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院。时听雨和陆卫国还没起来就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利剑一咕噜爬起来就是汪汪叫。叫了两声才想起来这会子深深还在睡觉,它便收了声,只是跑到门口从门缝中跟刘金对上了眼。利剑是见过刘金的,知道他是时听雨画廊里工作的员工,便对着他摇了摇尾巴。刘金焦急地道:“好利剑快叫嫂子和老大起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利剑听后,就往堂屋跑,还不待它扒门,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陆卫国此时穿着背心和长裤就出来了。他打开院门看到刘金的时候很惊讶,尤其是看对方面色焦急,便知道画廊应该是出事了。也不待陆卫国发问,刘金首接道:“老大,画廊遭贼了,虎哥让我过来请你和嫂子过去一趟。”陆卫国把人让了进来,“先进来,我去叫你嫂子。”刘金进来后规矩地坐在堂屋,也不敢发出大动静,怕吵醒了孩子和老人。陆卫国进到屋里就看到时听雨己经睡眼惺忪地坐起来了。“怎么了?”时听雨问。陆卫国顺手拿过了她的衣服递给她,“画廊遭贼了,刘金喊我们过去一趟。”时听雨一听瞬间就清醒了。她匆匆穿上衣服,陆卫国飞快地给她打了水让她先洗漱。事情都己经发生了,也不在乎这几分钟。时听雨简单地刷了个牙洗了个脸就算完成了。她刚弄好,陆卫国也收拾好了。刘金也是佩服老大和嫂子,都出这事了,他们还能这么淡定地洗脸刷牙。其实陆卫国他们倒也不是淡定,只是知道人没事,他们的心就放下了大半。陆母此时也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她起来看了一下,发现刘金居然过来了,很是惊讶地开口:“小刘咋来了?店里出事了?”见自家母亲一下就猜中了,陆卫国便也没瞒着,自家母亲的心理承受能力他还是了解的。“也不是什么大事,画廊里面进小偷了,我和小雨得过去看看。”陆母紧张地问:“人没事吧?”陆卫国点头,“人都好好的。”这下陆母也放心了。在几人走的时候,陆母还不忘叮嘱了一句,“你们早饭都没吃,走路边看到有卖吃的别忘了买点垫垫肚子。”伴随着陆母的声音,时听雨、陆卫国、刘金外加被陆卫国牵住的利剑就这么出门了。带着利剑过去说不准还能起到点作用。一行三人一狗,就这么开车去往画廊,途经一个包子摊时,时听雨还下车买了二十多个包子,一会儿好给画廊里的人带过去。刘金见此,在心中默默地佩服起了两人的从容。车子到画廊门口的时候,保安六人组全到了,还有两名公安同志。见到时听雨他们,两名公安眼前一亮,赶紧跟时听雨打起了招呼。时听雨一进来,大虎便将事情的经过给说了一遍。陆卫国去查查现场了,时听雨一听只是柜子里的钱丢了,倒也不着急了。
她找出钱晓华记账的本子,看了下这周的收入,两千六百五。两名公安倒抽一口冷气,这数额算得上是特大金额了。时听雨这时才想起来带过来的包子。她一人给他们分了三个,她自己吃了两个。众人面面相觑。时听雨道:“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两名公安也没拿时听雨当外人,便也接了过去。倒是大虎和田六垂着头拿着包子有些沉默。几息后,大虎率先开口,“嫂子,是我们没用,让人都偷上门来了。”时听雨道:“这怪不着你们,若不是你们机警,可能连我的画都保不住。”陆卫国此时从楼上下来,听到时听雨的话,也跟着说了两句,“你们嫂子说得对,现在把人抓住才是正经。”大虎和田六重新振作了起来,快速地把包子吃了。原本时听雨是想让利剑通过气味找到人的,但是听田六说,西个小偷走了水路,便也放弃了这个想法,倒是利剑自己跑去抽屉和楼上时听雨被摞起来的画那里嗅气味去了。两名公安见事情都了解的差不多了,便准备回派出所找人去查案。时听雨叫住了人,然后找出了纸和笔,抬头问大虎道:“你说你看清了其中一人的侧脸是吗?”大虎点点头,两名公安看到时听雨的架势,双眼发亮。他们怎么忘了时教授可是刑侦画像的祖宗。大虎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他回忆着当时看到的画面,仔细地描述了起来。画廊里安静得过分,只剩下大虎的叙述声以及时听雨铅笔与纸张的摩擦声。连续画了西五张后,时听雨停下了笔,她把画好的画像递给了大虎,“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大虎接过画像,其他人的目光也随之看了过去。只见白色的画纸上是两幅人像,一个是侧面,一个是正面。当时情况紧急,大虎只在昏暗中匆匆一瞥正面,等到他打开一楼的灯后,才看清对方的侧脸,只是他们急着逃跑,没有给大虎更多的时间看。但是他一眼就确定了时听雨画中的人就是他看到的那个。侧面画像惟妙惟肖,正面的画像也跟他模糊看到人脸高度重合,一瞬间,他脑海中似乎再次出现了凌晨时的情形,“嫂子,我确定就是他!”时听雨点了点头,然后把画像交给了两名公安。有了画像,两名公安心里就有底了。他们刚要走,利剑冲了出来,跟着两名公安就要出门。时听雨算是看出来了,利剑那颗想工作的心再次活跃了。她看了两名公安一眼,道:“要不把利剑也带上吧,画像中的人只是他们中的一个,你们查案的过程中或许利剑能够帮到忙。”两名公安早就久仰利剑的大名了,此时哪有不同意的,带着利剑就走了。利剑兴奋地只来得及跟时听雨和陆卫国汪汪两声算做道别。时听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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