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她手脚抓挠踢打男人,却像撞在了一堵厚墙上,最终疼得只有她自己。
视线中,海日古怒得像从地狱火汤中诞生的索命罗刹,眼睛红得吓人。
他一手抄起盆子,一手撕扯她的头发,毫不犹豫地把盆里的清水直接灌进了她张开呼叫的嘴中。
“呃,唔!唔!”茹翩翩险些被呛死,冷水浇打进她来不及闭合的眼中、倒灌进她的鼻腔,处处都是火辣辣的疼痛。一盆水倒光,她趴在地上疯狂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她以为自己会被淹死。
“洗干净了没?”海日古冷冷地低语,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钳住女人的脸,迫使她看向自己。“我教你的东西,不是让你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也不是让你不自量力去送死的。”
他怒火中烧,却是自己也说不清的缘由。他从不吝啬于分享什么,尤其是对朝他伸手的劾力颇,但这个女人成了意外。
想到自己若是晚到一步的后果,他竟慌张了。
而这个女人却毫不拿自己的命当一回事,三番两次地以卵击石。他能救得了她一回两回,可不能保证次次都及时赶到。
或许,他应该当即杀了她。至少让她死在自己的手上,也不会有怅然若失的痛苦。
他的杀意浓烈,直接撞响了茹翩翩求生的警铃。“你……想干什么……?”
她的颤抖传到他的手掌中,一并传来的,还有她颈肩剧烈而有力的脉搏跳动。那里的皮肤薄而细腻,血管清晰可见。上面还残留着星点他性致高昂留下的红痕。
男人向下滑动手掌,似乎要捏断她脖子一样,抓握在了那脆弱的地方。此刻,他只要指腹用力压迫,就能轻易截断大脉,让她瞬时昏迷过去;而若是手掌用力,就能向下碾碎她的喉咙;整只手用力,就能将她过于纤细的脖骨直接掰成两段。
女人的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间。
男人的胸膛猛烈起伏。而茹翩翩亦然,海日古像山一样压着她,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喘不上气了。
“放开我……放,放开我。”她的挣扎依旧绵软无力,求生的意识让她红了眼眶,眼睛湿漉漉的,像只无辜的小兽。
“别杀我……”她突然柔弱下来,小兽朝这个凶猛的侵略者亮出了肚皮。她已别无他法,只能赌上一赌。
中了。
男人的手劲僵了一下,在沉默了片刻后,还是选择了放她生还。
茹翩翩四肢的血液都凉透了,瘫倒在地上半天不能动弹。她偷偷瞥了一眼海日古,男人没看她,脸上有古怪的神情,像要刻意避开她一样偏过了头去。那神色,她从未在高傲如他的脸上看见过,似乎是挫败?
怎么会呢?他可是鞑靼中的第一猛士。
“脱了,把衣服脱了。”
男人语气轻和得不像是命令。
茹翩翩擦抹了一下脸上的水渍,犹豫着开始慢慢剥除湿黏在身上的衣物。打湿的衣衫勾勒出了她天然美好的曲线,在它们依依不舍攀附在上面的时候,女人显得格外妩媚诱人,仿佛是什么水中生出的妖精,专门勾引吸食男人的精元为生。
看着寸寸雪白肌肤带着湿润的光泽袒露出来,海日古的眸色黯了三分。
只是直到茹翩翩褪掉最后一块遮羞的布料时,他也没动上一动。
若放在平时,即使他没有急迫地压到她身上掰开她的两条腿,至少也已经开始占她口头上的便宜,肆意戏弄羞辱了。
今天的海日古,沉稳安静得反倒令茹翩翩开始有些不安了。
好在,他裤裆里的那个大家伙是诚实的,早已经高高撑起,蓄势待发。
茹翩翩瞄了它一眼,身上打了个冷战后竟开始有些燥热。她清楚地知道它的凶猛。
怕自己眼中流露出痴态,女人迫使自己抬头望向男人的脸,而不再去关注那个让她欲生欲死的凶器。
男人也在沉默地注视着她。四目相对,没有多久,茹翩翩的耳根就热了起来。
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等她回神时,她已经站起来,主动凑向了海日古。
双手轻抚他宽厚结实的胸肌,踮起脚尖,引颈用嘴唇蹭过他青茸不羁的胡茬,最后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这是一个很轻很轻的吻。当茹翩翩意识到自己过于大胆羞耻的行为后,便立刻退缩了回去。
但已经晚了,男人不准她走。
两条铁树干一样的手臂猛地将她锁在怀里,海日古舌尖撬开她的红唇,长驱直入,彻底占有了她的唇舌。
“唔……”女人娇吟一声,并没反抗。
海日古便辗转反复,吻得更深了。口水滋滋响动,两条舌头像交媾的蛇一样纠缠扭转个不停,谁也不想放开谁。
“唔,唔,啊……唔……”更多悦耳的呻吟声传入海日古的耳朵。他的呼吸也粗重不稳了。
手向上一端,托着女人软弹的屁股把人整个抱起。那双腿立刻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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