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冷气,仿佛浑身力气都被快感剥夺一样,甚至身体都发麻地颤抖起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肏穴的时候不会这样的,可是被小香舌舔gui头宽面的时候,就会出现这样极致的酥麻,简直让身体都使不上太大的力气。
这迷之快感一度使我对夕梦小穴的进攻停滞下来,而下体快感的消失,让已经沉浸在这快感中的夕梦疑惑,并茫然地扭回头看着我:“哥哥?怎么突然停下来?”摄人心魄的诡异感觉消失,我才能喘口气,苦笑着:“你又不是不知道。”夕梦一懵,似乎想到什么一样回头看着沾满自己津液的gui头,一边点着头一边促狭地嘻嘻笑着:“哦~原来如此,哥哥这里还是一如既往地敏感呢,太久没舔过哥哥这里了,都不记得还有这回事。”我没回答,伸出舌头把近在咫尺的小肉豆一舔,夕梦的娇躯猛地一颤,抱怨般地哼哼唧唧着继续舔弄我的肉茎。
我用舌头刷着夕梦娇嫩的蜜穴口,用嘴唇摩擦着小肉豆,吮吸着小穴口,把源源不断地被分泌出来的香甜蜜汁也吸出来,并将流出的萝莉汁毫不客气地全部吞下。
夕梦用一双纤手握住我尺寸大到不可思议的肉棒撸动着,这样的姿势让她很容易地就能舔弄到那个令人酥麻的地方,但一直舔弄那里的话她自己就得不到快感了,于是她把整个gui头吞入狭小的喉咙里再吐出来,每次抽chā时gui头被嫩舌一刮,那酥麻的感觉就让我颤抖两下。
锲而不舍地舔弄几分钟之后,夕梦也终于达到今晚的第一次极乐,发出畅快的娇吟,肉穴收缩的同时,小肉洞喷出大量的香甜妹汁,被我一点不落地吞下,咕嘟咕嘟的连续几十下才全部吞完。
高潮后的夕梦休息着,让自己喘口气,我却没有停止舔弄,气得夕梦报复似的舔着我的敏感处,弄得我对她的进攻动不动就停一下。
似乎夕梦高潮之后变得很敏感,我时常停顿的舔弄也让夕梦很快就临近高潮,小高潮更是接连不断,我趁机将自己头尾掉转过来,沉迷于快感舔弄着肉棒的夕梦忽然发现口中的大肉棒消失,很是茫然地被我抱着。
除了坐起来之外,姿势并没有变化,夕梦一双小腿依然贴着床单,肉茎贴在她的阴部上。
“哥哥?”夕梦发出疑惑的声音,双手顺势搂住我的脖子,本来都快被我推上极乐巅峰,结果我突然停下,让她茫然失措。
我耸动腰身,让肉棒在夕梦的小穴口上磨蹭着,令原本就即将高潮的夕梦越发觉得下体空虚,“哈~嗯~哥哥~快来啊小穴穴里面空荡荡的啊,可以哦……呜嗯~!”终于得到佳人的恩准,我迫不及待地让肉棒直捣黄龙,一下子就冲破一层障碍,不顾因为处女肉膜破裂而缓缓流出的鲜血,坚决地深入花苞中,抵在花心上,再扭动几下将尖端刺入花蕾中,坚定不移地逐渐打开最深处的花房门户,让整根肉茎完全进入花苞中,开拓更深的花房。
哥哥火热粗硬的肉棒一下子就完全插入妹妹紧凑湿润的嫩穴中,让夕梦早已接近临界点的快感瞬间突破界限,登上舒爽之极的巅峰,肉穴倾尽全力缩紧,肉壁死死禁锢着肉棒,仿佛有生命一般一下下地收缩着。
即使现在完全沉浸在高潮之中,夕梦也微微蹙起秀眉,处女膜破裂也被视作受伤,而又因为身体恢复能力的缘故,如果没有东西一直插在肉穴里阻止处女膜的复原,破裂的处女膜在五小时内就能重新生长完成。
因此开苞的痛苦她几乎每天都要经历一次甚至几次,这些年早已数不清承受过多少次。
但即便是这样,两种痛苦同时袭来还是让她有点难受。
夕梦的嫩穴不似常人,不仅会被动反抗,还会主动收缩,挤压着我插进去的肉棒,连子宫也会缩紧绞榨,而且不只是这样,也许是因为我们是同卵双胞胎的缘故,她的蜜穴简直就像是我的y茎倒着生长一样,无论如何都绝不会让龟冠沟和肉壁之间有缝隙——要知道,因为我的gui头比例比正常人要稍大几分,导致龟冠沟也更深,绝大多数女孩的淫穴都做不到这一点,哪怕是其他小女孩也只是紧凑而已——也包括她真正的第一次。
因此,我们的肉体是极度地契合,虽然夕梦的蜜穴不是最娇嫩的,在一众萝莉中也不是最紧凑的,但绝对是最适合我的,最能让我舒爽的,与我的肉棒完美地契合。
夕梦身体的承受能力究竟怎么样,常年累月下来,我自然是一清二楚,所以我毫无顾忌地像打桩机一样用力地插入夕梦的蜜穴,一口气全部侵占。
待夕梦缓过来一些,我亲吻着夕梦柔软的樱唇,夕梦主动伸出丁香小舌与我舌吻,双舌开始纠缠起来。
停顿这一小会儿,我就开始抽chā,因为坐着拥抱的姿势的缘故,只能拔出到子宫口外一点点的程度,就如此小幅度地抽chā着,夕梦的幼穴子宫不只是挤压着我的肉茎,还像小嘴一样吮吸着我的肉棒,似乎非常不情愿肉棒拔出。
蜜穴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淫液,在肉茎抽出时带出大量的淫水,几乎排干,然后在第二次拔出时却又能带出水量近似的淫蜜,淫穴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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