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阴差:“不行!你ooc了!你打的人是你的攻略对象之一,是你新封的男妃陆若焉,你必须要临幸他才行!”
叶与怒了:“你这个坑爹的鬼,我不喜欢男人!不喜欢男人!你不是说这是后宫文吗?后宫里怎么可以有男人?”
小阴差:“这有什么奇怪的?这个世界来自一个女频文学网站,在那里男妃都算不上稀奇的了。”
“那你送我回去,我不要重生了!”
“不行!我已经送你来这了就不能修改!你现在ooc了,如果你今天没有同陆若焉圆房,上边可能就会把你的魂魄打散,再派新的魂魄来接手!如果你想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的话就不按我说的做呗!”小阴差糯糯的嗓子意外地很有脾气,它发出恐吓后便消失了,徒留下绝望的叶与。
叶与闭上眼思考人生,思考了很久很久,殿里的烛火都灭了许多,豪华的宫殿里暗了下去。叶与无法不恐惧失去最后的灵魂后,他可能会陷入的无边的永夜。他睁开眼,艰难地做出了决定。
叶与坐着步辇摆驾了陆若焉所居的承露宫。他免去了太监繁复的通传,独身走进陆若焉的寝殿。
已经子时了,但陆若焉的寝殿里依旧点着宫灯。
因为没有通传,叶与刚进去时,陆若焉没有注意到,他抱着锦被,倚着榻。
当叶与走近时,他才仰起头,按捺不住地惊喜叫道:“陛下,你怎么来了!”
叶与踱步来到他身前,抬起他的下巴,才发现这张美人面如芙蓉泣露,红湿透了。
陆若焉此时却躲开他的手,转头赌气般地嘟囔道:“陛下不是已经忘了我了吗?”
叶与捻了捻手中的泪水,僵硬地念出他来时在心里排练了无数遍的台词:“朕一时糊涂失神了,怎么会忘了同若焉的新婚夜呢?”
陆若焉听完这段充满了漏洞的话后,却欣喜地抱住了叶与的腰,将侧脸贴在他他的腹部,娇嗔道:“哼,陛下同君后的大婚之礼才算新婚之夜,我不过做小罢了。”
虽然叶与尚不知他口中的君后是何方神圣,但想到除了应付眼前人,之后还有更多龙潭虎穴等着他,便更为绝望。
但他还是深呼口气,道:“若焉,今夜你应当如何侍奉朕?”
陆若焉闻言羞红了脸,轻锤了他一下,轻声道:“陛下早通人事,何必为难我来主动做羞人的事——”
叶与抚上陆若焉的脸,艰难地吐出那些字:“朕希望你来主动侍奉。”
因为他实在无法主动去跟一个男子交合,且在前世死去前,他也仍旧是个处男,实在不是陆若焉口中精通人事的帝王。
陆若焉一改先前的大胆,此刻羞得不敢直视叶与。他回避着叶与的视线,因此并没有注意到帝王更为窘迫不安的神色。
他抬起玉藕般的手臂,抚上系着帝王外袍的玉带,一勾手,外袍就滑落在地。
待陆若焉要继续为他解中衣时,叶与擒住他的手,将他压倒在床榻上,弓着身子,双手置住陆若焉的两只手。
陆若焉看见帝王那双墨黑色的眼眸正流连在他的玉颈上,仿佛盯着猎物般的眼神让他无名感到战栗。
下一刻,帝王猛地将头埋到他的颈间。随即,他便感受到濡湿的碰触——叶与吻上了他的脖子,且似乎不满足地,变成了迷乱的舔舐。
陆若焉感到难耐的痒意,却因为叶与紧紧压住了上身,无法逃避。
紧紧的依贴间,陆若焉似乎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在酒精的蒸腾下,他似乎也越来越醉了,卸去全身的力道,软成了任人揉搓的一团……
叶与此时却真觉得自己醉了,在来之前他怕自己无法投入,于是就饮了一壶酒而来。
在吻上身下人的脖颈前,他方才觉得自己真的醉了。他从未同他人做出如此亲密之举,何况是如野兽般舔舐同性的脖子。此时他却无法遏制地把那当做无上的佳肴。
突然,一只冰凉如玉的手穿过他松松垮垮的层层衣袍,触碰到了他那早已燃烧起来的阳物。
陆若焉大着胆子,却被那物事的硕大与火热吓到,一下子缩回手。
叶与恼怒地感到那处的火烧得更旺了,他掰过陆若焉的脸,道:“继续。”便直接吻上了他红似丹枫的唇。
陆若焉从未接过吻,也没有教习公公教过他侍奉嘴唇的方法。在叶与将舌头略进他的口内时,他便完全失守了。他机械地张着嘴,任叶与的舌头横冲直撞地搅动着他的舌头,涎水不自主地漫溢出来。
陆若焉的手再次握住叶与的物什,青涩地抚弄起来,惹得叶与发出失神的喟叹。他心惊地发现那东西继续胀大,难以尽握。
陆若焉替他纾解了一会儿,手上渐渐脱离。叶与嘴上工夫不停,伸手裹住陆若焉的手,加起速来。
不知过了多久,陆若焉感觉快气绝了,叶与才抬起身,松开他的嘴,黏起一道银丝。
陆若焉喘着气起身,却愕然发现叶与的下身依然没有释放出来。在叶与迷乱的目光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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