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绍他们又没钱赔偿陆云柯的驴车,这案底自然就得留下。陈绍四个悔不当初,可再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只能安稳蹲在警察局写保证书。从警察局出来时,周峡正好换班休息,陆云柯和郴易风一起邀请周峡去吃顿饭。郴易风是知道周峡性子的,他原以为自己重生后能和周峡发展一下,可兜兜转转,他还是选择了曾经的那个人。
路琢,路二狗。他算是栽在这人身上了。郴易风选择和过去和解,看在周峡是自己好友的份上,他决定让对方死心,于是便主动道:“上次出了那些事,倒是搅扰的你没吃好,今天没闲杂人,我们一起喝两杯。”周峡看着他,目光闪了闪。“好啊。喝酒的话,我车里还有家里人过节带来的瓶葡萄酒,是我爸喝不惯送给我的,说是什么外国几百年的酒庄酿的酒,你们也尝尝。”“好。”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都有冷光跃动。到了国营饭店要了个包间,周峡和郴易风两人红酒混合白酒喝了两瓶,越喝越热闹,陆云柯倒成了作陪的。菜吃了一半,两人一边吃还一边吐槽。“没有路琢先生做的吃,没一点温馨的味道。”“那是,路琢做的饭只有我能天天吃。”陆云柯:“……”这两人是不是忘了他就在旁边坐着。郴易风抬头盯着周峡,眼神暗含警告,周峡瞪着郴易风,抬手将白酒满上:“来,喝,我就不信灌不醉你!”“我灌死你才是!”两人端起酒杯,刚送到嘴边,陆云柯抬手,从郴易风手里接过满满的一杯白酒。一饮而尽后放下杯子,他擦擦嘴,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我代你喝,你喝得太多了。”像郴易风这种有家族遗传病的,烟酒还是尽量别碰。拼了半天酒的两个人都喝大了,周峡见状捂着脸呵呵呵地笑,笑着笑着还拍起了桌子:“艹,你们两来真的,妈的,真羡慕。”郴易风直勾勾地看着陆云柯,看了一阵,竟一把扯住陆云柯的衣领不管不顾地啃了上去。直啃得周峡酒都给吓醒,捂着嘴打起嗝来。郴易风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陆云柯,对着周峡得意道:“你看清楚,他是我的,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身上。”陆云柯终于变了脸色:“咳咳咳咳!”他甚至不能琢磨郴易风给他预想的是什么死法,只能把人压到怀里防止他作妖:“你喝醉了,我们回去。”周峡看看郴易风,再看看陆云柯,慢慢反应过来他们在这段关系中扮演的究竟是什么角色。和他以为的完全不一样。这下子,周峡终于不得不放下念想了。看似需要他保护的人,根本不需要他横插一杠子,而郴易风这种性子,他也抢不过。“那我就最后一次,祝你们两幸福。”周峡端起酒杯,将手边最后一杯红酒喝下去,喝完垂目苦笑。“什么百年酒庄,这酒真难喝,又苦又涩,根本比不上我爸自酿的葡萄酒。”一顿饭吃完,周峡喝了酒不能开车,郴易风也喝醉了,于是只能让警察局的小警察开车将他们送回去。等进了屋门,天色已经晚了,路琢刚打开房门,郴易风就将人扯着人往炕上推。“今天我帮了你,你得感谢我。”陆云柯低头看他,啄吻醉鬼的唇角:“嗯,那该怎么答谢你。”“和我生个崽。”郴易风咯咯笑,一边扯自己的衣服,一边扯陆云柯的。衣服裤子都被丢在了炕头上。陈绍几个白天的话又让郴易风想起了上一世。路琢害怕他回到s市,他又何尝不害怕路家的独苗苗为了延续香火娶别人为妻。上一世郴易风能为了爱人和家人决裂,但这一世,他承担不起那样的后果。⊙本⊙作⊙品⊙由⊙因为他已经褪去了浪漫的理想主义,看清了世俗的规则。在这个时代,这个国家,这个村庄,他们的恋情不能被旁人发现,更不能结婚孕育后代。他们都已经吃够了只要爱情不要物质的苦楚。陆云柯看郴易风仰着脖子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看起来竟是有些可怜,他将这人抱起来,让郴易风长腿勾在自己腰上,低头吻住他的侧颈:“好啊,你生,我种。”至于怎么个种法……当被陆云柯抱着在屋里走了几圈,男人额角的汗水落到郴易风颈子里,郴知青咬着男人的肩膀哭到嗓音沙哑时,郴易风才知道——原来翻土深种的耕作法有这么多种。 一亩灵田21云销雨霁后,郴易风摩挲着陆云柯的喉结道:“你说,我给报社投稿,将你遇到的这些事儿写出来,发表到报纸上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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