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个哥嫂我们都打过电话了,都没意见。
这台电视机还有许多不足,但是基本的电视机功能都有,还自带了收音机,不想看电视,也可以听收音机。”
“爸,我不用看电视机的,这么重的电视机……”姜安宁哽咽地说不出话。
爸说的很轻松,好像背一台电视和背一床被子是一回事。姜安宁难以想象爸妈是怎么把这么重的一台电视机从锦城一路背到海岛上的,其中的艰辛困难又是怎么克服的。
姜全根伸出手,笨拙地揉了揉幺女的脑袋:“傻孩子,爸是农村出来的,从小干活力气大,别说背电视机,几百斤的麦子都扛过。一台电视机不算什么的。”
就算姜全根这么说,姜安宁还是很心疼,“爸,给我看看你的肩膀。”
姜全根有些不自在,“爸没事的,不用看。”
“真的没事,一台电视机而已,我三四百斤的麦子随便扛。”姜全根还在找借口。
王福花也担心,只是自家爱人逞强的很,说没什么事,不给自己看,“闺女说的话你总要听吧。”
姜安宁瞪着眼睛,喊了一声爸。
姜全根见幺女生气,嘴上还在逞强,手下却乖乖把短袖脱下来,“我都说了没事的……”
姜安宁走到他背后,看到姜全根被绳子勒出红痕的肩膀,心中酸涩。
王福花看了看,松了口气:“有些破皮,没什么大碍。”这点破皮对干惯了农活的人来说确实没什么大不了。
“我就说没什么的,幺女你就是瞎操心,爸就是年纪大了点,要放以前,背一台电视机还要破皮,都没脸见人。”姜全根就像找到了凭证,力证自己很厉害。
姜安宁按住想要站起来的姜全根,“妈,你看住他,我去拿医药箱。”
医药箱是恩瑾特地去医院配的,里面有常用的一些药物。姜安宁拿了生理盐水和碘酒。
“这点小伤,擦什么碘酒,不用不用。”姜全根说什么都不擦。
最后还是在闺女的镇压下,乖乖让姜安宁帮忙清理了伤口,用碘酒消了毒。
王福花见女儿情绪不高,知道她还在心疼她爸,忙转移话题,“安宁啊,这次来,爸妈可是带了任务来的。上次你寄回家的海鲜,很好吃。家里人都托我们给你们带东西。”
王福花指挥姜全根把电视机往桌子中央挪一挪,把包裹往桌子上搬,从里面拿东西出来。
姜全根见这里没自己什么事,“你们母女聊,我去帮恩瑾。”
“去吧去吧。”王福花挥挥手,“安宁,过来。”
“这只老母鸡,是你奶养的最后一只了,她说给你补身子。你奶惦记着你呢。”
姜安宁收回心神,看着被油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腊鸡,“奶身体怎么样?上次带回去的海鲜吃得惯吗?”
“怎么吃不惯,别看你奶年级不小了,身子骨硬朗着呢,我走之前还看到她拿着荆棘条子追着你二姑揍呢。”王福花一想到当时那画面,就忍不住笑。
“二姑又惹奶不高兴了?”她二姑估计是大院里头一个结婚有孙子了还被自家老娘揍的人了吧,这次不知道因为什么事。
王福花叹口气,“你春花表姐下乡后在那边嫁了人,这次中秋,特地带着男方回去,结果你二姑说什么都不同意。还打算把她嫁给你姑父工厂一个同事。”
这年头人结婚,基本都是办个酒席请个客,就在一起了,属于事实婚姻,但不一定有结婚证。
说到这,王福花特地从包裹里拿出一条短袖小脚裤,“这是你二姑给你做的。”
姜安宁惊讶,“二姑舍得?”
她来这个世界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收到姜红梅的送的东西。这布票虽然是瑕疵布做的,但在这个年代也不是容易拿到的。
“不舍得也没办法,你寄回去那么多海鲜,就冲她以前对你的态度,她这个当姑姑好意思白吃吗?”王福花还把当初姜红梅被苗翠兰话赶话套路的事说了。
姜安宁笑了,“能治我姑的,还是只有我奶。”
里面还有小叔一家给她和未来孩子带的东西,她爸给她带的炸河蟹,还有王福花给她和恩瑾还有未来孩子做的衣服和裤子,拉拉杂杂一大包。
听到锦城的消息,哪怕是不怎么喜欢的二姑的事,姜安宁也觉得亲切,就好像自己还在锦城一样,一解自己的思念之情。
王福花从里面掏出最后一个包裹,“这里面都是你外公给你带的,有山核桃和柿饼。”
姜安宁:“妈,我正想和你说,我碰到了一个人,很像小舅舅,但是目前还有些事情没弄明白,不确定是不是认错了?”
王福花一听有小弟的消息,急切地问女儿:“具体怎么回事,你和妈说说。”
姜安宁就怎么遇到孔令生的事说了,“恩瑾已经去查了,就是关于小小舅舅的线索太少,估计需要些时间。”
“说到线索,这次来海岛之前,我去了一趟红星大队,你外公给了我新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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