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这是何意?”马车中的薛潇媚也怒了,她虽然地位没有安阳郡主高,可是从小也是被母亲宠着长大的,“这马车是我们文昌伯爵府的,郡主凭什么要我们让出来?”
“放肆!”安阳郡主大怒,“本郡主是安阳郡主,文昌伯爵府算什么?也敢跟本郡主争抢?”
薛潇媚也怒了:“我们文昌伯爵府,也算半个皇亲国戚!郡主虽然是亲王之女,但也不能随意欺凌吧?”
“你敢顶嘴?”安阳郡主更是怒了,“来人!给我把这臭丫头抓起来!”
一群侍卫立刻冲了过来。
马车中的薛潇媚大惊失色,立刻喝道:“住手!我父亲是文昌伯,你们谁敢动手?”
侍卫们停了下来。
安阳郡主见这薛大小姐死活不肯让出马车,又心生一计。
既然她不让,她就让这薛大小姐摔个狗吃屎!
她对一名侍卫勾勾手。
那侍卫走过来,安阳郡主对他耳语几句。
侍卫有些为难,却还是照做了。
他走到薛家马车前,拍了拍马,将一枚银针放入马儿的耳朵里。
马儿受到惊吓,突然发狂,不受控制地狂奔起来。
“啊!”
马车中的薛潇媚吓得尖叫起来,她紧紧抓住车厢的边缘,却还是被甩了出去,摔在路上。
马车冲出几十米后,终于停了下来。
安阳郡主在后面看着狼狈摔倒在地上的薛大小姐,哈哈大笑,道:“让你继续赖在马车上,这就是报应!哈哈!”
薛潇媚疼得眼泪汪汪,头发衣裳都乱糟糟的,却还是倔强道:“你敢这么对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哈,你父亲?”安阳郡主没认出她和之前的不同来,笑道,“我父亲是广平王,你父亲算什么?文昌伯吗?还不够给我父亲提鞋!”
薛潇媚脸色苍白,她知道安阳郡主说的是实话,文昌伯确实不够给广平王提鞋。
二人争执,父亲肯定也只会责备她。
她心中后悔不已,她不该得罪安阳郡主的。
安阳郡主对侍卫道:“去把她的马车拉过来,本郡主要坐她的马车!”
“是!”
侍卫赶来了薛潇媚的马车,安阳公主坐了上去,得意离开。
薛潇媚坐在地上,狠狠瞪着安阳公主离开的方向。
总有一天,她要狠狠报复回来!
“齐哥儿病了?”
瑞国公夫人梁氏正喝着茶,突然听到小厮陈墨来报。
“好好的怎么病了?”梁氏满脸担忧。
陈墨也摇头不解。
“公子身体一直很好,早上我去看他,不知为何,他居然病了,烧得厉害,我急忙请了大夫过去,给他熬了药喝,如今烧是退了,可是人却没有精神。”
陈墨低头回答,不敢有半点隐瞒。
梁氏闻言起身,快步向着大门走去。
“备马车,我要去桃花寺!”
齐哥儿是她唯一的血脉,她可不能让他出一点差错。
好不容易到了桃花寺,梁氏急忙下了马车。
她心中焦虑,下车时差点摔了一跤,幸好丫鬟扶住了她。
梁氏走进儿子的厢房,便看到君宥齐正躺在床上,脸颊有些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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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诊治的大夫正在一旁把脉,看到瑞国公夫人前来,连忙行礼。
“夫人。”
梁氏微微点头,看向大夫。
“怎么样?”
大夫闻言,脸色微微一沉,有些凝重。
“少爷这是受寒发热,引起了咳嗽,需要好好调理。”
梁氏闻言,脸色微微一变。
“怎么还咳嗽了?”
“大夫先给我儿抓药,让他喝了药先养着吧。”
梁氏摆摆手,让大夫先退下。
大夫连忙应诺着退下,走出房间时忍不住摇了摇头。
君大公子这次病得不轻啊。
梁氏有些担忧地看着君宥齐,这孩子从出生起就很少生病,如今怎么说病就病了?
梁氏心中想着,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时,床上的君宥齐迷迷糊糊喊了一个名字:“乔大姑娘”
梁氏听不清楚,凑过去仔细听。
君宥齐又说了一遍:“乔大姑娘”
梁氏一拍大腿,马上明白过来!
儿子这是在念着乔大姑娘呢!
难不成,他是因为乔大姑娘才生病的?
这傻儿子!
梁氏心里一阵欢喜,看来儿子对乔大姑娘并不是没有感觉。
她就说嘛,二人要是没有点什么,为什么会老是凑在一起下棋呢!
现在看来,也许他们真的是天生一对呢!
于是,梁氏决定暗中助攻,让儿子和乔大姑娘能够顺利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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