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跟紧主人的位置,不要超过也不要落太远,更不许撞上主人,很错误的行为。”
院柏冠带着谆谆善诱:“塌腰,腰板舒展下来,爬行的时候全身放松,手脚并用,不许弓腰,用膝盖着力,听懂了吗小狗。”
祝榆连忙点头,他的几把垂得像麦穗的草,留下来的淫液都快把几把裹满,亮晶晶的液体,祝榆慢步跟随上去,谨记着主人交代的姿势,爬行的时候更加顺从,屁股也无师自通地摇动,活生生就是屁股上长了一根尾巴。
院柏冠带着他往周边都遛了一圈,祝榆的神经绷直。
他时刻注意到有没有人经过,脚步声响起的时候,院柏冠让他快走,祝榆本能上想要躲起来,人都有羞耻意思,万一被别人看见,他低头思索半天,跟随的脚步依旧没停,也没躲避起来。
全方位地信任主人,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主人,他被物化成只是跟随着daddy走路的一条狗,院柏冠让他起身,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裹在他身上。
祝榆脸色都吓得雪白,张张口:“您……”
院柏冠轻轻嘘了一声,立马噤声。
等人走之后,祝榆才反应过来,他的鼻尖都是紧张害怕的冷汗。
院柏冠笑:“那么害怕?汗都出来了。”
祝榆伸手擦拭鼻头的汗:“还好,比起害怕,我更服从于主人。”
院柏冠牵着脖子上的项圈,就那样牵着人走:“不必害怕,这条路是我考虑过的,外面是正道里面是小道,很少人会出现在这里,隐秘,安全。”
祝榆松口气:“那您为什么要白天遛狗?”
院柏冠对视着他,无意识地压迫:“遛狗还要挑时间?我就没见过狗发情也需要挑时间的。”
目光朝下,看着他流着腥臊液体的淫贱几把,祝榆的脸腾一下红透,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狗见到主人发情的行为是天生如此。
院柏冠哂笑:“你看你被遛的时候快要射出来了,狗的羞耻心如此浅薄?祝榆被牵着爬你也能射精,果然是只会缠着我求着给你快感的小狗,是吗?”
祝榆点头。
他的确是如此。
一双大手抚摸过他的头顶,象征性地揉了揉,温暖潮意的木质香,和依靠纯粹的主人的气味,院柏冠如同在抚摸着一条小狗,不留余力地夸赞:“爬行的姿态很好,我很满意。”
祝榆只能感受到手指的弧度,他快要射了。
忍耐着,跪着又被牵着爬行回去。
回去之后又被勒令不准有射精的欲望,祝榆忍着等着自己几把软下来,一直赤身裸体跪在中央,赎罪的羔羊一般,院柏冠就在他旁边看书,一页页翻过,直到第十五页的时候,强烈的欲望才终于消停,祝榆脸色蒸得通红,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成为一条母狗,一天天脑子里除了想那种事情,连那些学过的事实通通忘却。
人煮在温水里面的时候,是不会感受到正在池沼中央的,祝榆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也许连他自己都未曾感受到,他对院柏冠的依赖,已经达到离开就会生不如死的境界。
祝榆爱上了院柏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院柏冠施施然放下拿在手中的书籍,他很适合掌握全局,撇了一眼彻底软下来的淫贱阴茎,拿脚碾上去,估算了一下时间:“这回软下来用了很长,小狗是不是每日只想着发情了?”
祝榆空虚咬着唇,半晌他解释着说:“今日碰见了人,会觉得很害臊,一直想着就软不下来。”
院柏冠用书籍封面扇了他的脸,几乎是霎时红了一片,头发也被扯过去,神情温和,他问着:“是么?淫荡的贱狗,小坏狗原来是渴望别人的目光,看着会更有欲望之类的,下次我带你走那条大路算了,碰见别人遛狗我也会向他介绍,你是一条发骚的小狗狗,抬头,还想被扇?”
祝榆被说得满脸通红,他下半身几乎又要勃起,没射精长时间的勃起会让阴茎充血,只要稍微一点点,哪怕是语言的刺激都能让人射,忍耐是更为刻薄和崩溃的事物,祝榆脑袋都充血,他唇也很艳,龟头顶端甚至渗水,像一个破了的水龙头,他求饶着说:‘主人求求您别说了。’
他脸红得像番薯石榴,滴血般:“快射出来了,快成为主人的东西,一件器物,您饶了我吧,我今日给您做小饼干赎罪。”
院柏冠将书倒扣在肿胀的淫贱阴茎上,顶着这个怕。
祝榆爬了一圈又一圈,三圈之后,他憋着了射精的欲望,跑过去舔院柏冠手指沾过的座椅,跪着祈求。
院柏冠点头答应:“这次算奖励。”
祝榆做手工的能力是可以的,不过院柏冠平常不爱吃甜的,祝榆只想讨好他,小饼干还可以增加感情交流,万一呢,他可以是个例外,能打动院柏冠那颗冰冷的心脏,院柏冠从书籍里抬起头来,他的小狗祝榆正系着一个黄油煎灼的肚兜,下半身什么都没穿。
胸前的乳钉换成小羊雾色蝴蝶乳钉,人也像羊乳泡过的嫩白,身上是清晰可见的鞭痕,祝榆站在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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