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想承认,他此刻也感受到了安心,空洞填满,堵在喉中的话语显得苍白。
愤怒褪去,失而复得的喜悦,以及另一种极力压制的感情涌了上来。
呼吸逐渐粗重,身体早已起的反应,无一不再昭示他的欲望与渴求。
可让他起反应的这人,是他名义上的皇兄,是大周王朝正统的继承人,比他更有资格坐在皇位的太子。
哪怕去除这些表面身份,齐念想也是他的堂兄。
所以他不能,这不仅是背德,更是乱亻仑。
祁连誉从后扣住齐念想的手,阴沉的风暴汇聚。
但是,又有什么关系?
旁人可以,那么为何他不可以?
这世上若说亲近,还有谁比得过他!
“祁,念想……”
有什么挤进他双腿间,原本以为结束昏昏欲睡的齐念想睁开眼,脊背僵硬,奋力的想往上爬。
通透映着水光的麒麟玉磕碰在白玉池沿边,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向上爬又被掐着腰拖了回去。
齐念想疯狂的对着祁连誉摇头,灼热的舌头强硬的伸进他的口中,压着他的舌舔弄,他被抓着下巴,无力的张着嘴,被亲的差点窒息。
他喉中发出唔唔的声音,示弱求饶。
祁连誉意犹未尽地松开齐念想的唇,亲吻他的唇珠,对上齐念想颤抖泛红的眼睛,他盖住齐念想的双眼,低头吻过齐念想胸前的麒麟玉,将自己挤了进去。
——
疼,太疼了。
齐念想没想过做这种事会那么的疼,无论是柳盈江还是大公子,与他亲近都是照顾迁就他为主,从未这么深的和他接触。
祁连誉却不同,从未迁就过他人的他,很难照顾到他,初开始他还能克制,但到最后却完全失了理智。
在这种情况下齐念想所有的抗拒和挣扎都只是徒劳,反而会被更重更疯狂的作弄,给他带来更深的刺激。
齐念想疼的颤抖,鼻腔挤出断续的呻,身体内接连不断传来的感让他想要发疯。
他生气愤怒,可当他勉强别过脸,一滴泪水落在他脸上。
他愣了下,抬起头却只看到压着他的人坠着水珠的下颌
突然他带着哭音闷哼一声,身体发颤,狠撞入的祁连誉,弯下腰抵在他的脖颈,身后发尾几不可见的发颤。
那是齐念想不懂的,背德快感下抵死缠绵的悲伤。
哗啦啦的水声镇压,水雾弥漫。
“念想…”
“皇兄……”
“哥哥……”
……
“太烂了,简直比傅煜修第一次还烂!这家伙是将二十年没开过荤的劲儿都使在我身上了吗!”
念想捶床,下半身找不到知觉如同瘫痪一样。
【这才哪到哪,也才一夜而已,之前傅煜修和你少则三天,多则半个月,你都忘了。】111嘿了一声,糙里糙气回道。
【你现在和小皇帝这样,就不怕萧子煜和柳盈江知道后撕了你?】
念想翻个了身。
“想多了,小皇帝干的事,和单纯善良的“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被迫的我这么无辜可怜,他们怎么会舍得跟我生气。”
111当场表演一个呕吐。
【我发现我真的看错你了,上一世你的坚贞不屈都喂狗了吗?】
“害,你这话说的我好像多有节操似的,此一时彼一时,也不看看“齐念想”什么性格,亲近的人犯错了怎么办,但却对我哭了怎么办,当然是原谅他了。”
【老子终于明白,为什么别的部门都说快穿部没有一个正常人,看来你小子也疯的不轻。】
“过奖,过奖,做任务嘛不磕碜。”
111咧开嘴,一个够狠的宿主,蛮符合他的心意。
【你的计划准备什么开始?】
念想摸了摸下巴。
“估摸着这样也差不多了,既然小皇帝都撞到枪口上了,就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择日不如撞日,就从明天开始吧。”
【行。】
——
齐念想昏昏沉沉的醒来,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从和祁连誉发生关系那天,他人就被困在了勤政殿,为了束缚住他一身的武力防止他逃跑,祁连誉给他下的药更狠。
不伤身体,却会让他大部分时间意识昏沉。
这些天他从祁连誉点口中断断续续明白了他真实的身份。
他不可置信,更难以接受。
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够接受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发生关系,即使他已经换了一个身体。
他再傻再迟钝,也知道这样不对。
他抗拒祁连誉的靠近触碰,杜绝和他再行周公之礼,但每次都会以失败而告终,听着祁连誉在他耳边低喃。
这样不对,兄弟乱亻是会下地狱的!
——孤下地狱,皇兄也得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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