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莉三娘钦佩地说道:
“只可惜杜芊她没有想到,师父的功力深厚,那些毒药根本伤不了师父分毫,师父不过是在试探她。”
项元魁微微一笑:
“杜芊她心术不正,其余几名弟子的魄力不足,只有你聪明善良,是继承为师衣钵的不二人选。对了,为师暗中下令抓捕小宁王,且不让对外声张,你可知缘由?”
莉三娘摇了摇头:
“我教与宁王府向来交好,徒儿不知缘由。”
项元魁向莉三娘坐到他的身旁,郑重其事地说道:
“好徒儿,有些秘密是时候让你知道了。春长城的百姓开林造田,侵扰了野象的生活,野象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为了觅食,只得频频走出雨林,毁田伤人。春长城的象患,根源在人,而不在象。”
“白象教驯象,实为护象,希望能够人象共处,人为象提供食物和居所,象则为人贡献劳动力,一举两得。”
“前些年,宁王府找上门来,请为师替宁王府训练战象,因此我教与宁王府的关系,也就日渐密切起来。”
“不过,宁王府万万没有想到,你师娘上官夜柳,数年前加入了天威府,为师早就知道宁王心怀不轨,一直在替朝廷暗中监视宁王。”
“数月之前,为师收到天威府传来的消息,说宁王图谋造反,与朝中重臣姜小橙里应外合,暗中将小宁王从京城中救出。”
“一旦小宁王回到宁王府,宁王便会起兵东进,与阿卑里应外合,联手推翻朝廷的统治。因此,为师才吩咐你们暗中劫回小宁王,但不要声张,以免宁王府起疑。”
闻言,莉三娘心头一紧,暗忖道:
“看来项元魁并不知道,正是韩立人亲自将小宁王送出了京城,更不知道上官夜柳忠于韩立人而背叛了他。天威府和宁王府一唱一和,将白象教蒙在鼓里,莫非想联手造反?”
项元魁见莉三娘脸色不对,以为她不甘为朝廷卖命,劝道:
“徒儿,为师所言,你一时间确实难以接受,不过为朝廷效力也并非坏事。这样吧,为师先传授你伏象功,待你功成之后,为师还有另外一个秘密告诉你。”
另一边,众弟子回到白象教,偃乐独自来到上官夜柳的房中,环顾四下之余,轻声试探道:
“夫人,不知唤我前来所谓何事?”
话音刚落,偃乐顿觉头重脚轻,迷糊中,只见上官夜柳缓步向他走来,旋即,一抹青烟从上官夜柳的朱唇间呼出,偃乐的身子一个哆嗦,便晕厥了过去。
当偃乐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蒙上了双眼,叫天不应、呼地不灵。
也不知过了多久,偃乐才嗅着阵阵香气由淡变浓,由远及近,最后扑鼻而来,旋即听到几声清脆如铃的笑语:
“偃公子醒了,快去禀报夫人。”
紧接着,偃乐被摘下蒙眼的黑布,左右环视,发现他身处一间别具雅致的香房中,五彩纱幔,红木家具,屋内弥漫着盈盈檀香。
一个小丫鬟轻言细语地说道:
“偃公子,夫人正在沐浴,随后就到,请先用膳。”
偃乐顺着丫鬟的纤纤细手望去,圆桌上摆满了各色佳肴,祥龙双飞、凤尾鱼翅、金蟾玉鲍、山珍蕨菜、龙井竹荪……
偃乐不禁轻咽津液,抬头见丫鬟正抿嘴而笑,知道丫鬟在偷笑自己眼见美食而不敢提筷,心中忖量道:
“如果上官夜柳要取我性命,早已下手,没必要大费周章,在食物中下毒,搞这么一出,分明是在戏弄于我。”
想到这,偃乐也就不客气了,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只是偃乐并未饮酒,却不知为何,顿觉酒劲上脑,天旋地转,如同踩在云朵之上,身子软绵绵的,飘飘欲仙,似梦非梦。
云里雾里间,偃乐只觉有人在恣意摆弄自己,尔后便是身子一热。
等偃乐恢复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张雕龙绣凤的圆床上,身旁有一位乌发披散的美妇,正意犹未尽地看着自己,媚声说道:
“乐儿,你醒啦?”
话音刚落,这美妇便扑身向偃乐求欢。
偃乐定睛一看,彻底傻眼了,眼前之人正是上官夜柳,惊得手忙脚乱,推拒着上官夜柳,择机从床上跃下,左右寻找自己的衣物。
上官夜柳的脸色一沉,语带杀气地说道:
“怎么,你与莉三娘能共赴巫山,与我就不能共享云雨,是我的姿色不如莉三娘,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是偃乐!?”
偃乐心头一颤,刹那间已是心念电转:
“偃乐生性软弱、胆小怕事,并且对熟韵之女,我之前智斗雷娴,一反偃乐的常态,说不定已经招人怀疑。此外,以偃乐的性格,方才根本没胆子享用那桌膳食,眼下更不会拒绝上官夜柳的求欢。”
察觉到上官夜柳是在试探自己,偃乐急忙颤抖着声音说道:
“夫人自然比三娘美上百倍,偃乐早已垂涎日久,只是我有色心没色胆,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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