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雨怕利剑因为众人的围观而不安,她伸手摸了摸利剑的脑袋。陆卫国道:“利剑给我吧,咱们快点进车厢。”时听雨把手中的牵引绳给了陆卫国。利剑换到了陆卫国的手中,众人虽然对陆卫国的军装有滤镜可也不敢再往前了。等到时听雨和陆卫国带着利剑走远,周围的议论声还在。没看过连环画的人问看过的人,“这狗很有名吗?”还真就有人随身带着连环画准备在车上打发时间用,当即就掏出来给对方看。“喏,就是这本连环画里的狗。”这人拿出的连环画是第二个故事,里面的狗子形象更趋于现在利剑的体型,尤其是那标志性的右前腿,几乎看过的就能够认出来。“还真是啊……”那人看了两眼,颇为稀奇。此时的人们看到了连环画上的人物,就跟后世的人看电影明星也差不多了。纷纷讨论了起来。“刚刚那狗是追风,那你们说那军人同志和那个女同志会不会就是这连环画的作者?”有人摇头道:“我觉得那个军人同志不太可能。”又有人说,“那个女同志倒像是会画画的,长得漂亮,有气质。”众人虽然不知道这长得漂亮有气质跟画画有什么关系,但是他们也觉得作者是那女同志的可能性更大点。“肯定是那个女同志。”拿出连环画人说道,“这上面著作人的名字叫时听雨,这一听就是女同志的名字。”众人听罢,纷纷点头。时听雨他们进了包厢,把门一关,外面嘈杂的声音就被关在了外面。小战士见陆营长和嫂子都进来了,就提出要告辞了。刚刚陆营长要去接嫂子的时候,他在这边给看一下行李。时听雨见对方要走,赶紧喊住了人,她从帆布包里拿了两个欧包递给了他。“这东西是我自己烤的,不值什么,你那么早来送我们,估计早饭也没吃,这两个拿去垫垫肚子。”小战士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道:“嫂子不用,我、我回去再去食堂吃点就成。”陆卫国道:“给你你就拿着吧,你现在回营区,食堂里的饭早没了。”听到自家营长这么说,小战士接过了时听雨递来的欧包,一个劲儿地道谢。小战士走后,时听雨终于放松了下来,现在算是彻底安静了。陆卫国道:“今早起得早,你在这儿睡会儿吧,我守着你。”时听雨没有坐过这种火车,还不知道这火车的厉害。火车一旦开了,包厢里的广播就会打开,那声音很大,能从早上六点开始播一整个白天。你要是去给关了,同车厢的人出来是会骂人的。所以要睡也只能趁现在车子还没开补会觉。时听雨确实有些困,也就在下床的卧铺上睡了。一节车厢内是十一个包房,时听雨他们的包房现在门首接栓上了。看媳妇躺了下来,陆卫国把利剑的嘴套拿下来了。利剑很乖巧,它没有叫,乖乖地趴在床边的地上。车厢外面时不时传来上客的声音,各种吆喝声还有搬动行李的声音。
睡了一会儿时听雨就睡不着了。车子开了后,广播也开了起来,那声音确实很大。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陆卫国道:“现在先去上个厕所,上得晚了,厕所脏不说,到时候水也没了。”时听雨一听,赶紧就要去。陆卫国也跟着起身,把利剑的嘴套套上,拴在包厢内,这时候火车上比较乱,尤其是年节的时候,经常会有扒手和拐子。时听雨长得太漂亮了,陆卫国根本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上厕所,所以也就跟着一起了。他们这车厢配了一个厕所,不分男女,他们的包房在中间,往后走过五六个包房就到了。即便他们来的己经比较早了,厕所里还是有些味道。如果后面没水了,排泄物下不去,到时候的味道可想而知。时听雨上完厕所后赶紧就出来了。陆卫国进去也方便了一下。两人回到包厢后,利剑赶紧摇起了尾巴。时听雨迟疑地开口,“现在要不要带着利剑也去上一个?”陆卫国看了下利剑,把它牵了出去。他们这样的卧铺车厢条件算是好的了,有的人首接坐的货厢,厕所就是一个简易的下面打洞的木桶,用个破席子和木板围了一下,放在大通车厢的角落。上厕所的时候除了围挡的席子和木板,几乎就是在众目睽睽下,所以在车上人们吃的少水也喝的少。有了这次上厕所的经历,时听雨东西吃得格外少。陆卫国劝都劝不住。白天在嘈杂的广播声中度过,到了晚上睡觉的时间,广播终于停了,时听雨只感觉耳边一阵清净。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时听雨就睡下了。陆卫国则是睡在了另一边的下铺。包房门是栓上的,又有利剑在,他身上还穿着军装,一般人都不会挑他们下手。所以陆卫国也没有守夜。大概凌晨三点多钟,他们包房的门被敲响。那声音格外急促。陆卫国的眼睛瞬时睁开。此时的利剑己经来到了包房门口,它耳朵竖起,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嗥叫声。陆卫国先看了下时听雨,见她眉头蹙起,他轻拍了她的背两下,轻声道:“没事,你继续睡。”而后来到门口,低声问道:“谁?”包房门外是列车员的声音,“请问是陆同志和时同志吗?我们这边有事需要请你们帮一下忙。”门外很嘈杂,说话的声音也不小,因为敲门的声音,其他包房的人也探出了脑袋。时听雨从床铺上坐起身,清醒了不少。陆卫国见她醒了,就让她先把衣服穿起来。等到时听雨的衣服穿好了,陆卫国才打开了包房的门。门一打开,站在门口的一群人就看到了包厢内没有戴嘴套的利剑。门口刚刚说话的人是穿着制服的列车员,她的身边跟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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