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小弟过来鞠躬点烟,哪会像现在这样,跪在地上被无数烟头脏痰唾弃,如同阴沟里的老鼠。
“白海会”是当地有名的财阀大亨,会长都载赫是绝对的独裁者,独裁者命令的实施偶尔是需要一些狠厉的手段的,金安道作为一直辅佐他的集团二把手,见证了都会长的杀伐果决,却没想到一向对男人忠心耿耿的他,有一天也会成为被扼杀的对象。
一年前的都载赫告诉他,那是一批很重要的货,要他亲自去盯着运输押送,从清点到过关,层层关卡金安道无不严密,用的也都是自己人,却在最后即将送到下家手里的时候,整整少了一箱。
无法交货,交易失败,对于金安道来说面临的将是都载赫不知怎样的惩罚,然而在准备请罪并深入调查的时候,他的手机里多了一条神州派的银行卡打款记录。
“神州派”一直是白海会的死对头,身为白海会社长的金安道自是与对方老死不相往来,除了对立关系外没有任何私下沟通,却在丢货如此至关重要之际,收到死对头的打款信息,金安道不禁全身一凉。
“安道啊,我说过这批货对我很重要吧?”被打到浑身是血,一条腿骨折瘫倒在地的金安道至今都记得都载赫当时悠扬得逞的眼神,“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宠你了,所以什么事都可以分心呢?”
他本来还想解释什么,但看到都载赫眼神的那一刻,所有的事都明白了。货是怎么丢的,那莫名其妙的打款短信是怎么来的,以及一早就在下面开始流传的自己对都载赫不忠的传言,又究竟是如何传开的。
一切都是都载赫,他一心一意所忠诚的男人的手笔。
在帮会里,是靠威望巩固地位的。作为社长的金安道做事周密,事无巨细,对手下人宽仁待下,拥护者渐渐增多,由此威胁到了会长都载赫的地位。所以老谋深算的对方只用这么一场简单的局,就扼杀了还在鸟巢里的鹰雏。
“我没有……”他艰难的抬着眼与他对视上,待在都载赫身边的这几年,即使是身为他的副手也好,还是承欢与床榻的姘头也好,他一直对对方忠心耿耿,“哥,我没有。”
“你或许是没有,但我用着不放心。底下人太多,怎么保证他们没有?杀鸡儆猴,只能委屈你了。”随着都载赫话音的降落,又是一锤重击打在金安道另一条腿上,“白海会的交椅不是你一条野狗能肖想的,越界的事我不想再看见第二遍。”
后面的事头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卑微的乞求都载赫,他曾经最信任的人留他一条狗命。然后就被掐着脖子,灌进去了一粒粒苦涩的药丸。还有那句:“听话的人,我用着放心。”
随即在昏迷中被扔弃街头,醒来便是都现在一样的景象,羞辱肮脏的在小巷中穿行,只是上面一句不信任,就能堕入地狱任人宰割。
想到这儿,已经沦落至此的金安道眼中的凶恶更甚,冷哼一声咬着牙,瞪视上面前一直欺压着他的龙纹男,“少他妈给我放屁,老子总有一天会弄死你。”
他的话惹得人群又是一阵哄笑,如同在看跳梁小丑说出那滑稽的笑话。龙纹男掐着他的下巴,左右扭着脸端详一下,对身后刚才要说要操嘴的男人打着哈哈,“这么贱的嘴你也操?别待会儿把你鸡巴一口咬断了。”
那人穿着一袭破洞的皮衣,妆容怪异一眼就是除了打炮就会打架的街溜子,在龙纹男刚开始说要操金安道玩玩的时候,下身就已经不安分,此时更加兴奋的往前胯了一步,那裤子裆口已经是鼓鼓囊囊。
“他敢咬哥的鸡巴,我就把他狗牙掰了嘿嘿嘿。”皮衣男淫笑着,转过头观察龙纹男的眼神,在得到对方的默许后,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连同内裤一起全部脱下裤子,掏出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巴,“怎么样?想不想舔哥哥的大肉棒?”
皮衣男光着下半身,手撸动着他那黑黢黢的阴茎,包皮有些长龟头也乌紫的难看,让金安道一阵犯恶心,偏过头想躲开,却被龙纹男桎梏着下巴,任由皮衣男用阴茎对他上下其手。
金安道的身材线条非常好,纵横交错的青筋看上去十分有力,左臂上的花臂纹身更是给这身材健美的男人增加了一分硬汉的男子气概,如果不是做着厌恶皱眉的扭曲嘴脸,面庞的清俊更是上帝精雕玉琢的产物。
“滚你妈的!”他大喊出声,极力排斥着面前拿他当飞机杯准备流氓行径的众人,却只能让对方众人的施虐欲得逞放肆,越叫嚣证明他们的行为越成功。
人总是这样,在你身居高位的时候违心对奉承讨好,反而在你落难时,人人都要过来踩上一脚吐一口痰,嫉妒你曾经的荣耀,又尽显他们的优越感。
皮衣男一边用手撸着他的鸡巴,把那褶皱不平的柱身一下下的弹在金安道的脸上,即使他闭着眼,也能感觉到黑色肉棒的滚烫和肮脏,“把狗眼给哥睁开,看着哥的大鸡巴是怎么操你的骚嘴的!”
金安道的眼被强行掰开,对方毫不收敛,强硬的把龟头对准头他的眼睛,“啊啊啊尼玛!”他的眼皮被别人用手指强撑着,皮衣男带着前列腺液湿润的龟头一下怼到他的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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