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完了,哪有什么东西。”沈之流大言不惭道,东西都被他塞进箱子里了,哪还有什么东西。根本不可能还有东西。乔郁年不知何时走到了沈之流的面前,把桌上的盒子悉数收了起来。“你这型号,确定没拿错?”沈之流一听到乔郁年的话,就顿感不妙。抬头看向乔郁年,嘴里的水瞬间喷了出来。“慢点喝,没人跟你抢。东西呢,我放卧室,有需要你自己去拿。”乔郁年拿着东西,再次走进了卧室。沈之流从桌上抽了好几张纸巾,擦干净下巴和脖子上的水,一pi股坐在沙发上,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丢人现眼!“叩叩”,敲门声响起。沈之流伸长脖子,大声喊道:“进。”不一会儿走进来三个黑衣人,为首的开口道:“少爷让我们过来送东西,您可以看看东西少没少。”“嗯?”沈之流站起身,便看到了自己的东西,整整齐齐地放在了门口。“东西就这些,麻烦你们了。”三人听到沈之流的话后,转身就离开了。梁希牧刚通知乔郁年,东西就送到了。乔郁年放好盒子,便出来和沈之流搬东西。两人又整理了四十分钟左右,才把所有的东西整理完。反观梁希牧他们,可就轻松了。梁希牧直接让家里的阿姨过来收拾东西,自己则陪着周言澈在客厅吃东西。“我只是手受伤了,又不是不能动了。”周言澈张嘴咬了口梁希牧喂过来的火龙果,“我可以自己吃。”梁希牧笑着道,“受伤了就好好养着,我来就行。”陈姨进进出出的收拾东西,还时不时盯着周言澈看。这让周言澈很不自在,那视线想忽略都难。每一分每一秒,都异常难熬。吃得差不多了,周言澈随便找个借口就想溜。梁希牧拦腰抱住周言澈,“阿言,说好了,不跑的。你现在又要去哪儿?”“哎呀,住都住一起了,我还能跑哪儿去?沈哥要去买床单被套,让我去帮忙挑挑。”梁希牧蹭了蹭周言澈的右肩,闷声道:“为什么不带我一起?”“我……我……”周言澈突然词穷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我生气了,你要哄我。”梁希牧嘴唇贴着周言澈的耳朵吹着气。周言澈觉得耳朵很痒,一个劲儿往沙发里缩,“你好好说话,别挤我。”“你哄哄我,我就放开你。”
陈姨探出脑袋,往客厅的方面看了一眼,偷偷拿出手机,打开了摄像头。“夫人,你看到没?那孩子,看着可讨人喜欢了。”“陈姨,你走近点,我看不到。”安牧左等右等没等到儿子的回信,直接打了个视频,一说有儿媳妇了,开心得饭都多吃了两碗。陈姨把手机又往外挪了挪,“夫人,看见了吗?”安牧叉着腰,语气有点着急,“看不到,你在近点儿。”陈姨索性拿着手机就走出了卧室,举着手机,径直走到了梁希牧和周言澈的面前。周言澈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听到手机传来了笑声:“哎哟,长得真帅气,我儿子眼光不错。”梁希牧这才从周言澈的肩窝抬起头来,幽怨地盯着手机屏幕,“妈,您吓到阿言了。”妈?周言澈难以置信地看着梁希牧,“妈?她是你……”安牧一听笑得嘴都合不拢,直接回了句:“哎。” 我怕我忍不住对面的安牧还想跟周言澈唠会嗑,梁希牧伸手就想把视频挂断。安牧一看,立马急眼了:“兔崽子,你想干嘛?我跟你说,你要是敢挂,我跟你没完。”“妈,您老就好生歇着。时间到了,自然会安排见面。还有,您把他吓着了,就这样,拜拜!”梁希牧不管安牧的威胁,说完就挂了。抬头,对着陈姨微微一笑:“陈姨,您先去忙。”梁希牧都发话了,陈姨也不好站着不走。把手机揣回了兜里,“少爷,那我先去整理房间了。”“嗯,去吧!”陈姨一走,周言澈盯着梁希牧那张欠揍的脸,怒气冲冲道:“梁希牧,我们在一起还没有24小时,你妈他们怎么就知道了?”梁希牧拿起桌上去核的荔枝,动作轻柔地喂进了周言澈的嘴里,“早晚都得知道,提前点也没关系,对吧?”“烦人。”周言澈吃完荔枝,挣扎着就要起身,“不闹了,沈哥他们还等着呢!”梁希牧也不再强求,松手放开了周言澈。梁希牧跟陈姨交待完后,拉着周言澈出了门。门外的沈之流都要等的不耐烦了,开口抱怨:“都快十分钟了,到底去不去啊?”乔郁年低头看着手机,笑着回道:“阿牧说在等几分钟,耐心点。”“学长,你每次叫他那么亲密,叫我就连名带姓的,不公平。”沈之流表示很委屈,哭丧着脸,想求安慰。乔郁年把视线从手机页面移到沈之流身上,轻声哄道:“我在看床单被套的样式,关于称呼的事,我在想想。”梁希牧一把门打开,周言澈撒开腿就往外面跑。看得门口两人一愣一愣的,梁希牧微笑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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