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处湿热的鼻息,惹得乔郁年红了脸。“沈之流,放开我。”乔郁年压低声音,无奈道。所谓,喝酒壮人胆,沈之流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借着酒劲,对着乔郁年又搂又抱的。周言澈跟在两人身后,郁闷极了,自己貌似特别多余。在乔郁年 再来一次沈之流仍不死心,还想往乔郁年身上贴。周言澈死死拽住他不放,这是真不怕死啊!乔郁年又恢复了高冷淡然的模样,“走吧,快门禁了。”“哎,好。”周言澈固定好沈之流的胳膊,“别乱动,大哥,求你了。”“学长,你怎么能耍我呢?”“学长,你笑一个,笑起来多好看呐。”“学长,你说句话嘛,别不理我。”乔郁年心平气和道:“有什么事,等你清醒了再跟我说,我不想和醉鬼讲道理。”“我没醉,我清醒的很。”沈之流执拗地拽着乔郁年的衣领,不撒手。周言澈想掰开沈之流的手,尝试了好几次,压根掰不开。“让他拽着吧!”乔郁年把沈之流往自己身旁带了带,“我来扶他,有需要你再帮忙。”周言澈瞄了眼半个身子都挂在乔郁年身上的沈之流,点头应道:“只能这样了。”这种场面,要是不记录下来,那才是真的浪费。周言澈偷摸着拿出手机,对着前面的两人一顿乱拍。一边拍一边想象沈之流醒酒后的社死场面,简直不要太爽。拍完照,周言澈把手机偷摸装回口袋里,快步上前,跟上乔郁年的步伐。
经过一番折腾,终于把沈之流送回了宿舍。周言澈还想送乔郁年到楼下,乔郁年拒绝了,让他照顾好酒鬼。乔郁年回到宿舍,坐在凳子上。百思不得其解,今天跟沈之流接触的时间最长,距离最近。抑制环非但没有任何反应,腺体也没有任何的不适。难道,一切只是巧合?顾不得多想,乔郁年嗅了嗅衣服上的酒味,和身上的汗味,皱紧眉头。换好鞋,拿好洗漱用品,站起身去了浴室。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第二天有人帮你回忆。沈之流只记得喝醉了,是被周言澈接回宿舍的,中间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印象。脑袋昏昏沉沉,宿醉后的感觉并不好受。喉咙发苦,全身无力,“阿澈,阿澈?”喊了两嗓子,没人回应。沈之流强撑起身,晃了晃脑袋,强光刺得沈之流睁不开眼睛。抬手挡住亮光,适应了好一会儿,沈之流才从床上下来。【沈哥,我先去打会儿球,回见。哦,对了,别忘记,你今天还得去画室找学长。】沈之流撕下贴在衣柜上的便利贴,揉了揉发胀的眼睛,浑身上下就像是和人打了一架一般,快要散架了。沈之流刚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周言澈就破门而入,吓得沈之流一激灵。还没等沈之流开口,周言澈就凑到沈之流面前,调侃道:“昨晚……你做了什么,还记得吗?”“想不起来。”沈之流看到周言澈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就知道昨晚肯定没发生什么好事。周言澈激动道:“沈哥,你昨晚太特么牛逼了,你竟然敢强吻学长。”“还有,抱着学长不肯撒手。还说要和学长一起睡觉,自己怕黑,不敢睡。”“睡大马路上,耍酒疯,你是不知道我有多辛苦。”“停,”沈之流插嘴道:“你说我强吻学长?”“对啊!当时,学长的脸和煮熟的小龙虾有的一拼。”周言澈越说越激动,声音越说越大。沈之流清咳了一声,扬声道:“闭嘴,我知道了。”周言澈才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继续道:“待会儿,你们还得单独相处呢,你打算怎么办?”“什么怎么办?你管那么多干嘛?”沈之流面上一热,不耐烦道。“我就特意回来跟你提醒一下,打球去喽!”周言澈撒开腿,一溜烟就跑没影了。沈之流瘫坐在椅子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乔郁年。该来的,总会来的,干嘛想一堆有的没的。想到这,沈之流打算准备一番再去画室找乔郁年。乔郁年坐在宿舍楼底的长椅上,歪头看着花坛里的蚂蚁搬运食物。一片树叶,飘到了乔郁年的肩上。脖颈处传来的痒意,让乔郁年注意到了肩上的落叶。乔郁年拾起枯黄的落叶,转动着叶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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