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傻,真的,我光知道要提防变态,但怎么就没想过真遇到了变态该怎么办呢?
江琼被半拉半推地塞进楼远车里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傻的。
“你还在害怕?”楼远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皱眉。
江琼慢吞吞地看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她明白了,她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男人,这个叫楼远的家伙,他确实是个变态。但他不杀人,他也不吃人——哦不,他吃,他馋她的身子。
窗外的景物飞快往后划开,灯光拉成了斑斓的彩带,江琼在后座上缓缓自闭,并开始思考被强奸后如何留证的问题。
楼远见她不吭气,有点恼火,但奇怪地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只是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在车被堵在红绿灯口的时候,一脚踹上了驾驶座的椅背!
“换条路不就不用在这儿等了!”他吼了一句,司机一个激灵,没敢吭声说绕路要的时间更长,过了红绿灯后火速换线,一脚油门踩到底,脱缰野马一样载着两人在马路上跑。
江琼见状犹豫了一下,出于自身生命安全考虑,小声提醒了一句:“那个……超速不安全。”
楼远扫了她一眼,她又缩回了车门上贴着,心里委屈,人都给你了,还不让说的吗?
不料楼远没发怒,反而道:“超速确实不安全,你开慢点。”
车速降下来,司机诧异地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心想这小姑娘是谁,楼总怎么会听她的?可惜还没想清楚,就感觉到了一股刀锋般的目光割在了自己脸上。
——不是,楼总,看一眼都不行吗!
楼总座驾在一个小区门口停了下来。
江琼认得这里,这是a市房价最贵的地方之一,住的贪官不少,不久前才从这里抓了几个。她老板家也在这里,之前有一次应酬完了,老板让司机送下属回家,司机就在这里把老板先放了下来。
楼远下车,江琼很识相地跟下去,司机一脚油门将车开走,就剩下他们两个孤男寡女站在初春料峭的寒风里。
江琼出来的时候穿得少,被风一吹就冻得一个哆嗦。
她默默无语地看着眼前的豪宅,心道想不到姐法地拼命挣扎,大声呼救。
“别叫了,门口我放了牌子,没人会进来。”孙恒生一边扯她的衣服,一边在她脸上亲吻,浓厚的酒精味熏得人睁不开眼。
“你放开我!”江琼死命推着他的肩膀,男人恼怒,扇了她一巴掌。
他没有留力,十成十的力道一巴掌就把她打得眼冒金星,不久前那个暗巷里的记忆顺着这一巴掌瞬间浮现出来,江琼条件反射地怕得发抖。
孙恒生以为她怕了,猥琐地笑着就去扯她的衣服。
“早点识相不就好了,长那么漂亮不就是给男人操的玩意儿吗?我带了你那么久,也让我看看长什么样……”
夏装轻薄,两下就被撕开了衣服。江琼怕疼,糟糕的记忆一股脑儿涌上来,本就不清醒的脑子越发混沌,她一个劲儿往后缩,死命捂住领口,但孙老板手劲大,她那细弱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就能掰开。
油腻的中年男人丑态毕露,手掌捏着女孩白嫩的皮肤四处揉搓,满面油光的脸贴着她的胸口来回舔舐。
江琼又气又急又怕,当初面对楼远的时候的那些“处于弱势就不要反抗”之类的理智全被抛到脑后,不知哪来力气,瞅准时机一脚踹在孙恒生的裆部,然后一把把人推到地上,高跟鞋精准踩在他手上,发现走不稳,索性脱了光着脚往外跑。
然而却在卫生间门口一头撞进了另一个怀抱里。
高大,结实,远不是孙恒生那种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人可以比拟的强壮。
江琼如惊弓之鸟,下意识故技重施,一脚就往人家胯下踢过去。
“嘶——”来人一惊,险险挡住,抬头往里面扫了一眼,震惊地叹了一句,“厉害了……”
声音很耳熟,江琼一怔,谨慎地抬头看去。
偏棕的头发,优越的下颌线条在这个角度显得越发清晰,男人焦急地低头看她,的确是自己熟悉的人。
楼远。
他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江琼被楼远半抱着,口齿不清地问道。
她还记得他们是在冷战,于是又下意识伸手去推他,想和他拉开距离。
但她那点力气在对方面前根本不够看,楼远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到住,手臂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江琼难受得不行,剧烈运动,惊吓过度,酒精在身体里发酵,脑子里一团浆糊,感觉自己快吐了。可她又挣不过楼远,只能小声叫着难受,让他放开她。
楼远皱着眉不吭气,片刻后恼火地将人拦腰抱起,一脚把厕所门踢上,大步流星地出了长灯楼。
他是一个人过来的,价值不菲的车停在路边,他本身又自带着某种特殊的气质,人往那儿一站,就立即完美地融入进了岷花路纸醉金迷的环境中。
不过如果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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