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消散,华六突然发现自己仍然是坐在飞机里,眼前仍然是四平八稳向着巴黎飞行的飞机,以及在机舱里呆着的乘客们和漂亮空姐。“刚才那个幻境是针对我们发的?”华六轻声问斜靠在他怀里的欧阳丝儿。“嗯,我们打赢了,彩衣吹笛手还是挺讲信用的,他们就把幻境给散了。”“那个年轻人呢?”“在那边,下飞机的时候跟我们走。”“还没到巴黎,倒是多了个跟班”就在华六和欧阳丝儿窃窃私语的同时,一边的汉博尔斯正在和他那个扮成尼古拉-施皮格尓博格的弟子皱着眉说话。“龙斯泰特,一会儿下了飞机,你就不再是彩衣吹笛手家族的人了。你要作为那边华六先生的侍从,陪伴和追随他终生,用你的生命去捍卫你的忠诚。”“是的,尊敬的汉博尔斯先生,我将追随我的主人华六先生,用我的生命去捍卫我的忠诚。”华六在和欧阳丝儿说话的时候,眼睛也在一直喵这不远处的汉博尔斯师徒,有一点让他感觉非常奇怪,被称作龙斯泰特的年轻人说话的时候,神色间全无一个被迫离开家族成为别人的侍从的战败者的屈辱和愤怒,反倒是眼神里闪过了一丝混杂着兴奋和渴望的光芒。飞机缓缓地降落在了作为巴黎机场最主要机场的夏尔戴高乐机场,从cdg1分机场的出口走出,那个叫做龙斯泰特的年轻人走到了华六的身边。“尊敬的主人,请允许我,您卑微的侍从龙斯泰特从此后追随您的脚步,我将一生视您为我的主人,用我的生命来捍卫我对您的忠诚。”“哥们儿我跟你说”华六一把扶住了要单膝下跪的龙斯泰特,三拽两趔趄地把他揪到了一边。“其实你老兄实力比我强多了啊,我知道你是让着我所以我赢了的,大家交个朋友,这什么随从不随从的就免了吧,听你这龙斯泰德的名字就知道您老兄肯定是德国贵族的后裔对吧,兄弟我哪能让你当侍从呢”“不不不,您的法术的确厉害,我打不过你!”龙斯泰特摇了摇头,cao着半生不熟的汉语言道“作为彩衣吹笛手家族的人,不能够不遵守家族的约定,我将一生视您为我的主人,用我的生命来捍卫我对您的忠诚”“打住打住,我可是只想做个独行大盗的!”华六一脸的可怜巴巴“老兄您成全了我这个心愿好不?”“主人,难道您要将我遣散么?”龙斯泰特此刻的脸色比起华六更加的巴巴可怜来,显得更加的严肃认真,更加富有德国人那种特有的执著和坚持“被主人驱逐的侍从,怎么能够有面目活下去呢,那我只能用死来面对您了,我将一生视您为我的主人,用我的生命来捍卫我对您的忠诚”
“停!”华六叹了口气“你们这些欧洲贵族后裔怎么这么鸡婆啊,翻来覆去就是一句,‘我将一生视您为我的主人,用我的生命来捍卫我对您的忠诚’什么的,所谓的家族精神和贵族荣誉之类的东西对你们而言就那么重要么?我靠你个abcd啊,你愿意跟着就跟着吧。”“谢谢你我的主人!”龙斯泰德的脸色仍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严肃样“我将一生视您为我的主人,用我的生命来捍卫我对您的忠诚”“我靠你个abcd啊,都说了别再说这句了”远处,慢慢悠悠落在后面的欧阳丝儿和汉博尔斯此刻正在嘀嘀咕咕。汉博尔斯:“欧阳丝儿贼爷,您看我们这戏码演得还算凑和吧?”欧阳丝儿:“一般一般,盗贼的青铜盒子,欧阳丝儿伸手接过,一交一递之间,已是把青铜盒子里面摸了个便,当摸清楚里面那一把玉雕钥匙的时候,天真的笑容又一次浮现在欧阳丝儿的脸上。“再见,汉博尔斯先生!”欧阳丝儿一边走向伤门来接华六他们的那辆汽车,一边回头向汉博尔斯道着再见,阳光下欧阳丝儿可爱的笑脸,竟仿佛让周围的旅客感到了一丝暖意。“再见,亲爱的欧阳丝儿小姐,”汉博尔斯同样挥手向欧阳丝儿告别,可心里却没有其他旅客那么为这个小女孩明媚的笑脸所感化,相反,他现在感到一丝丝的凉意。“和贼行结盟到底是对还是错呢,但愿我这一注没有下错,”汉博尔斯心里对自己说,瞥了一眼远处的欧阳丝儿钻进了汽车,却轻轻地叹了口气。“我的侄子,希望你好自为之,我能为你做的就是这么多了。”汉博尔斯望了望发动起来的汽车,轻声地自言自语道。汽车渐行渐远,不一会已经到了“小巴黎”内最繁华的香榭丽舍大街。所谓的小巴黎,是说巴黎有小巴黎、大巴黎之分。小巴黎指大环城公路以内的巴黎城市内,面积105平方米公里,人口200多万;大巴黎包括城区周围的七个省,面积达12000平方公里,人口约1000万,几乎占法国全国人口的五分之一。是法国最大的城市,也是世界人口最多的大都市之一。而香榭丽舍大街,不仅是小巴黎内最繁华的地段,也是世界上最有名和最繁华的街道之一。贼行的伤门总部,就在这条香榭丽舍大街西段;林荫道边的一家夜总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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