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些人只怕都活不下来。乐晓晨踏上一步,淡淡道:“牛文,现在你可以说了吗?”牛文胆战心惊,颤声道:“好汉……大侠……饶命……”李铭圣喝道:“还不快说?”牛文吓得浑身发抖,涩声道:“那天,我和几个村里的人到山那头闲逛,看见了一对男女,长得都很好,我们上去搭话……”乐晓晨插话道:“那个男的是不是个子很高,器宇轩昂,女的长相非常艳丽,非常好看?”牛文连连点头,道:“原来您已经见过神仙了。”乐晓晨又问道:“你说那个男子一掌在大石头上留了个掌印,是怎么按下去的?”牛文道:“就是很平常的,把手往那儿一放,再挪开,巴掌印就留下了。”李铭圣惊道:“即便是我,也决不能如此潇洒,难道这无赖在瞎扯?”牛文看两人脸色不善,慌道:“我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乐晓晨不理他赌咒发誓,问道:“你在哪看到那对男女的?”牛文道:“就翻过前头那座大山,后面没村庄,但有田地,应该就是神仙开拓的……”乐晓晨忽然想起一事,道:“那个男子,可是撑着拐杖,不能行走?”牛文摇头道:“不是……”又嘀咕道:“神仙怎么会是残废?”话未说完,分明就站在自己眼前的两个人竟不见了,牛文吓得面如土色,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这件事越传越玄乎,后来此地愚民愚妇,竟由此编出了一个神将仙女私奔入凡间,被两名天兵天将追杀的神话故事,世代相传。却说乐晓晨、李铭圣脚下生风,急急翻过了山头。乐晓晨道:“你说那人是不是国旭?”李铭圣摇头道:“国旭当日走火入魔,受伤极重,按说不可能恢复得如此之快,不但能站起,武功也回来了。”乐晓晨沉吟道:“不是国旭,又是谁有这本事,能在坚硬的石头上留下掌印?”李铭圣摇头道:“这就不清楚了。多猜无益,一看便知。”两人转眼已到牛文所说之地,地上种着各类果蔬,四处找寻,又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找到了手掌印。乐晓晨眼看掌印,道:“看来那个泼皮倒没有说谎。”将手掌放在掌印中比划一下,自己的手却是小了一圈,沉吟道:“这人手掌这么大,想必身材也是极高。”李铭圣深吸一口气,重重一掌拍在岩石另一侧,登时石屑四溅,石头少了一大块,上头依稀有五个指印,但却不及原本留下的那个清晰。李铭圣望着岩石,摇头叹息道:“我掌力比国旭霸道得多,但按照那个无赖的说法,国旭轻抚岩石,不动声色间玄功已发,功力又如此精纯,远非我可比。”乐晓晨陷入了深深的思索:“有这般武功的人当真是凤毛麟角,从手掌看出此人身材高大,如此应当只有国旭一人,但国旭怎能如此快恢复武功?他武功恢复了,为何不回京城?”远处李铭圣喝道:“快看,这里有座小茅屋!”乐晓晨慌忙赶去,然而里头什么痕迹也没有,早已经是人去屋空了。却说陈谦卫那头,他与文辛雨东奔西走,半个月跑遍了大半个广东省,但却没有半点李铭圣的消息,倒是广东话说得纯熟了。这一天,两人穿越一大片深山老林,踏入广西境内。两人都是疲惫不堪,好不容易见了城镇,心头大喜,寻了地方好好洗个澡,置办了衣物,再找了一间像样的酒家,预备大快朵颐。两人久未饮酒,陈谦卫一坐下,便吩咐道:“小二,五斤卤牛肉,两只肥鸡,随便弄几个热炒,再来二十斤地瓜干!”那店小二只道自己听错了,愣了愣,应道:“好嘞,十斤地瓜干!”文辛雨大叫道:“什么十斤?二十斤!”这一嗓门太大,顿时惊呆了整个酒店。不少人将视线转了过来,见他们只是两人,纷纷低语道:“二十斤酒,难道是要带走吗?”店小二也吓了一跳,但他也算知道规矩,没有多问,回去拿酒去了。忽听邻桌一声大喝:“小二,来二十斤女儿红!”江湖之中,最叫人佩服的便是好武艺与好酒量,那桌人不服气,居然是叫阵了。陈谦卫掸眼看去,那边一共六个都是短衫,带着刀剑,看来也是武林中人,心道:“不知是哪一门哪一派的。”回想起那人说得是官话,心想:“外地人?”正思忖间,两边一共四十斤酒已经送了过来。无论是酒劲还是口感,陈谦卫这边的地瓜干都无法和女儿红相比,只是夏季不宜喝烧酒,陈谦卫也无心品酒,哪料到竟然就这么输了一头。文辛雨不肯败下阵来,拉着陈谦卫,如喝水一般,眨眼将二十斤瓜干酒喝了个干净。那边一共六个人,二十斤女儿红却没喝掉一半。文辛雨不管许多,高叫道:“小二,再来二十斤高粱酒!”陈谦卫哭笑不得:“你想清楚了,高粱酒可不输于女儿红,二十斤下去,喝醉倒未必,只怕银子是麻烦。”店小二也道:“客官,不如您一坛一坛喝,不够再加。”文辛雨低声道:“不能输给他们。”又冲着店小二高声道:“二十斤高粱酒,不能掺水!”酒刚送来,文辛雨对邻桌高声道:“几位朋友,过来坐如何?”陈谦卫眉头大皱,轻声道:“你真要和人家攀关系?”文辛雨低声应道:“这些人从外地来,说不定和武林大会有关,咱们灌醉了好套话。”陈谦卫恍然大悟,喜道:“不错,就算套不到什么消息,咱们大可抽身离去,酒钱就让这些人付。”那边六个人商量几句,便将桌子拼过来,坐在了一起。陈谦卫满上一碗酒,站起道:“几位相貌堂堂,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在下敬你们一碗。”见六人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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