沈云安现在只是家中不受宠的庶子,主母不给他下绊子就是大发善心了,更不可能给他指派什么小厮书童。所以没有人为他带来多余的衣服供他更换,而带着一身水迹去前厅赴宴,又未免太过失礼。沈云安就只能趁着现在日头大晒一晒,好让衣服快些干。
因为站的不远,刚刚活色生香的一幕,被尽收眼底。不知是日头太大,还是眼前景色过于糜艳。沈云安只觉得喉咙干渴难耐。
“咕嘟。”
秦宴听到喉结滚动的声音才反应过来,除了自己之外,后面还有一人,将顾姣圆翘饱满的乳儿看了个过瘾。
本来是应该回头警告一番的,但是看着顾姣这般动作都没有没有醒过来,平日里一张明艳娇媚的脸现在也渐渐失了血色,秦宴心乱如麻,根本无暇顾及别人。
现在还是快些让大夫看一看顾姣才好。身后的人就算救了顾姣,看衣着也不是什么权贵子弟。就算心存妄念,凭顾姣这种爱慕虚荣的性子,这辈子也不会和那人有什么联系了。
弯腰抱起顾姣,朝着她的院子走去。擦肩经过沈云安,暗含警告的撇了他一眼。
沈云安看着顾姣渐渐远去的身影,又看了看自己一身狼狈,自嘲一笑,现在的自己确实不配肖想顾家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
本来已经没有继续留着的必要了,但是沈云安想了想还是奢望可以在宴会上,可以听到有关她平安的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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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秦宴赶忙追问刚刚号完脉的大夫。
“秦公子莫急,小姐并无大碍。”府上的大夫背着药箱,慢条斯理的回到。
“那为何现在还昏迷不醒。”
“只是因为力竭而疲惫,加之受惊过度所以才会昏迷的。”
大方写下了一副安生的方子准备交给一旁的婢女。被秦宴拦下拿了过来,细细看过确认没有问题才让婢女去照着方子煎药。
“落水之后可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她年纪小,千万不能落下什么病根。”秦宴还是有点不放心。
“之后几日避免小姐受凉即可。”大夫看秦宴脸色凝重,又重新叮嘱了一遍注意用药的事项和硬加了些可有可无的忌讳,再三保证,只要这般,绝对不会留下病根。秦宴才微微点头,脸色稍缓,抬头示意大夫可以走了。
顾姣的房间处处奢靡精致,充斥着女儿家的情趣与巧思。
秦宴远坐在一旁内室的美人塌上,与架子床上的顾姣遥遥相隔,才稍感自在。伸手把玩着瓷白的茶杯,想转移一下注意力,但是总会回忆起少女胸前那细腻软弹的手感。秦宴唾弃自己的下流龃龉,只想离开顾姣,好平复心绪,可是不看到顾姣醒来,却又实在放心不下,枯坐在美人塌那一个下午,看着顾姣的床幔思绪万千。
临近傍晚,看着婢女服侍顾姣用完最后一遍药。上前看她呼吸平稳,面色也恢复红润后确认她无碍后,才转身离开。
秦宴离开不过一盏茶,顾姣就醒了,闻到了不符合屋子的一抹清冽的冷香。必然是香的主人守了她很久,才能留下这味道。顾姣知道是秦宴送自己回来的,可能还留在这里留了很久。
顾姣的身体向来康健无恙,而且昨日落水时是暑日的正午,湖水都被晒热了。翌日上午醒来时,除了肌肉稍有酸痛之外,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她屋里的人都知道小姐娇气怕热,平时这个时候,房间里早就摆上了冰鉴和凉饮供她消暑。但是秦宴昨天临走前,特别叮嘱了她们,不要让顾姣贪凉用冰,避免以后落下了病根。
秦宴身上自有一种不讲人情的压迫力。婢女们不敢阳奉阴违给顾姣取冰来降暑。
顾姣被热的没有办法,反正也在自己的屋子里,便只穿了肚兜和最轻薄的亵裤靠在榻上。让人在一旁给自己打扇。
打扇的婢女在一旁看着她一对挺翘丰盈的乳儿,随着呼吸颤颤巍巍,嫩黄肚兜下一截白腻的杨柳腰,明明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却也觉得媚态横生,叫人心里酥酥麻麻的。
顾姣在丝丝凉风下,慢慢闭上了眼,准备小寐一会儿。看她已经意识朦胧,婢女轻手轻脚的将卧榻周围的纱帘放下,遮住刺眼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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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衾下值回府,连衣服都没有换,身上还穿着绯朱色的官服。径直往顾姣的院子里走,途中根本无人前去顾姣院子里通报。顾衾的掌控欲强,尤其是对于顾姣,几乎将这个妹妹视作自己的所有物一般,顾姣的衣食住行,他凡事皆会插手,顾姣的婢女们有一大半都是顾衾给她选的,为的就是定期向他汇报顾姣这阵子做了什么事。对于随意进出顾姣的屋子,一比较下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所有人早就习以为常。
顾衾进到里间,摆手示意屋内的人都出去。看他的面上阴恻恻的,婢女们连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悄声退出房间。
他来是想好好教教顾姣规矩的,现在这个小蠢货胆子大了,连自己这个“哥哥”的话都敢不听了。
缓步走近,素白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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