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摇了摇头,好像问的是废话一样,林放火爆的脾气瞬间上来了,“你哑巴了?不回答我。”
嗓子疼得迟迟没缓和过来,又反过来被骂一顿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林长川说:“哥,你不是不让我说话吗?”
“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其他什么话都不准说出来!”特别是什么想啊,爱的。
“喉咙痛。”
“喉咙痛就去弄药,你还小吗?生病了不知道看医生。”男人一听生气了,这小子还以为自己是不能自理生活的孩子吗?
“过几天就好了…”
看了一眼他担心的神情,林长川又继续说:“别担心哥,我买了药。”
男人连忙小声反驳,“谁担心你了…”
少年看了他温柔笑起来没有说话,对着饭菜也没什么口味,吞咽口水现在都觉得疼,估计得了重感冒了。
重感冒好起来恐怕要几天,最近还是别亲他了,不能让他也感冒了。
等吃完,林放还是很有自觉性的说这次他来洗碗,林长川忙制止他,握住他的手说也没多少,快去休息吧。本来就是想佯装洗碗的人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开心地把桌子交给他,跳进床里。
正午的阳光正猛烈,看着窗帘后面躲避的强光,眼睛便自觉地陷进去,等再次寻找其他事物时,只留下一片不舒服的黑暗。林放放松身体想着林长川待会肯定也会睡床上,让不让他上床呢?算了放假了今天大发慈悲地给他睡一次床,翻了个身留下一半的位置,两手交叠放在脸上两侧闭上眼睛想着今晚陆青山会不会过来。
用清水将最后一个碗放在洗碗池清洗完,林长川抬出湿漉漉的手关上水龙头,厨房里没有风扇闷得慌,现在背后打湿了,林长川回到客厅看了一眼没有人的地方,去了房间门口看了一眼,果然看见在床上果然安静睡着的人,凳子上的风扇没有调好位置直吹他的头,考虑到吹久了害怕他头疼,轻声进屋把风扇的位置调试一下,又换到二档不至于那么吵,哥哥也睡得安稳些。
“不睡吗?”迷迷糊糊听到有脚步声,林放熟悉那是谁,不过疑惑他怎么不上床,用仅剩的清醒问他。
坐在凳子上的弟弟额前因薄汗贴了几缕发丝,他用干净的手把他上卷漏腹的短袖放下来,“有点热,洗个澡就来。”
上次因为突然升温,没把肚子盖好吹了一晚上风,第二天直接闹肚子疼。
“睡吧,晚上要过去吗?”又习惯性地拍了拍他的肩哄睡因炎热而燥热的人。
“嗯…”回答都变得有气无力,现在已经彻底要入眠了。
“那我陪你去。”
响在耳边的声音变得小小的,也不觉得吵,不过困惑起来,“…你不做作业吗?”
怎么还关心他作业来了,林长川安静地笑起来泪痣被拉长,漂亮的不得了,“帮哥哥分担工作,也是作业之一。”再次轻声贴在他的耳边说。
说完话,房间只留下林放平稳的呼吸,林长川又想去吻他但想到自己感冒了,只好吻在他额上,然后起身去了卫生间。
哗哗的水声下,男人睡在床上很安稳,大概过了几分钟,少年出来随意擦了擦头发,无袖的背心套在身上,凹凸有致的腹肌隐在较透明的布料下,手臂上还残留着水,迎了外面自然风得到了像是重见天日般的清凉,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等着风扇来回转了三圈,起身把两人的衣服洗了晾在外面,天空蓝的刚刚好,也才下午两点,楼下空地上只有几个年幼的孩子蹲着玩纸牌…
进门后不敢吵醒熟睡的人,轻轻地上了床靠在他身边,嘴角勾起笑闭上眼睛准备午睡。
睡着的人被人抱在怀里,颈侧冒出了汗,林长川见此只好稍微挪了点位置,在两人之间有了那么一点点的间隙。
又舍不得这么难得的时光,睁开眼睛看着某人安静午眠的样子,林长川将眼神拉长缠绵起来,深情地看着那个背影,最后缓慢抬头在漏出颈侧的皮肤上轻柔地刻上一个吻。
外面的风也很解风情的温柔吹拂,带来了远处独属于夏日的蝉叫,闷热的夏天两人只能靠着老旧的电风扇解闷,但日子过得并不苦。
光又在窗帘后面轻盈跳动,镀了层滤镜的粒子在场景中变得流逝而可惜,两人平稳的呼吸在安静的屋内响起,同频率…
“别睡太久了,林放,该起来了。”某日午睡中被唤醒的男人,睁开朦胧的眼看着面前的场景。
简陋的房间取而代之为冷色调的空旷房间,在床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不停拉扯着自己的手臂,睡的找不到天南地北的人此刻迷糊着。
“睡懵了吗?”也才刚起来的男人看着他的反应被逗笑了,“叫你不要睡那么久了。”
“快起来。”陆青山揉了揉他凌乱的头发,看着还没醒过来的人,语气变得温柔起来,“你不是一直想去那里嘛?”
“今天带你去。”
他说很好听,声音也让人好有信服力,林放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一直以为离开林长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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