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红的厉害,并没有什么伤口。
难道是口腔被捅穿了?
“嘴张大些。”温介临淡声道。
启于季以为温介临又要来,死死的抿住唇,可看见温介临那双有些焦躁的眼眸时,自觉地张开了嘴。
里面也没有见到什么血迹。
“方才哭什么。”
“孤……只是觉得那处好痒。”
“因为痒,所以就哭了?现在还痒么。”
启于季诚实地点了点头。
“太子殿下,骚逼是不是想被臣的屌插进去?”
启于季逃避般地垂下眸来,卷翘的睫毛微颤着。
“跪向那头,骚逼对着臣,臣给太子殿下止止痒。”
等启于季跪好,骚逼就被突然的扇了一巴掌,淫液都被扇飞到一处。
“……呃啊……”
一巴掌只能止一瞬的痒,却席卷更多痒意过来。
启于季放不下面子,却被痒意难耐,于是自己试着把手指插到那痒逼里。
温介临看得眼睛发红,就着那根手指,把绷硬的鸡巴猛地插了进去,然后毫无章法的捣插着骚逼。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嗯……啊啊啊啊……”启于季被顶得差点撞到那隔板上,幸好腰上的手将他带了回来。
“太子殿下的骚逼夹的好紧。”
就这么干了一刻钟,大屌就射出了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在启于季裸露的屁股尖上。
烫的他臀肉发颤。
“孤……那个壶嘴盖……好像被你弄到底了……”
“你抱孤下去。”启于季怄气道。
温介临抬眸看着在马车里衣衫不整的人,没再多说,伸出手臂抱了下来。
“站稳了。”
“还不是你这个逆臣!”
温介临只笑笑,替启于季拢了拢衣裳,方才低声附在启于季耳畔道:“太子殿下现在像被操熟的淫妇。”
启于季听着,脸都羞红了,狠狠地掐了掐温介临有力的臂肉。
“你等会帮孤拿出来。”
“拿什么?用什么拿?”温介临明知故问。
“就是那个。”
温介临只疑惑地嗯了一声。
启于季不由得有些着急,又不可以找别人帮忙,要是被他人知道他有个逼……
“就是在东宫的时候,你塞的那个壶嘴盖。”
“哦……然后呢?”温介临捧着启于季的脸,亲了几口。
“你用手指把它拿出来。”
“连起来。”温介临拇指指腹暧昧地蹂躏着那红润的唇哑声道。
“等会你用手指帮孤把那个壶嘴盖拿出来,行了吗?”启于季把温介临的手给拿开。
“太深了,拿不了,等会臣用手指抠一抠看看,能不能把太子殿下的骚逼给通了。”
两人说着,就进了青楼窑子。
老鸨见进来了两位其貌不凡的客人,连忙阿谀奉承道:“两位额……官儿爷,要不要点个彼楼的头牌莺歌?”
“你瞧着他像是能操女人的么?”温介临伸手捏了捏启于季的腰,温声道。
老鸨神色精明,立马看出来谁比较有话语权,连忙赔笑道,“看着,像是只能服侍爷儿的美人。”
启于季差点就要喊起来,说他堂堂太子殿下,不是什么美人!
“来一间上等厢房,把头牌叫上来。”
“好嘞。”
“太子殿下怎么不高兴?听闻太子殿下很是喜欢这位莺歌,每次一来,就强势地不让莺歌出来接客。”温介临语气微酸。
启于季他每次同钟宇舟出来逛窑子都会用莺歌来作为掩护,哪里知道这事也被温介临给调查到。
“你!”
“臣怎么了?”说着,温介临将启于季扛起来,往床榻上不轻不重地一扔。
圆润饱满的臀肉贴着那棉褥,被那力道弹了起来一些。
启于季被这一扔,小逼里面的壶嘴盖狠厉的刮蹭着内里的软肉,呻吟了一声。
这时,一道音色温柔的女人声音响起,“两位官儿爷,莺歌来了。”
接着轻轻一作了一辑。
“来一首《西格亭子》。”
西格亭子是一首较为轻柔舒缓的音乐,较为小声。
启于季能透过薄薄的屏风看见站在门边的模糊身影,他有些害怕她能看出来,他在这。
“怎么?想要出去会见她?”
温介临说着,把启于季胸前的衣领大力一扯。
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的乳头一颤,加上被温介临满是欲望的双眸奸视着,不一会儿,就色情地挺立了起来。
温介临低声骂了一句骚货,就伸出舌头舔犊了起来,先是围绕着乳晕啃舔,然后用牙齿刮了刮那小小的乳洞。
启于季的右乳被温介临像喝奶一样又吸又吮,难耐地扭了扭纤腰,却把那小乳尖往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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