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再补上一下,却忽然感到“乳根”、“大包”、“膻中”三大要穴一麻,接着浑身发软,跌倒在地。陈谦卫面色煞白,连连喘息,但却没受致命创伤。乐晓晨这才想起,自己顺手那么一刺,确实是高妙招式,但却忘了,自己使用无剑之剑的初始,已经将剑尖震断了。也是因此,陈谦卫假装奋不顾身扑向后方,又大呼王雯琴姓名,才能轻易骗过乐晓晨,从而反败为胜。陈谦卫一招拿住乐晓晨,自己也已是强弩之末,半跪在地上,连连喘息,挣扎不起。乐晓晨心中愤怒,大喝道:“奸贼,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一定后悔!”陈谦卫吸两口气,拿起乐晓晨那柄断剑,放在了他喉头。只消轻轻一拉,乐晓晨便是死定了。陈谦卫看着乐晓晨的眼睛,微微一笑,道:“我要杀你,又有何难?一直以来,是你对我误会太深,想要杀我,我从没想过杀你。”说着放下剑,自顾自打坐调息。乐晓晨三处要穴被点,按理说两个时辰内决计动弹不得。但陈谦卫点穴时手上无力,乐晓晨气血旺盛,真气绕转三匝,竟而冲破了禁制。陈谦卫不知大祸临头,正自缓缓运气,吐纳调息,忽觉颈上一凉,竟已被那柄断剑架住。陈谦卫一则没料到乐晓晨能如此快恢复,二则算定乐晓晨狷介之性,自己放过了他,他即便要再出手,也要先报自己救命之恩。谁知道乐晓晨竟而全然不顾,又持着剑。看他满脸杀气,看来非杀人不可。乐晓晨一脸沉痛,死死握着剑,道:“你放过我一命,依着道义,我不能杀你。但是,你害了琴妹,我不杀你,对不起她。你若有什么遗愿,不妨也都说出,我会帮你完成。之后,我势必自杀谢罪。”陈谦卫惊怒交集,冷笑道:“你别装出一副大仁大义的模样。哼,你口口声声说王雯琴,你不杀我就对不起她。你自己想想,你的所作所为,对得起她吗?”乐晓晨冷然道:“我有何对不起她之处?”陈谦卫瞪着乐晓晨,道:“蛇毒入体一事,可说是误会,怪不得你,但是你逼奸王雯琴,还始乱终弃,是不是对不起她?”乐晓晨勃然大怒:“哪有此事?你胡言乱语!”愤怒下举起断剑,猛力劈下。陈谦卫浑身无力,难以抵抗,只能闭目待死。“住手!”一个娇俏女子声音响起。乐晓晨浑身大震,立马收了剑,但还是顺手闭了陈谦卫几处穴道。接着回头看去,只见王雯琴扶着栏杆,竟然真的站在后头!乐晓晨又惊又喜,一步冲过去,道:“琴妹,你果然在这里!”同时陈谦卫也唤道:“雯妹!”王雯琴嘴角露出苦涩笑容,道:“乐晓晨,乐大侠,适才陈谦卫的话,我也很想知道答案。”乐晓晨骤见爱人,什么事都忘了,只问道:“琴妹,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之前怎么没瞧见你?”王雯琴道:“我也不知怎么来到这里的。刚才我在密室里,你自然瞧不见。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陈谦卫刚才的话,我想知道,你怎么回答。”乐晓晨愣了一愣,茫然道:“陈谦卫那些胡说八道的话?他随口乱说,我何须回答?”王雯琴眼圈倏尔红了:“乐晓晨,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能装傻。好,你不说,我就来说。京城外,我和陈谦卫遇了毒蛇和大火,昏倒在石山上,是不是你趁人之危,对我……”乐晓晨暴跳如雷,大叫道:“你还有脸说这事?你们两个荒郊野岭苟合,连衣服都不知穿上,我救了你们,却遇上这种事,我没说,你还敢诬陷于我?”王雯琴眼中泛着泪花,涩声道:“你从那以后就开始疏远我,我一开始并不知道原因。我甚至以为,那天碰我的是陈大哥。可是,我清楚记得,我朦胧中听见有人叫我‘琴妹’,就是你的声音!”乐晓晨大怒道:“当然有我的声音!我把你们两个从火海里救出来,出去找水,谁知道回来时候就看见你一丝不挂躺在地上。陈谦卫还假装昏晕,一动不动!”王雯琴一愣,不知怎么说话,眼泪却滴了下来。陈谦卫听着两人对话,忽然感到其中有个重大误会,不由道:“乐晓晨,你听我说一句。”乐晓晨“哼”了一声,道:“你说。”陈谦卫道:“我们当时生死一线,好不容易逃出生天,耗尽气力,又中了剧毒,哪有心思和精力来做苟且之事?此乃疑点一。”他见乐晓晨不以为然,续道:“就算有心有力吧。我再问,当时有毒蛇无数,京城郊外,又不是什么蛇窝,平白无故哪来这么多毒蛇?分明是有敌人袭击。想我陈谦卫再胆大包天,好不容易逃了性命,却还没脱离险境,第一件事当然也是化解蛇毒,怎会去行房了?万一兴高采烈时候,有敌人掩至,我岂不是自寻死路?此乃疑点二。”陈谦卫也不管乐晓晨脸色,道:“我若真是暗中碰了王雯琴,你又对我如此敌意,我心中有愧,当然不会留下你性命。你身边没什么朋友,我只要邀约文辛雨,杀你并不难。甚至于,当时我还没有和田海旺、国旭翻脸,我若要请他们出手相助,你连逃命都没地方逃。可是我这么做了吗?非但没有,今天我一个人制住了你,还放你一条生路,岂不更加不合情理?此乃疑点三。”乐晓晨被他说动,迟疑道:“你的意思是?”陈谦卫沉声道:“我问心无愧。看你的样子,爱极了王雯琴,又对我如此愤恨,似乎也不像是玩弄感情之人。所以,我怀疑那天碰王雯琴的,另有其人。”王雯琴“啊”地呼出声来,道:“你说……你说……”陈谦卫点头道:“成千上万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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