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热气的水壶。还有旁边新开封的矿泉水瓶。
还挺贴心。
夏烬忽然不知怎么很想笑,堆积的情绪混合着,似乎终于是找寻到了一个出口,倾泻而出。夏烬笑得很放肆,笑到打嗝,笑到眼泪都出来了,边笑边咽下了一口水。
很合适的温度,不烫口,也不温的那么恼人。
夏烬眼角含着潋滟的水光,仰着看着顾朝胥:“顾大会长这不像你啊?对我这么好,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顾朝胥替他抹掉了眼角咳出来的泪水,“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够明显了?”
“明显?”夏烬笑得更加大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说顾大会长,你说的明显不会是处处刁难我,找我的茬,在我和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跑过来自己强吻我,然后念校规?”
夏烬歪着头看他,似乎真的在好奇:“那你会帮心上人以权谋私,免掉处罚吗?”
顾朝胥似乎思考了一会儿,夏烬想嘲弄两句你的喜欢也不值钱嘛,却听见他说:“贿赂一下我?”
夏烬本想说滚你大爷的,爱退不退,爷不在乎。忽然冰凉的唇瓣堵住他所有的话,顾朝胥欺身而下,一手扶着老板椅的扶手,把他整个身子都圈在怀里,很轻柔的吻了上来,让夏烬在轻微的晃动转的头晕目眩。
夏烬不知道自己是愣住了,还是忘记了反应,任由顾朝胥亲吻着。
不同于上一次几乎令他窒息的强吻,顾朝胥温柔得像是怕惊扰到,一触即离。
“好了,我收到贿赂了。现在我们是一伙的了。”顾朝胥站起身整了整衣领,拉下窗帘,让黑暗涌进来,对他说:“睡会儿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主席,你也太容易被贿赂了吧。”夏烬懒洋洋地拽着顾朝胥的肩膀,把他拉下来,用力吻上去。
贴的很近,但是很生疏。夏烬费力地想展现自己身为校霸的游刃有余,情场老手。结果分分钟被回过神的顾朝胥反制,舌尖勾连,然后迅速被入侵口腔。
他真的很累,把这个大个儿的男人勾下来接吻几乎已经耗费了他谨慎的气力,也懒得和这种讨厌鬼整个高下,但是接吻的感觉似乎还不赖。
他也不知道自己那一刻是怎么想的,想到就做了,他不喜欢为已经发生的事情后悔。
老板椅的滚轮无法固定,一直在晃动,夏烬没有着力点,被晃地不耐烦了,抬脚踹顾朝胥一脚,却被顾朝胥整个抱了起来,向后靠半坐在办公桌上,他坐在顾朝胥的腿上,重心全部倚靠在顾朝胥的身上。他一米八的个子,也不知道顾朝胥怎么给他拎起来的,
夏烬分心想了想,真是糟糕的体位。
很快他就发现了更糟糕的事情。
——一个存在感极强的棒状物正抵着他下体。而且体积巨大,想忽视都难。
堂堂学生会主席,克己守礼,严正端方,张口纪律闭口校规,衬衫扣子要扣到最上面一颗,校服拉链要拉到脖子下面。
而现在,在装修严正的前校长办公室里,被无法无天的校霸亲了亲嘴唇,就像毛头小子一样燥地起了反应。
多么纯爱的场景,夏烬想骂顾朝胥一句混蛋,但又很快意识到,他确实也情动了。
他意识到自己的屄里在流水,发胀,比那些夜晚的情潮来得更加猛烈。
顾朝胥那根膨胀起来的阴茎正好抵在了他的屄下。
唇齿之间呼吸交缠着,顾朝胥亲吻的很认真,舌尖一寸一寸的在他口中探寻,不越城池,像是多数人记忆中的顾朝胥一般克己守序。
如果这不是鸡巴硬的让人难以忽视,顾朝胥还一只手拖着他的屁股,让他唯一的支点就是于顾朝胥下腹的话。
本来这个姿势就不舒服,重心全部压在顾朝胥腹部以下,裤子很薄,湿得很透,夏烬甚至能通过阴阜感受到压在下那东西的温度。
上半身纯情得要命,下半身各有各的色情。
夏烬不舒服地挣了下,就被顾朝胥牢牢地按了回去。阴阜受到刺激,又涌出一股淫水,像吸饱水的海绵,涨到发酸发痛,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纾解,想要被蹂躏,捏着他的屄把他逼里的淫水都挤干净。
而最近,也是最合适的解痒工具就在他面前,就在他的屄下压着,蓄势待发。
但又不是真的蓄势待他这个发。
夏烬还挺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还清醒的要命,精虫侵蚀了他的屄,还没侵蚀他的脑子。
他痒的是屄,顾朝胥亲他说明他是个gay,硬起的鸡巴是想插屁眼的。当然也可能是个双性恋,但肯定不是恋双性。
虽然他自己不太在乎这个,但这种怪异的生理构造,在别人看起来多少是有点惊世骇俗了。
爱接受不接受吧。
他虽然长了个屄,又不是硬不起来,他来操顾朝胥也不是不行。
夏烬推了推顾朝胥,想问他难不难受,大家都是男的,该上就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管处于什么目的,大家都有这个需求,就算是互帮互助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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