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浪费一滴眼泪!
要全部拿来泡软那池景州冷酷的黑心肠,他这个人很不好弄。
既然睡过头了,那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自怨自艾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徐苼撑着下巴:“不如想想怎么讨好表哥。”
在绞经脑汁想了半天后,让她想出一个绝妙的法子。
既然决定要池景州做靠山,那就得先打动他的心。自古以来,抓住一个男人就得先抓住他的胃,她决定了要给池景州做一顿饭!
国公府的厨子看着眼前的娇娘子,问:“徐家娘子想吃什么啊?吩咐一声就是了。”
徐苼瞄了一眼李女使,把人都从厨房里赶了出去。
大家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原来徐娘子是想给小公爷做出的!”
徐笙洗干净手上了灶台,很快就被烟火气呛得一口。“这烟为何这么熏人?”她不满的问。
国公府的厨娘都是东京顶尖的,勋贵之家也就自己的食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菜色都不带一个重样的。
李女使问,“徐娘子想做什么吃食?”
“谁说我要亲手做的。”徐笙捂住口鼻,不理会李女使脸上的犹豫之色。她哪里会做吃食,乌漆嘛黑的一团米浆,不如拿碎银子让李女使去订醉仙楼的喜面。
“要是被人见到了,你也就不用再回我身边伺候了。”
约定了时间。池景州前脚刚踏进国公府,李女使也提着食匣子进了府。
徐笙跨门进屋子,她见着表哥正在换衣裳。室内隔着个一架蜀绣的山水屏风,料子薄,能透光,也瞧得见后背扎实。
一时间就想起了昨日的梦,她并着腿,很是不自在。
以前见表哥,她也没觉得他身子这么诱惑人啊!
徐笙真的感觉那酥酥麻麻的痒,像是有一颗叫池景州的种子扎到了心尖。在疯狂的生根发芽。
回府的路上小厮倒是同池景州说了件事,徐府住进一位小娘子,对外生称是外头来的表小姐。他皱眉,“徐府还有表小姐,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打秋风的,我怎么不知?”
派了小厮再去打探。
坐在轿子里,池景州心里略有些诧异。徐笙和舅舅吵架,难道就是因为这个表小姐?毕竟她的心眼就芝麻绿豆小。
哪里容得了自己的东西被人用了。
难怪呢,她像是要把徐府掏空大包小包的往国公府搬,是小娘子在吃味宝里宝气的。
“小公爷,徐家娘子到了。”
等池景州换了一身玄色的常服,走出来,就见着这小娘子的脸红扑扑的。像是在出神,他叫了一声也没应。
“啊?表哥你说什么?”徐笙如梦初醒,“我没听清。”
池景州掀开薄白的眼皮,冷不丁的说,“徐笙,你大晚上的掉魂了。”
她才小步上前乖巧巧的行了礼,恶生恶气的抱怨一句,“表哥早上怎的不等等我?”
“徐家娘子怎的不让官家等你醒了再上朝。”起不来还放的什么大话,池景州差点信了她个鬼。他瞥她一眼,“你嘴里的话没一句可信的是吧?放了我鸽子,还想要钱,徐笙你怎么不去菜市场喝西北风。”
“……”他这张嘴真是又毒又损!
徐笙听完后,她气恼的说,“我真的熬了一宿,等到天亮时才实在忍不住眯了一会儿。”挤过去,挨到他的身边。
手背擦过徐笙的手指,和读书人略带薄茧的不同,又柔又软。
小孩儿嘟嘟嘴,“表哥再给个机会,我明日一定准时来伺候你。”
听听这话她被说出花样来,伺候?怎么个伺候法?他不言语。
“小公爷,徐娘子在厨房里可是忙活了一下午呢!”
他这位表妹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居然还会下厨。莫不是,徐笙被舅舅逼迫的太狠,人不灵光了?要么,就是她拿不到零花钱想一了百了的毒死他。
池景州看了一圈桌上的菜色,“醉仙楼的席面,你哄谁?”
这人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给,徐笙忙拉着他坐下,“崩想了,就我哪里做的出这样的菜色,都是你家厨娘烧的菜,没毒!快用饭罢,我都快饿死了。”
少女今日穿的是一件香妃色的褙子,颜色淡雅。生黄的披帛挽在手臂之间,灵动雅致。
两人视线对个正着,池景州心中腹诽,就这么想要钱?看她咧嘴笑得不值钱。
徐笙又道,“看来外头传的也不全对。表哥的这闲职一点都不闲。”
“过了十七岁生辰,你倒是懂事了些,”他鲜少见到徐笙这样的轻快的笑容,她这几日的举动是有些和以往不太寻常。
两人虽自小就不对付,却也是难得有一份真情。
见着自家小公爷盯着徐家娘子看,老管家低下头也笑了。小公爷在偌大的国公府里都没个说话的人,更甭提有谁会等着他一道用饭,徐娘子来了真是件好事!他正让婢女在厅里摆饭,桌子上放两双象牙白的筷子。
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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