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张床上,心中激动无以言表,本该死去的心脏怦怦乱跳,忍耐不住心中的想法,鬼鬼祟祟的钻进被子里,小心翼翼的褪去梦莫砚的裤子。
梦莫砚迷迷糊糊间感觉阴茎进入狭窄的甬道,甬道炙热,但有危险的藤蔓攻击,睁开眼睛掀开被子,看见唐映风有些贪吃的把一整根阴茎吃进嘴里,吃的嘴巴鼓鼓囊囊的。
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梦莫砚,梦莫砚却能明显感觉到他并不老实,处在他口腔的阴茎还被他的舌头舔舐着,口腔内侧壁还包着阴茎吮吸,鼻子还在呼吸着他的气味。
在梦莫砚的注视下,唐映枫把嘴里吃的阴茎换了个地方继续吃,还吃的更起劲了,虽然没什么技巧,但胜在卖力,还有在好好的收着牙齿。
每一次吃的都很深,能让阴茎顶端塞进喉咙,还能感觉到有在时不时的吮吸,用不会伤到阴茎的力道啃咬着柱身,相当于按摩了。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梦莫砚在唐映枫嘴里射了出来,吃到精液的小狗瞬间活力四射,精神了不少,兴冲冲的想要把精液全咽进肚子,可还是有一点点顺着嘴巴流了出来。
被呛到咳嗽,喉咙一下一下紧缩着的唐映风,呆呆的抬眸,嘴里还含着没抽出去的阴茎,嘴角挂着白色的精液,湿润的眼睛。
真的好涩。
赤长遇怀中紧紧抱着梦莫砚,贪婪的呼吸着梦莫砚身上的香气,力道不小,却又是能刚刚好禁锢住梦莫砚,且不让梦莫砚感到难受的地步,好不容易才把梦莫砚约出来,可不能放过。
隔壁的房间放满了梦莫砚的私人物品,包括但不限于上次的片子,梦莫砚用过的袜子,用过的贴身用品。
好香啊,好怀念,差点要现出原形了,好丑的,不想让他看到丑陋的原形。
即便如此,赤长遇的眼睛还是红了些,性器迅速膨胀,满满当当的被包着,难受得快要爆炸。
不行,他要控制不住了,赤长遇的眼睛彻底变红,轻手轻脚的放开梦莫砚,可以夜视的眼睛很顺利的找到梦莫砚的下腹。
布料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用嘴把梦莫砚的裤子咬下来,还在沉睡的阴茎分量可观。
因为盖着被子,赤长遇吞咽口水的声音不太明显,梦莫砚做了个梦,梦里有只野兽不由分说的朝他扑过来扒了他的裤子,说什么都要给他口。
梦里的感觉是如此真实,寂静的森林回荡着暧昧的水声,野兽内心勉强温柔,表面狼吞虎咽,但还是有好好的收着牙齿,没有伤到脆弱的梦莫砚。
野兽的口腔炽热水润,一口把阴茎全部吃了进去,龟头刚刚好卡在狭小的喉口攥着阴茎不让出去,这梦莫砚忍不了一点,挺动腰身欺负着野兽。
野兽惨败,些许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能感觉到野兽的舌尖扫过柱身,贪婪的吞吃着阴茎。
还真是冥顽不灵,即便是这样野兽都难以驯化,当真是可怕极了。
梦莫砚睁开眼睛,眼底清明一片,赤长遇的呼吸喷洒在梦莫砚小腹,酷嗤酷吃卖力的吞吃着阴茎,一下一下都把阴茎吃进了底。
每次都能感觉到紧紧夹着龟头的喉口,和为柱身服务的柔软舌头。
梦莫砚的手往下摸索,拽住赤长遇的头发用力撞击着赤长遇的喉咙,一下又一下,久到梦莫砚的阴茎都能感觉到滚烫的温度,更别提赤长遇的感受了。
最后毫不客气的把精液全数射进赤长遇的口腔,激的赤长遇紧缩着喉口,让还没来得及退出去的龟头感觉到再次被挟持,愤怒却也无能为力的被挤压出剩余残留在前列腺的液体,这才被放出去。
阴茎回馈给梦莫砚的却是紧致舒爽,温度滚烫湿滑,此乃上好的飞机杯。
祁故秋双手珍重的抱着小小的梦莫砚,梦莫砚的脸埋在他胸口,张口直接咬住挺立着的,花生大小的,颜色深红,边缘有着大大乳晕的乳头。
咬上的那一刻,祁故秋嘴里溢出娇媚的轻吟,眼尾隐隐泛红,抱着梦莫砚的手更紧了些,却是完全不会让梦莫砚感到不适的力道。
梦莫砚牙齿咬着乳头,毫不客气的嚼啊嚼,终于嚼出白色的乳汁。
小动物踩奶般,小手手捏着祁故秋比寻常男人大些的乳房,捏呀捏,嘴巴用力吸吮,咕咚咕咚的喝着乳汁。
一个乳房的奶汁,已足够小小的梦莫砚喝饱了,他却贪心的尤嫌不够,手手抓着另一房胸乳,捏呀捏,挤出奶水也不喝,就那么看着白色的奶水滴落,顺着祁故秋高耸的胸脯流落在地。
期间经过线条流畅,肌肉结实的腹部,经过人鱼线,流过祁故秋大腿,小腿,最终浸透在铺着毛绒地毯的地面。
只有黏滋滋的水痕证明了他们存在过,如果奶水有眼睛,一定能看到祁故秋鼓鼓囊囊的性器,湿透了的下体。
可惜这时的祁故秋交叠起了修长的双腿,完全压下异样的性器和明显不应该存在的器官,只是纵容的注视着梦莫砚,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眨。
玩够了,梦莫砚才放过原本白白嫩嫩的,现在一片绯红的乳房,眨巴眨巴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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