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葯引。”雨浓取下发间的钗头凤,神情迷惑。风老太爷倒是想起一事。“百年来有一传说,只有在天之涯、海之角,钗头凤方能发挥无穷威力,助有情人儿排除万难,如愿厮守,先生指的可是此事?”“正是。”天之涯,海之角?那是什么地方,她未见过天涯,也不识海角,又何处寻之?“言尽于此,结果如何,端看你们的造化了。”说完,老者如来时一般,潇潇洒洒地离去。雨浓失魂般地看着手中的钗头凤,一颗心迷迷茫茫“悠辰,我该怎么做,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不欠山,不欠水,今生我只欠你,若能,我愿拿生命来换回你,你究竟懂不懂?别再这么折磨我了”世上,唯悠辰最爱她,可是为何如今连他也狠心遗弃她?这世上,她究竟还剩下些什么?她握紧了钗头凤。“天不语,地不语,你不语,钗头凤是我们爱情的见证,牵引着我们相识、相恋,为何连它也不语?”原来,世间一切都是虚幻,唯悠辰的爱始真,可是她却傻得任它流逝“醒来,悠辰,我不许你遗忘我,我不许你抛下我,这辈子,我就执着这么一次,你忍心让此情成空吗?”她大声哭喊着,凄凄怆怆、愁肠欲断。癌下了头,她哀恸地印上他的唇,揪心而悲切地吻着,似乎想提醒他,怎能割舍这般缠绵刻骨的深情,怎能任它遗落在逝去的生命中?他不能、他不能椎心的泪珠轻轻溢出眼眶,掉落他紧闭的眼间,再悄然滑下眼角。柔柔的月光洒落床间的一双人儿,照拂得钗头凤益发炫目而光采耀眼,璀璨的神秘光芒悄悄拂亮他们周身静止的眼睫轻轻眨动,深幽依然的黑眸对上雨浓漾着泪光的惊诧眼眸。“你是我的女人,永远。”几不可闻的声浪送入雨浓口中,没有人听到,只有她。包多的泪珠不断往下坠,她将所有未出口的啜泣,全数融入酸楚揪心的缠绵中,狂吻着失而复得的他。交织的泪雨中,有那么两颗,同时也是他的。“死小子,命真大啊!下回要自杀滚远点去,别让雨浓丫头为你伤透了心。”这是风老太爷对醒来后的风悠辰第一句话当然是在雨浓被众人连哄带骗的拐离床边之后才骂的,否则怕有人会心疼,出面维护他。“爷爷,我是病人。”风悠辰苦着一张脸求饶。风老太爷连连冷哼。“你也知道你是病人?差那么一点你就成了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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