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后脑。猝不及防的妮芙丝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按住压向了青年的胯间。粗大的rou棒毫无阻拦地顶开了粉嫩的樱唇,直直捅入了喉头。下一刻,浓稠的白浆在口中爆发,一瞬间就将少女的小口塞得满满当当。「什——!咳,咳咳!」试图将口中异物呛出的行为只是徒劳。冲射出的浓厚jg液转瞬之间就灌进了喉咙,妮芙丝不得不作出吞咽的动作,好将不适感顺势吞进肚中。瘫坐在地上喘息几下平复气息后,她才意识过来:自己刚刚被强行口爆了。「你怎么——!」「难道要我射在你的脸蛋上和身上,把你给弄脏吗?」伊比斯耸了耸肩,神情也因为刚刚发泄完毕而舒张了开来,「那样就要再洗一次澡了」「强词夺理!」「随你怎么想,反正我确实爽过了。不如,就让我来支付点报酬吧」看见面前的青年露出了邪笑,妮芙丝心中的警铃不断鸣响。可是她却连做出什么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转瞬之间,少女就被男人按住肩膀压倒在了长凳上,双腿也被向上折起,将隐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啧啧啧,下面居然已经流了这么多水,身体比人要诚实啊」果然还是要食言来硬的。事已至此,妮芙丝意外地平静了下来。尽管有那么一会儿,她在温暖的热水浴中几乎忘掉了自己的处境,现在终于又回想了起来——既然是俘虏,遭到怎么样的对待都不会奇怪。也算是个教训吧。对于这个男人所说的话,最好一句都不要相信。开始还抱有什么期望的自己果然……「我说过今天不会上你,但看你也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想必以前都没有自慰过吧。既然如此,由我来教你怎么做」「——呜咦?唔,唔嗯……」膣壁传来被刮弄的感受,那是与rou棒捅入所完全不同的刺激,心生疑惑的少女便下意识发出了可爱的娇喘声。捅进私处的不是青年的性器,只是他粗糙的手指,但这根手指却比粗硕的rou棒要灵活百倍,抠挖膣口的动作激起了电流般的快感,几乎要让妮芙丝完全沦陷进去。即使再怎么紧咬皓齿,溃散的精神仍然压抑不住婉转的娇啼。「呀~呀啊…嗯啊啊啊…住,住手……」「我偏不。你明明就很享受嘛——瞧,小腰一扭一扭多开心啊」「哈啊~呀啊啊……哈,哈啊啊~」连辩驳的力气都已丧失,少女仅剩的意识完全被浪潮般袭来的快感吞没,随着青年手指的抽动抠挖而发出婉转断续的娇啼。娇小的身躯绷紧反弓,将平坦的小腹高高拱起。即使是这样,伊比斯也没有在言语上放过她。「知道吗,你的xiao穴形状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那一档。两瓣无暇的嫩肉白净而饱满,合拢的时候是完美的一线天,透过缝隙能看见粉嫩y靡的柔软穴肉。只是稍稍插入进去,肉壁就会贪婪地吸上来要把手指都榨干。真是个适合当性奴的xiao穴啊!」灵巧的手指快速而短促地抽cha着女孩的蜜穴,激荡的y液飞溅而出。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的妮芙丝根本无法做出反驳,甚至连青年在说什么都已听不清了,只是在动情恣意地娇吟着。摇摇欲坠的意识就像飞上了云端一般,悬在高空缥缈虚幻。时隔了几日修养的禁欲后,饥渴的性器早已寂寞难耐。虽然手指够不及膣道的深处,触碰不到已经被开发过的花心,xiao穴敏感的入口处却遭到了更加激烈的手法刺激,强烈的电流般快感灼烧着所剩无几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反复拍打轰击。伴随着高昂的绝叫声,少女到达了久违的绝顶,透明的蜜液一泄如注喷溅而出。高抬的双腿紧紧绷直,随后终于无力地垂下,来回晃荡。她就这样满脸红潮地仰躺在凳子上,任由折腾完毕的人类青年重新舀来水为自己清洗下身,擦干。漫长的余韵消退后,妮芙丝虚浮地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拿走了邪笑着的恶人手中的换洗衣物,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不管再怎么旁敲侧击插科打诨,此后的白发少女一直保持沉默,没有理会伊比斯分毫。还好她在行动上没有表露出其他抗拒,只是无言地吃掉了晚饭,安静地躺了下去。毕竟,之前的洗浴只是旅途中微不足道的插曲罢了。伊比斯也没有再去打扰她,收拾好东西后找了个合适的姿势靠住土墙开始小憩。从小接受的训练已经完全铭刻在了骨子里。自从八岁以后开始,他就再也没有做过梦,只要刻意保持浅睡,就能在听到任何风吹草动后瞬间醒来。十多年没有享受过美梦的安宁并不是什么憾事,既然记忆里从末留有安睡的滋味,也就说不上什么羡慕或可惜。初夏的凉夜气温适宜,偏僻的荒村也静谧宁和。除了少女偶尔翻身发出的轻微响动,就只有断续清脆的吱吱虫鸣。朝阳的第一缕光明照入小屋时,青年如期睁开了眼。然后他就看见,对面床上那双湛蓝色的眼瞳也直直地盯着自己。她从什么时候醒来的?保持这个姿势盯着自己多久了?不过这也不奇怪,一路上都睡了那么久,这家伙的精神一定已经休息充分了。倒是没有试图偷偷熘走这一点,让伊比斯颇为感到意外。「你怎么不试着逃跑?」妮芙丝默默地挥舞手臂展示,身上的数重镣铐清脆地哗啦作响起来。「唔,确实,让自己的贴身性奴带着镣铐也太没品位了」无视她近乎要吃人的目光,伊比斯不准备更改对少女的身份定义,「既然如此,我会帮你把镣铐松开的」他走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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