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再说最后一次,不许刻意反抗我说的每一句话,否则,我会以我的方式好好惩罚你。”卓绝而冷凝的俊容逼近她,表示他言出必行。他想如何?擅动私刑吗?她冷傲而无惧地昂首瞪视他。“我偏要,有胆你杀了我啊!我不是你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未完的话,消失在他狂炙的烈吻之下。温热的唇舌,坚定地占领她错愕的嫣唇,以不容抗拒的狂傲与霸气撬开她坚持紧闭的红唇,同时也企图敲开她紧锁的心扉,让浓烈的缠绵进驻。“你”雨浓傻了眼,回过神时,又悲又愤地使力挣扎。这个下流龌龊的烂痞子!竟敢强吻她?她气愤地握紧拳,狠狠挥向他,但风悠辰似乎早料到她会有此举,分毫不差地钳制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反剪于身后,将动弹不得的她牢牢锁在怀中,吻得更为深入。下流无耻的混帐,早晚咬断你的舌头!气人的是,风悠辰肯定清楚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只是巧妙地逗弄着她,完全不给她将“伟大计划”付诸实行的机会。深深受辱的感觉,令雨浓满腔怨怒,悲愤的泪意在眼眶闪动。目光触及她眼底的水光闪烁,他幽沉地凝望她,然后不发一言地松开了她。双手刚获得自由,她毫不犹豫地一掌掴向他,只可惜功败垂成,风悠辰再次轻而易举地攫住她的手。“别妄想做这种不自量力的事,除非我心甘情愿,否则任谁也无法伤我一根寒毛,听清楚了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恨你!”她咬着牙,含泪怒吼道。“我说过,你需要教训。”深幽的眼读不出任何情绪。“下一次,就不止是这样了。”“你你去死!”漾着水光的眼眸写满了悲与怨,化为浓浓的恨火射向他。他冷冷地轻扯唇角。“只要世上还有温雨浓的一天,就绝对有我,我和你纠缠到底了。”说完,他没再多看她一眼,抛下她迳自离去。雨浓无力地跄退了两步,任狂涌的悲怨与凄惶取代所有的知觉。自那之后,雨浓与风悠辰之间不再有怒言相向的火爆场面,而是一见着他,她便冷冷地擦身而过,不愿开口对他多说一句话,甚至连正眼也不愿多瞧他一眼。风老太爷看出他们之间僵滞冷凝的情况,在心底暗暗心急,偏偏人家男主角气定神闲,好似没事人一样,他真是愈来愈搞不清楚这个孙子在想什么了。悠辰明明深切地在乎着雨浓,但为何又要装出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呢?就拿那天的事来说好了,晚膳时不欢而散,悠辰注意到雨浓根本没吃多少东西,还细心地命婢女送些饭菜到她房中,这些不经意流露的柔情举止,在在说明了他是真心关怀雨浓、珍爱雨浓,也只有雨浓,才能激起他潜在的情感。只是,向来冷傲的他,并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若非极为了解他的人,又怎识得他冷漠无情的外表下所掩藏的柔情。所以,雨浓不懂。风悠辰也不急着向雨浓解释太多,等到有一天,她能真正知他、懂他、拿她的心来看他,她会感受到的。又过了数天,雨浓想起自己来到傲风堡也有一段时日了,不晓得孟斯凡那边的情况如何,她始终忘了向风悠辰询问。她明白风悠辰这个人混帐归混帐,做人的原则还是有的,他不是个会食言而肥的人,但为了谨慎起见,她仍需了解一下情形。纵有千般不愿,她还是按下私怨,举步往书斋走去,她知道此时他人在书斋与严子豪议事。意思性的敲了两下门,得到回覆后,她开门入内。瞧见进来的身影,风悠辰有些意外地扬起眉,与严子豪对望了一眼,对方识相地告退,将空间留给他们当“战场。”“别用那种眼光看我,我是有事要问你。”雨浓首先打破沉默,不让他有任何误解的念头产生。“哦?”他淡然应道,从容不迫地往后仰靠椅背,悠闲地凝望她。不用想也知道,若不是有事,她对他是避之犹恐不及,怎可能纡尊降贵,屈就自己来找他,他很好奇,什么事这么了不起。“有何指教?”
受不了他停驻在她身上的深沉目光,她清了清喉咙,引出正题。“是关于斯凡大哥的事,我希望你言出必行。”是为了孟斯凡?一抹异于寻常的情绪闪过眼底,他冷沉地一笑,神情添了几许难测的幽寒。“你可真关心他啊!”“这不关你的事,你只要实践自己许下的承诺便行了。”神色一冷,俊容覆上缕缕寒霜。她的倔强与冷傲,容不得她自己向他低头,于是一次又一次的反抗他、激怒他,从不肯妥协,但是为了孟斯凡,她却又肯拉下身段、委曲求全,孟斯凡对她而言真有这么重要?“别告诉我,你到现在仍然深爱着孟斯凡。”好似来自冰谷的森寒语调,感受不到任何情绪,却冷得令人发颤。雨浓一愕。她倒没想过这个问题,爱不爱孟斯凡是一回事,她只是单纯地想到自己之所以待在此处的原因,不愿自己牺牲得毫无价值罢了,毕竟孟家养育了她八年,她只想还尽欠孟家的人情债。面对他灼灼的逼视,她无端的感到心乱,随口回道:“就算如此,那又碍着你什么了?”脸一沉,他迅捷如风地起身,狂傲的气势袭向她,令雨浓顿感无措。“你”她本能地惊退了一步。风悠辰没给她逃开的机会,扣住她的肩头,冷凝的眼攫住她顿现的惊乱。“为什么要逃开?你属于我,这不是你无谓的抗拒就能改变的事实。”“住口!我说过了,我永远不会甘心地臣服于你。”雨浓气极地回吼。“不,那是时间性的问题,你最好现在就学着习惯。”霸气的吻正欲落下,雨浓看出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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