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受了价值十几万两白银的如月,心中窃喜,同时也疑惑顿生:“临时炮制一些嫁妆出来充数,这浑蛋安的是什么心。是原来的嫁妆有问题,还是现在的嫁妆有阴谋?”如月打算找到原来的嫁妆看个究竟。糟糕的是,如月现在不要说不知道原来的嫁妆在哪,就是连原来的新房都不知道在哪里。得找个人来问问。找谁呢?玉馨院里只有周妈、莲儿和晴儿三个人在侍候,雷振远说人太多了嫌吵闹,只在固定的时间另外叫一些丫头来打扫庭院。周妈她们三个刚刚跟随自己从周家村来,对这雷府上的事肯定知道不了多少,如月决定在打扫庭院的丫头身上打主意。如月午睡起来不久,打扫玉馨院的丫头们就来了。如月坐在小厅里向外观察,终于锁定目标在一个年纪比较大样子粗笨的丫头身上,把她叫到小厅中,吩咐她擦拭桌子,将身边侍候的人借机打发走了。如月若无其事地望忙于擦拭桌子的丫头,漫不经心地问:“你叫什么名字?”这粗笨的丫头慌忙行礼回答:“夫人,奴婢叫三丫。”三丫,可见这丫头的父母是省心的人,连给孩子取名字的心思都省掉了,估计是排行第三就叫三丫。如月笑问:“在家中你排行第三?”“夫人你怎么知道?”这三丫奇怪地问,她可是第一回接触夫人,夫人居然就知道自己的排行了。如月淡淡地笑,温和地说:“我当然知道了。三丫在这府上住多久了?““夫人,三丫是在这里长大的。”家生的丫头,知道的事情肯定比别的丫头多,如月为自己找对了目标暗暗高兴。“三丫,一年前老爷成亲的事,你还能想起来吗?”如月的脸上还是温和的微笑,声音保持柔和,不想惊吓了这丫头。三丫还是被惊吓到了,脸上露出畏惧,急忙回答:“不知道。”连想都不用想,回答快得出乎如月的意料。如月尽量克制自己,保持淡淡的微笑:“府上办喜事一定非常热闹,你记起当时新房在哪个院子吗?““不知道。”如月疑惑不解地:“办喜事时,你不出看热闹?”“不知道。”cao,这丫头是傻子?!如月留心看三丫,这才发现三丫样子十分地害怕,眼睛不时向外面瞟,如月用目光的余波看外面,有一个模样利索的丫头瞪眼看三丫作警告状。敢当我的面威胁?如月刚要认真看这个大胆的丫头,她已经低头扫地,好像刚才只是如月自己的错觉。看来,到玉馨院打扫庭院的丫头还经过专业的培训。如月知道再问下去也是徒劳,保持微笑对三丫说:“可以了,你出去。”三丫逃跑一样离开小厅,好像迟一秒钟就会没命。如月眼大,自己是老虎要一口吞掉她,还是自己身上有瘟疫会传染给她?过去自己从来没有留意这些打扫庭院的丫头,直到现在才知道她们身上有蹊跷。如月真得要好好想想,这雷府上有多少不为自己掌握的事情。身为一个当家作主的人,竟然有人隐瞒自己进行一些不可告人的事,如月的心中有种挫败感,埋藏已久的斗志霎时被激发。“使绊子、挖坑,我也会的。我倒要看看,是古代的坑深,还是现代的坑厉害。”如月笑了,过去在生意场上你虞我诈的那一套,有用武之地了。原来还以为没有兄弟妯娌不存在财产之争,就不会有明争暗斗,现在看来大错特错。雷振远严禁外人进入玉馨院,不准外来人滞留玉馨院,说是一直紧闭的西厢房里收藏有雷府的金银财宝。如月要外出走走,因为有人在这里打扫,就留下周妈看管,不放心西厢房里收藏的金银财宝,当然也不放心自己那价值十几万两银子的嫁妆。刚刚走出了玉馨院,如月就听到东北面传来阵阵的琴声。追寻这琴声,如月来到雷磊轩所住的怡湘院,在湘妃竹林中的凉亭里,看到了正在抚琴的雷磊轩。一个十岁大的孩子,手下的琴声悠扬宛转,带有淡淡的忧伤,像是历尽人间沧桑的人在发出感慨。“好,弹得真好。”一曲终了,如月禁不住鼓掌喝彩。突如其来的喝彩声叫雷磊轩吓一大跳,向凉亭外看去,遇到如月会心的微笑时,悲怆的小脸上现出欢乐,快步走出来,拉如月走入凉亭:“母亲,你来了也不告诉我。”如月愉悦地抚摸石桌上的琴,自豪地说:“磊轩真了不起,小小的年纪就能弹一手好琴。”
雷磊轩腼腆地笑了:“母亲,我平日里除了念书,就是抚琴。”如月的笑容渐渐消失,一个十岁的孩子,生活中只有念书和抚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这个年龄孩子应该有的玩游戏、与伙伴嬉戏等他统统都没有,过早地失去童真是一件可悲的事。一个自幼失去母爱的孩子,跟随一个粗鲁的父亲生活,恐怕没有一个人为他想过一个十岁的孩子需要什么吧。想到这里,如月看向雷磊轩的目光中就不知不觉地流露出怜悯的温柔。“母亲会不会抚琴?”“母亲不会抚琴,母亲爱听琴。母亲最爱听磊轩抚琴了。以后母亲要经常来听磊轩抚琴,行吗?”雷磊轩不敢相信地看如月,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兴奋地说:“现在我再弹一曲给母亲听。”如月点头微笑,示意开始。雷磊轩端坐琴边,修长的手指拨动琴弦,欢乐的韵律荡漾在湘妃竹林间。琴声停歇,如月含笑称赞:“真好。走,带母亲去看看你的房子。”走到房间外,从里面出来一个中年妇女和两个丫头,这两个丫头是前段时间如月特意调来服侍雷磊轩的,这个中年妇女如月见面生,就问雷磊轩她是谁。“母亲,她是我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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