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乐在家修养将近一个星期,每天待在阁楼的小画室画画,钱落知道事情,让钱柔放心,强行把闷家中的景乐拖出去,去到最近很火的一家游乐场。
钱落看着五彩斑斓的颜色,各种新奇的玩乐,样样想尝试,倒是景乐木着脸,一副厌世眼,钱落扯着她的脸,小脸顿时扭曲起来,她笑着说:“笑一个嘛,乐乐宝贝。”
景乐拍掉她的手,目光落在前方,钱落也跟着看过去,是鬼屋的入口,她以为景乐喜欢这个,买了门票,拉着她进去,当见到里面阴森的布置摆设,顿时起一身鸡皮疙瘩,景乐同样死死拽住她的手,想要出去,钱落拦住她,摸着十五一把泡泡枪壮着胆子装逼:“怕什么,有姐在,姐护着你。”
话落,余光瞥见一个白影掠过,顿时吓得腿发抖,可为了景乐,仍然睁开眼故作逞强的迈开颤抖的双腿往前走。
景乐自小怕密闭空间,更别说这种阴森恐怖的鬼屋,闭着眼睛牵着钱落的衣摆,想着平时钱落作天作地,肯定不怕这些,殊不知钱落不知走到哪里,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摆着血淋淋的尸体,她双腿打颤,比操完女人的双腿都要软。
突然一顿暴乱,各种妖魔鬼怪四面八方跳出来,钱落被吓出海豚音,撒起腿就是一顿猛跑,景乐被她的叫声也吓到睁开眼睛,一只倒挂在空中的吊死鬼直挺挺的落下,景乐全身僵硬,手指扣着裤腿,连喊也不敢喊,此时一只温热的手牵住她,在她耳边温声说:“别怕,是假的。”
景乐看不清人却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思量再三,最终还是牵住那只手,低头跟在她身后,目不斜视,深怕见到恐怖的东西。
“景乐,你走在这个阴森迷宫,要是钱落没有回来找你,一群人扮演的鬼怪来恐吓你,你是不是就一直傻傻站在原地哭泣。”
邵沛一点不惧怕路上出现的鬼怪,轻松顺利的出去,当两人站在出口重见阳光,景乐睫毛颤动,微闭着的眼睛睁开,短短一段路,像是已过数十载。
“如果你要是勇敢跨出一小步,就会在下个路口遇见我,我会带着你走出这里。”
“你没有拒绝我,你对我是有安全感的,是吗?”
“你为什么不能尝试接受。”
景乐面对咄咄逼人的邵沛,蠕动唇瓣,却又不知该如何说。邵沛知道她的性子,牵着她去附近开了房。
独自逃跑的钱落跑到一个房间,没有见到那些恐怖的玩意,暗暗松过一口气,乍然想起,她把景乐是不是扔了,以景乐的性子软糯的性子肯定会被吓哭,她连忙转身回去找人,谁知迷路了,误打误撞的进了一间屋子,像是末日丧尸主题,讲真的,只要是不会动的她是一点不害怕,见到布置的一些假丧尸,她还能上前摸摸看。
转悠到里面的小隔间时,破烂的小床上躺着一具脸部腐烂,穿着破烂的丧尸,她照例上前摸了摸,房间开了空调,显得比较凉爽,但是床上的丧尸跟先前的不一样,竟然摸到一丝余温,她伸手探了探女丧尸的胸,顺带捏了捏,怪有弹性的,她又捏了捏,女丧尸发出一丝轻哼。
钱落顿时被吓得后退,手中的泡泡枪掉在地上,直到退到墙角不能退,她看着挺起的丧尸,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是人是鬼,死了没有。”
女丧尸赤着一双脏脚渐渐逼近钱落,直到把人逼到蹲在地上,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钱落白皙的脸蛋。
“我既不是人,也不是鬼,我是会吃人的妖怪。”
钱落法的插着,没轻没重,戳伤了邵沛的口腔。
景乐用余光瞥见下面的小嘴张开大口等着挨操,她直直的用那两根沾着口水的手指插进去,邵沛的小穴吞着两根手指,她气息不稳的说:“怎么不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用手指也能满足你个骚货。”
景乐用手扣着小穴内壁的软肉,大拇指揉捏着阴蒂,凶狠的插进去,悠悠的退出,把邵沛干的叫声连连,凑上前吻着景乐,以此减轻痛感。
“干死你个骚货,让你主动撩拨我。”
景乐连着往里面冲刺,顶到子宫壁里的软肉让邵沛刺激到只能紧紧抱住景乐的身体,高潮的身子不停的颤栗,下面的小嘴一缩一张的流出浓浓的阴精。
两人都大口大口的喘息,休息完毕的邵沛跳下来,摸上景乐早已经硬成铁棍的大肉棒,她说:“你看,它也饿了。”
“不管。”景乐把邵沛的手掏出来,她认真说:“等到暑假,我会去动手术,把它给切了。”
“是不是也要让我尝尝它的滋味,反正都要切了。”
景乐还是过不去那道坎,怎么都不允许邵沛碰她的鸡巴,觉得脏,在邵沛家里待了一夜,继续跟往常一样上课,回到家中,不过她每次吃完饭就回到自己房间,连钱柔也不说话,更别提景佳。
“乐乐,我们谈谈。”
“妈咪已经约好时间,放暑假去国外动手术。”景佳看着乖巧的女儿,接着说:“不管你信不信,妈咪能肯定的告诉你,这并不是一种病,而是只要是景家人就会有,包括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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