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苼坐在席上?,笑嘻嘻同赵晏说话:“我哪里会骂人,不过都是?说实话罢了。宣王不是想听眼疾将军和小白郡主的故事,我讲给你听。”
赵晏竖起耳朵,又觉得要被这小娘子算计:“少骗人了,你和那抠门的表哥一模一样。”
她皱眉:“别拿我和这个人放在一起提,晦气。”
“成!”赵晏想?,为了让池景州更不好过,他又多提了一嘴,“那话本子的事你可知道啊?我开口向?池景州要,这人一开始答应的好好的,书都托了信使送到?东京城来了。可池景州不是人啊!说变卦就变卦。”
她捉摸了下话里的意思,一是?池景州随身带着那话本子,二是池景州出尔反尔不肯给话本子。
“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赵晏:“就池景州去洛阳那几日的事,他为了这话本子还特意赶回东京来,老缺德一人!”
沉默了几秒,那就是徐苼在粮仓遇到刘大娘子那天?
当时徐苼还问过池景州为什么回来了都不同她说,也是?从?那天两?人生了嫌隙。来来去去的,原来是?因为那话本子么?
池景州这是?多说一个字,就会要他老命是吧!和她解释清楚,就有那么难?
若是?那时候没有这误会,或许自己还不会那么快同他撕破脸。徐苼皱着眉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池景州就是一条狗。”
赵晏看着她面色古怪:“我瞧着,你倒是?挺喜欢他这条狗的。”
她气了,拿手打他。
池景州在远处看了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小表妹是?看中了这个宣王?想?来也是?那个穷书生哪里能入得了她的眼。
徐苼要打压徐阮,抢了这位良婿,才是她会做出的事情来!
“小公爷,独自喝酒该有多闷啊?”花魁窈娘往他身边靠,还没沾到?就扑了个空。
只见?池景州对她指了指不远处的赵晏:“去把勾过来,你这月的流水我全包了。”
“那还不好办!”
徐苼见?了花魁窈娘还有些不自然,毕竟她曾经偷偷看过那等事。花魁窈娘扭着腰,“徐娘子,我要同你借一下王爷,您不生气罢?”
她有些窘,只能点头:“随意。”
赵晏被窈娘拉了出去。因她是池景州带来的,谁也不敢上?前搭话。
她只能就坐在那里剥葡萄吃。
酒过三巡,舞姬门开始跳起舞来,纤腰美腿,把一群郎君迷的不行。
徐苼虽然对此反感颇深,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群王八羔子,池景州就是里头那骚包的大王八。”
一双清冽的指骨伸过来:“小娘子,怎的不喝酒呢?”
她不由的生气,要把桌上?的酒撒到?那人身上?去,可抬眼一看那说浑话的却是池景州!
就像个妖孽似的,眼眸流转的盯着她看,徐苼都被看的耳垂发了红。
“别找我,找那些人去。”
池景州的笑声沉闷闷的很是好听:“可我只看中了你一人,别的不需要了。”
那样大的力气,是?硬生生把徐苼从?位置上拖出来。倒像是喝多了?徐苼嗅了嗅鼻尖,好像是?问道一股酒意。
她正准备开口:“你发哪门子的疯?”
他就扳过她的脸,狠狠的吻了上去。朱唇上的口脂被他吞入腹中,池景州近乎贪婪的注视着她:“哪家的小娘子嘴这么甜,像是在吃醉人的花蜜。”
徐苼目瞪口呆,人都傻了。
池景州眼神迷离,找不到东南西北:“哦,好像是?窈娘。”
她一瞬间?像是?被一盆凉水浇头了,大把大把的眼泪往下掉:“浪荡子!狗东西!王八羔子!”
池景州被咬破了嘴皮子,倒吸一口冷气:“会咬人的猫,多骂些,哥哥喜欢听。”
天色稍微有些黑了,酒气却追着徐苼,不让她离开,吻得也很凶。她实在难受便推开他,踉踉跄跄的跑远了。
池景州压根没醉,他却不敢对这小娘子说实话。回到场子里,大多数都已经被喝趴下,赵晏也喝大了,拉住他的衣袖:“嘿!小公爷你调戏小表妹回来啊?”
他一本正经的拉回衣袖,警告赵晏:“你要是还想要太子之位,就离徐苼远些。”
赵晏打了个酒嗝:“我说白费了你这好皮囊,好脑子,一个小娘子都笼络不住。调戏呢,也就敢调戏一半,你要是?真这么喜欢霸王硬上弓又怎么了呢!”
话还没说完,啊的一声被踹到了地上。
池景州提起赵晏的衣领子,压低了深厚的嗓音:“别把我和徐苼想?的这么龌龊,她和你想?的那些小娘子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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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下楼后?,徐苼立刻用袖子擦嘴,“不能跟一条狗生气。”
李女使像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很?聪明劲的没有跟上前来。天色晚了,本该回徐府去,可是?今夜出门的时候徐阮在一旁酸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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