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只有牺牲小部分人,就可以开发真正出具有应用价值的药物。他其实听不懂赵湾说的那些伟大理想,赵湾也给他注射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药,让他变得好看、变得“纯洁”、变成这三胞胎的“命中注定”,他能有今天,全靠赵湾和他背后的研究所,他相信也只能相信赵湾。
说到底,让自己活得舒坦就已经很难了,他从来不会去想别人的痛苦,不管是那些死在研究所的人,还是秦深白子芥和言蹊,直到今天,他第一次亲身感受研究所的成果所带来的折磨。
他想起来曾经秦深沉默痛苦的模样,想起白子芥红着眼睛对他说:“小鱼,你不懂我们经历了什么”,想起言蹊从高空一跃而下,说他一直想这么做……
这就是……牺牲吗?
如果他可以晕过去就好了……
言蹊无视喻温脸色发白、牙齿打颤,轻柔地给喻温洗完澡,拿浴巾把喻温擦干净,最后温声说:“喻老师现在站得起来吗“?
喻温看着面带微笑的言蹊,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的过度消耗使精神也到了极限,竟然已经感受不到了恐惧了,他摇了摇头,闭上了眼。
言蹊想了一下,用浴巾裹住喻温将人抱了起来。
喻温靠在言蹊怀里,感受着言蹊的体温,突然想起来一个他在听赵湾说言蹊做过什么“处理后也思考过的问题,一个他忘了很久的问题:“言蹊,你觉得痛苦吗?”
“我判断不了你说的这些感受。”言蹊不知道喻温又是想做什么,却也并不在意,仍是那副柔情似水的模样,语气也是温情脉脉,“喻老师好像有个很厉害的研究员朋友吧,具体情况也许你可以问问他。”
喻温全身僵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言蹊却好似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将喻温放在了床上,学着之前看到白子芥做的那样探了下体温,判断出来没有发烧,又学着曾经看到秦深所做的那样,嘴唇在喻温额上触了一下,温声道:“你好好休息,我把午饭拿上来。”
喻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呆滞地看着天花板,脑子思绪混乱,像是断了发条的时钟,又仿佛……只是尘埃落定。
言蹊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头对喻温说:“喻老师,你先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继续,如果你仍然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就只能让你们的研究成果再帮帮忙了。”
“喻老师你吃完了吗?”
言蹊放下书,看了一眼表,站了起来。
喻温手抖了抖,放下来勺子,低声说:“好了。”
恢复了一点体力的喻温对言蹊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也回来了,他知道,不管好没好,言蹊既然问了,就由不得他了。
“那我们还是去调教室吧。”言蹊朝门外走去。
喻温身体虚软,但也不敢耽搁,起身下床,咬了咬牙,跪了下去,手软脚软地跟着言蹊爬进了他快有ptsd的地方。
言蹊慢条斯理地挽起衬衫,戴上手套问:“喻老师觉得上午教的掌握得怎么样?”
喻温现在一身淫靡的凌辱痕迹,紫红的奶子,纵横的鞭痕,软烂的屁股、可怜兮兮的阴茎和烂熟湿泞的屄穴,动一下都是身体都散架的酸痛,勉强维持腰部下榻,臀部翘起的跪姿,声音微弱,“学好了,贱狗再也不敢忤逆主人,贱狗一定好好称呼主人,贱狗……”
言蹊听喻温把上午要他重复了数百遍的教训重复了一遍的时候戴上了黑色的皮手套,蹲下身,薄韧的皮质裹着骨节分明的长指往喻温身下探到了肿烂的女逼。
原本娇嫩的花蕊经过一上午的鞭笞、药物与反复奸淫已经被完全催熟,肿胀的小阴唇鼓出大阴唇,连穴心的嫩肉也被抽得烂熟外翻,没被重点调教却也波及到了的阴蒂充血突出,泛着同瑟缩的阴茎一样的艳红,只是被手指隔着冰冷的小羊皮碰到也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样颤栗着挤出淫水。
直到喻温忍着身下的酸痒热胀流畅说完全部规矩,言蹊的手才离开,点了点头,不知是觉得这口烂逼已经到了极限还是有其它打算,说:“先让它休息一下。”
喻温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言蹊的手指划过了同样已经被抽得肿胀鼓突的后穴,现在来教教喻老师注意卫生吧”。
喻温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即使听不懂言蹊想干什么也本能地打了个颤。
言蹊站起从抽屉里拿了点东西,朝浴室走去,又转头看了喻温一眼,喻温赶紧跟了上去,他知道言蹊手里拿的是灌肠的东西,开始一段时间白子芥给他用过很多次,后来要他每天早上都自己清理一遍,但他不觉得言蹊是要给他灌肠这么简单。
“喻老师应该会用这个吧?”言蹊把灌肠器丢到了喻温面前。
“……会。”喻温拿过灌肠器。
言蹊看着手里的盒子,调教室基本是白子芥和秦深置办的,他之前并不太了解,对这些东西的用法也是这两天看了些资料才掌握了些,不得不感叹,那俩人收藏还真是丰富。
“姜汁,山药汁,辣椒水,喻老师选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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