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说,那个贱人虽然千娇百媚,花容月貌,但人品、武功都远远不及他的大师妹。他对大师妹早已,曾对天发誓,此生非大师妹不娶。”
怀不渝满面春色,娇羞之态犹如少女,羞怯怯地问道:“他真是这样说的?”
“晚辈不敢撒谎。”姜
小橙接着道:“只是没想到,苍半妖竟对那贱人一见钟情,央求苍前辈为他从中撮合,却被贱人一口回绝。苍半妖情场失意,迁怒于苍前辈,为了报复他,竟想出一条毒计……”
怀不渝心情紧张,连忙问道:“是什么毒计?“
姜小橙道:“三人同行到了吴桃,苍半妖暗中派人给大师妹送去一封书信,诬告苍前辈与那贱人私通苟合,正在吴桃城中姘居。大师妹将信将疑,连忙赶到吴桃城察看。
“苍半妖抢先一步在晚饭中下了迷药,把苍前辈和那贱人迷倒,将两人搬到一张床上,相拥而眠。苍前辈的大师妹见此情景,悲痛欲绝,在床前写下奸夫,猪狗不如八个大字,断发而去。”
“原……原来如此。”
怀不渝神情沮丧,目光惨淡,连连摇头叹息。
姜小橙道:“苍前辈醒来之后又悲又愤,去找苍半妖理论。苍半妖假装连声认错,跪地求饶,趁苍前辈不备,突使毒手,一剑刺入苍前辈小腹,想将苍前辈杀死。”
怀不渝“啊“地一声惊叫,切齿骂道:
“苍半妖,你这匹夫,你好卑鄙,好歹毒!”
姜小橙道:“幸好那贱人及时赶到,拼死击退苍半妖,才救了苍前辈的性命。”
怀不渝默默无语,目光中又是惭愧又是感激。
姜小橙道:“苍前辈心中记挂师妹,伤势尚未痊愈便辞别那个贱人……”
怀不渝打断姜小橙的话,低声说道:“她……她不是贱人,是……是女侠!”
姜小橙道:“是,是,不是贱人是女侠。苍前辈辞别了那位女侠,匆匆赶回参商阁去找他师妹,想把事情解释清楚。谁知她大师妹竟不肯谅解,不容他开口,见面就是一剑……”
“好一剑,那一剑刺得好狠啊,刺穿了师兄的肩头,鲜血像泉水一样涌出来,师兄却一动也不动,硬挨了那一剑……”
怀不渝仿佛又回到了五十年前那个凄风苦雨的黄昏,双目失神,呆呆地望着门外的大雪,自言自语地道:
“我为什么不肯听师兄解释呢?我为什么会刺伤了师兄还独自离去,丢下他不管?师兄,我对不起你,我好悔好悔啊……”
怀不渝原来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因误以为遭受背叛,悲愤过度才性情大变,成了后来这种样子。
现在回想起往事,怀不渝明白了事情真相,心中又痛又悔,不禁悲从中来,潸然泪下。
良久之后,怀不渝才忍住眼泪,抬头问道:
“后来呢?柳凤妖后来怎么样了?”
姜小橙垂头叹息道:“柳女侠已经死了”
怀不渝大惊失色,急忙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姜小橙道:“柳女侠素有反抗阿卑,救民于水火之中的雄心壮志。不久前,阿卑围困襄淮城,柳女侠深夜孤身潜入阿卑军营,刺杀阿卑统帅斯钦巴日,不料中了埋伏,被斯钦巴日的贴身侍卫带领高手团团围住。没想到,侍卫营总管竟是苍半妖。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二人一场恶战,终于两败俱伤,同归于尽。”
“柳凤妖,柳女侠,我无端怀疑你,让你受尽委屈,我……我对不起你……”
怀不渝掩面悲泣,愧疚之情溢于言表,浑然忘了眼前的一切。
就在姜小橙向怀不渝娓娓讲述这段武林旧事的同时,鄂百川已运气调息恢复了体力,一边替元人雄解开被封的穴道,包扎颈后的伤口,一边暗中估量店中的局势。
鄂百川老谋深算,行事谨慎,在进入山野小店之后,发现大理寺铁捕也在其中,便准备暗中将其除去。
可店里除了四个大理寺铁捕之外,竟然还有三个躲避雷雨的蟠龙寺和尚,又接踵而至雷家兄弟,后来又闯进来一行莫测高深的年轻人。
因此鄂百川不敢犯险,只好约束同伙,静观其变,拖延时间,等待正匆匆赶来的援兵。
大理寺铁捕本也想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鄂百川,但却心存顾忌,迟迟不敢动手。
他们顾忌的不是鄂百川一伙,鄂百川一伙虽然个个武功精绝,但他们自信凭自己的实力尚能应付。
他们和鄂百川一样,顾忌的也还是那三个蟠龙寺和尚、雷家兄弟和易容换貌的姜小橙一行。
如果这十一个人也是鄂百川的同伙,自己以寡敌众,无异以卵击石,绝无侥幸的希望,所以也一直不敢妄动。
直到三个蟠龙寺和尚、雷家兄弟同鄂百川一伙已经打了起来,他们还担心是对方故布疑阵,害怕中了鄂百川的诱敌之计,依旧不动声色,冷眼旁观,等待时机。
双方都顾忌重重,僵持在这白虎山脉的山野小店之中,不是因为胆小怕死,而是因为都肩负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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