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
“小公主倒是可爱。”
白溪直觉他说的不是她,而是他的目光所至,这般浑话羞得全身冒着淡粉色。
小脸急剧泛上红晕,几个吐息之间,眼中的晶莹已是欲坠不坠,裴卿赤裸打量的眼神让她感觉自己是一只猎人手下待宰的羔羊。
懵懂不安,脆弱不堪。
“裴卿……我们不能再这样……”娇软的嗓子也已经夹杂泣音。
新婚一晚的经历几近屈辱,无用的哭喊和裴卿无尽的施暴,让小公主只要回想起,私处都隐隐作痛。
马车内裴卿再轻柔的上药力道,也没能挽回在她心里留下的灼痛。
这般情欲之事,对她来说莫过于凌迟。
可她不争气。
裴卿仅看了几眼,就有水液从黄豆般细小的泉眼中沁出,空气也泛起丝丝甜香,与房中的乌木沉香一同蚕食着白溪的神思。
水液刚开始仅是丝丝缕缕,顺着股沟、滑过谷到流到桌案,一会儿就在桌案上积起一小滩。
裴卿再冷硬的心思都要为之软化,口中再怎么说,已是谁的妻子,至少现在小公主在他身边,因为他而有了情欲。
裴卿没给她回应,隔着衣物的灼热就已经抵上潺潺的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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