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我刚收拾好!”
他试图阻拦,又被冰冷的门阻隔在外,只能听着门里潺潺水声,眼皮狂跳,小声埋怨:
“你他妈既然要洗,干嘛硬要让我收拾啊!”
同寝一个小时不到,他就感觉他的室友在恶意捉弄他。
等凌烨洗完,他鬼鬼祟祟的考察了一下卫生间,整洁明亮的好似没有使用过,就连天花板的水珠都收拾了,又轻易原谅了凌烨。
爱干净是个好习惯,可惜凌烨不是个好人。
施煦根本不敢想象他如果在宿舍里遗精,精液把床单弄得湿漉漉黏糊糊的,第二天狗鼻子的凌烨闻到味道,会用多么尖酸刻薄的话讥讽他。
或许是因为想到了可恶的室友,他的血管快速鼓动,春梦的内容变得旖旎色情,下身的触感愈发鲜明,就好像钻入了一汪湿软泥泞的泉眼里,嘬吸着他的龟头。
“唔、不……”
他摇头挣扎着,害怕这样下去他真会在梦中泄出来,眼睛努力睁开一条缝。
他的床上多了一个人,正跨坐在他身上摇晃着腰身,咬着下唇用厌恶的语气小声说:
“脏死了,怎么一直在流水。”
2、
施煦的大脑晕晕乎乎的,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并没有深度结合,侵犯他的人只是在用软乎乎的股缝蹭着他的丁丁。
因为他的丁丁完全勃起时非常夸张,长短堪比欧美片里的黑人种马肉鸡,除非天赋异禀的顶级骚货,否则无法一下子吃下这根大家伙。
应该是没睡醒。
施煦很快就想通了。
他的室友不可能趁他睡觉性侵他,更不可能长着一对馒头大小又软又嫩的奶子,还有一张湿漉漉肉嘟嘟的粉逼。
这绝对是他的性妄想。
施煦的性取向有些奇怪,他因为原生家庭不和谐,非常惧怕异性接近,只喜欢男人,但又完全无法接受肛交,觉得屁眼子根本不是性交的器官,听说有人会“爆炸”后,更是生理性的抗拒。
而高中期间,他的大丁丁被人津津乐道,吸引了一大片校内校外饥渴的母零,经常有人慕名前来,隔着老远就开始发骚发浪,活像一只盯裆猫,眼睛都要黏在他裤子上,恨不得光天化日就扒了他的裤子。
经历了几次性骚扰后,他年幼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变得完全无法接受母零。
所以他渴望着一个爱干净的、长批的男人。
此时此刻骑在他身上,用小粉批蹭着他鸡巴的室友基本符合,唯一缺点就是,他不喜欢被强迫,也不喜欢没有感情基础的性行为。
但既然是春梦中,自然不可能谈恋爱,这个缺点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下身那根大丁丁却抖擞精神,有力地向上勃动,柱身主动挤压着娇嫩的小批,一副迫不及待的饥渴模样。
“嗯、臭鸡巴又开始乱动了……不行、下面又要流水……唔啊……”
凌烨双手撑在膝盖上抬高臀部低头向下看,原本被股缝遮挡住一大半的粗硬巨物露了出来,顶端的蘑菇头拉出一道淫靡的丝线,另一段连接在粉嫩的小批上。
凌烨表情更糟糕了,明显想要把那根反射着水痕的大丁丁擦得干爽整洁。
还挺符合性格的,更值得在梦里狠操一顿了。
施煦胡乱想着,胯骨下意识一挺,比鸡蛋还大一圈的龟头直接撞在了柔软稚嫩的肉逼上,挤开两片娇小的肉唇后,向上滑到了肉缝顶端的阴蒂处,直接将那颗敏感脆弱的小阴蒂撞进了肉缝里。
“吖啊!”
凌烨猝不及防之下尖叫出声,随后腰身泛起一阵强烈的酥麻,软得支撑不住,向前倒向了施煦。
他没有超重,但因为身上覆盖着一层锻炼过的肌肉,是一个纯实心、铁秤砣似的大男人,一下子把施煦压得喘不上气,原本好似重度肌无力的眼皮子瞬间充满爆发力的瞪到最大。
彻底醒了。
室友依旧在他身上,软乎乎的小批还像一张小嘴嘬吻着他的龟头。
“你这是在……”
施煦受到了剧烈的冲击,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场景。
凌烨胸口的起伏很快平稳下来,他撑起身体,手指将额前的碎发梳理到脑后,漫不经心的说:“这都不明白吗?”
施煦手肘向后支起上身,一股无名火慢慢在胸腔中酝酿起来:
“当然,我当然明白,你这个死变态,疯子,骚货,居然想强迫我……”
凌烨一把掐住他的脸颊,掌心堵住嘴,冷冷地说:
“强迫你?你这个满身臭汗的死男人,居然敢找导员告状,说我性格恶劣,挑剔古怪,无法沟通,看我非常不爽?我这不是来让你爽一下了?怎么,你难道以为我很喜欢你那根不停流水的臭鸡巴?把我身上都弄得黏糊糊脏兮兮的,真是太恶心了。”
他的怒火没有一点儿逻辑,却更加凶猛,现场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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