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卫国把时听雨放在了副驾驶,看到她漂亮的皮鞋没有沾水,眸中闪过一抹愉色。陆卫国身材高大,撑着媳妇递还给他的伞,站在车门旁把周围的视线挡了个严严实实。确定媳坐好后,陆卫国把车门关上,绕到另一边上了驾驶座。他收伞的时候,被大雨淋湿了一些。时听雨从包里翻出一块手帕给他擦了擦。身上毛有点潮的利剑:……碍于旁边是小深深,它连毛都不敢甩。回到家属院的时候,门口己经汪了不少水,不远处的地上还有粗粗的蚯蚓,看得时听雨头皮发麻。好在院子的地势稍微高些,水没有倒灌。陆卫国先是趟着水把深深抱了回去,再把媳妇儿抱回去,最后再把利剑抱回家。利剑这体型不太好抱,陆卫国歪着脑袋夹着伞柄,然后双手抱着利剑的狗腿把整只狗给搬了起来。当初和军犬合作的时候,他抱过,有经验。利剑眸子中带着兴奋,脑袋搁在陆卫国的胸口,眼睛看向前方,很是开心的样子。陆卫国也乐意宠着利剑,在这个家里,它己经是不可或缺的一员了。时听雨让他把湿衣服换下来洗个澡,陆卫国看了看院子里菜地那边的积水,摇了摇头。他得把下水道通通。下这么大的雨,院墙边开得正盛的花,花瓣被雨水打落,随着水流往下水道的方向飘,最后合着树叶泥巴全堵在了院子通往外面出水口。陆卫国在雨中一通忙活,明显地看着水流向外面的速度变大了。时听雨再次感叹现在生活的不容易。陆卫国弄好后,时听雨热水都己经烧好了,催着他赶紧去洗洗,还让他喝了一碗兑了灵泉水的温水。等到一通忙活完,天都黑了。匆匆弄了点热乎饭,一家人吃完洗洗上床了。房间内,窗帘紧闭,台灯散发着幽幽的暖光,陆卫国躺在床上才有机会问时听雨学校里看到的人体写生的事情。“是学美术的都要画不穿衣服的吗?”见时听雨看过来,陆卫国轻咳一声,“嗯,我就是有点好奇。”时听雨坐起身,看着他的脸,好看的眉毛微微挑了下,“我以为你要问我画没画过呢。”陆卫国死鸭子嘴硬,“你要是实在想说,我也可以听一听。”时听雨想了想道:“人体是油画专业避不开的,这在西方美术史上是很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很多名画都是画的人体。”“我们学校,就油画和雕塑专业还保留了人体课。”“至于我嘛……”时听雨顿了下,陆卫国见状,把人圈在了怀中,“怎样?”她道:“当然是画过的。”“在国外的时候,画的都是外国人。”这话时听雨倒是没有说谎,无论是原主还是她,都画过的。陆卫国专注地盯着她水一般的眸子,她的眼眸很亮,里面倒映着一点暖黄的光晕,他问:“我身材好还是那些模特身材好?”时听雨轻笑一声,手顺着他的背心下面伸了进去,往他坚实的腹肌上摸了摸,“你的好,而且我们画画的时候没有其他的想法。”看的多了都麻木了,而且画的时候想的是形体表达,肌理呈现,比例精准。就跟后世网络某种警察一样,心如止水。
陆卫国被她摸出了火气,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和着窗外渐渐小去的淅沥声,昏暗的房间内,情正浓。第二天一早,时听雨感觉浑身酸软。看着男人下床穿衣的模样,她合理怀疑对方昨晚问起写生的事情是另有图谋。不过火是她挑起来的,怪不了别人一点。谁让她馋他身子呢。想到穿越前,她还是个初次都没有交出去的纯情小画家,如今这样夜夜笙歌,真的是两个极端。看着男人有着大大小小伤痕的背,她就是觉得莫名地戳她。她心道,不是她意志不坚定,是对方火力太强,她扛不住。她默默地在心里叫了他一声陆妲己。陆卫国如果知道自己堂堂快一米九的大汉被小媳妇儿叫做陆妲己,不知得作何感想。经过了昨天一天的大雨,今天天气放晴,温度也降下来一些。进入九月,自然是一场秋雨一场凉了。陆卫国去为演习做准备了。时听雨又继续自己的教学生涯。这几天时听雨突然忙碌了起来,因为有了不少学生过来找她谈话,说的还全是外语。她有点懵。一问才知道,这些个学生都是准备参加出国留学生公开选拔外语考试的。时听雨听说了国家要派遣留学生出国的事情,没想到是这个时候。她曾经在米国的生活的经历让她成为了很多学生学习外语的首选。她问了下外语考试的时间,是九月十五号。她心道,那考试不就这几天的事情吗?这些人是准备临时抱佛脚?不过,对于学生她总是宽容一些,能帮的尽量帮忙。没想到第二天孙校长找到了时听雨。外语考试是在华国几个重要城市举行的,金陵恰是其中之一。现在会点外语的学生都有些浮躁。这段时间他们光顾着学习外语了,竟是很多课都缺堂了。时听雨有些奇怪地问:“我看我的课上都还正常啊。”孙校长也知道深深去给学生当小模特的事情,他笑着道:“那是你和深深的魅力大,留住了这些学生。”时听雨无言以对。好吧,她放学基本都是首接回家的,所以跟其他老师交流的比较少,真没想到学生会出这种状况。“那校长的意思是?”孙校长递了张纸给时听雨。时听雨接过一看,上面写着,九月二十五号至九月三十号,青蓝美术馆。“您要牵头开办画展?”孙校长点头,“今年国家下发的指标是要派遣三千名留学生,但今年己经来不及全部派遣出去,我听说派遣的留学生要从外语考试的达标者中优中选优,估计今年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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