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奕只好拿起手机,用手机给他回了一个在家。朱玉睿:【那我现在来找你,今天我和我爸妈来你家附近的一个叔叔家里做客了,啊,太烦了,我待不下去了。】朱玉睿:【我已经出发了,大概十分钟就到】梁锦奕发了一个行字。梁锦奕戴着耳机,但是耳机不能完全屏蔽外界的声音,大概十分钟左右,他听到了敲门声,以及叫梁哥的声音。梁锦奕先给播放的片子按下暂停,取下耳机后,去给朱玉睿开门。“梁哥,大白天的,你在家里里干嘛呢?”朱玉睿伸长了脖子,充满了好奇心。梁锦奕瞥了他一眼,懒懒地道:“还能干什么?看片呗。”梁锦奕关上房门,大步走向电脑,朱玉睿跟着他走过去,眼神八卦:“什么片啊?电影吗?动作片还是喜剧……”声音在看见梁锦奕那不堪入目的电脑屏幕时戛然而止,朱玉睿傻在原地。梁锦奕随口打发他,“你不想看就随便找个地方呆着吧,别打扰……”朱玉睿咳嗽一声,红着脸说:“那什么,我和你一起看。”说完,他眼神就在梁锦奕房间里寻找,终于在对着床的欧式立柜旁看到了一个高脚凳,朱玉睿连忙走过去,把高脚凳搬了过来。梁锦奕挺无所谓他看不看,但见他要看,他关了头戴式耳机,连了一副蓝牙耳机,并且递给了他一只耳机。朱玉睿以前也和其他朋友一起看过片,但是次数少,就一两次,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手指发热地接过蓝牙耳机,戴好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满脸充血看向他梁哥的电脑屏幕。但是看了几分钟后他就觉得不对劲儿了,他神色怔怔:“梁哥,怎么,怎么是……两个男人啊?”梁锦奕看着电脑屏幕的眼神挺认真,闻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勾了勾唇角道:“学学技术。”【作者有话说】江觅九月回国,和朋友合伙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忙了快四个月,事务所完成了两个有口皆碑的案子,江觅不用再向从前一样,那样繁忙地拓展人脉,所以江觅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每天加班了。这天晚上,吃过晚饭,江觅坐在沙发上浏览财经新闻,忽然见梁锦奕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穿了一身黑色运动服,拿着他的运动包还有拳击手套。江觅抬起头:“锦奕,你又要去拳击馆吗?”梁锦奕嗯了声,“我去玩两个小时。”“你现在去拳击馆的频率有点频繁啊。”梁锦奕刚刚住在他这儿的时候,一个月也就去三四次拳击馆,但是这两周,他基本每周都要去三四次。江觅前两天问过他怎么频率变高了,梁锦奕告诉他精力太旺盛,不去打拳一晚上都睡不着。江觅回忆了一下自己年少的时候,发现他好像十五六岁最躁动,弟弟怎么都快十八了,反而比十六七更躁动了?
江觅起身说:“你等等我,我也去。”梁锦奕怔了下,“哥哥也去?”江觅道:“嗯,我去换衣服,你等等我。”江觅说完,进了房间,选了一身灰色运动服,又在运动服外穿了一件羽绒服,换好之后,走出了房间。梁锦奕常去的一家拳击馆距离江觅家一公里左右,两个人没有开车,也没有骑自行车,慢悠悠地散步过去。梁锦奕这几个月常来,拳击馆的老板已经认识他了,见他推开玻璃门,还笑着和他打招呼,但是招呼打了一半,发现他身旁还有一个人。老板豁了一声:“锦奕,你同学啊,长得和你一样帅啊。”周老板是个健谈性子,梁锦奕又不是冷漠如冰的人,几个月下来,周老板知道梁锦奕就在不远的实验中学读书。听到老板这样说,江觅抬眸看了梁锦奕一眼,梁锦奕见状,伸出左臂,搭在了江觅肩膀上,看似不经意地将人往自己身旁一揽,说:“嗯,同学。”“诶,这位小同学,怎么称呼啊?”“江觅。”“以前玩过吗?”周老板问。梁锦奕回答:“没有,我带他来玩玩。”这个时候,又有新客人来了,周老板挥挥手道:“行,有什么需要的,就叫我啊。”梁锦奕嗯了一声,带着江觅往馆内走,走了几步,梁锦奕停下,驻足盯着江觅。江觅:“?”梁锦奕笑着道:“哥哥果然还很年轻。”“谢了啊。”被人认成高中生,江觅还挺开心的,当然,可能是因为他穿着和梁锦奕同款不同色的羽绒服,梁锦奕是个高中生,老板就以为他是个长的显老的高中生罢了。“哥哥要打沙包吗?”梁锦奕问。江觅以前没打过沙包,就只看见梁锦奕在家里打过,不过比起家里阳台那一个吊式细沙沙包,拳击馆的沙包要更丰富很多,水沙包,立地沙包,悬挂沙包,大沙包,小沙包,应有尽有。“试试吧。”江觅说。“哥哥,我给你绑绷带吧。”打拳需要保护拳头,所以需要先缠绷带,然后戴手套。江觅以前没玩过拳击,自然也没有绷带和手套,不过梁锦奕有多余的,哥哥要来玩,他刚刚多拿了一套自己的。两个人走到了更衣间,拳击馆里有暖气,两人笑脱掉了羽绒服,然后梁锦奕打开他的运动包,拿出了两根五米长的黑色绷带,示意江觅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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