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插进来吧。”
男人说完就扭过头去,额头抵着床褥,腰肢塌着,两只手将臀瓣大大扒开,骨节分明的指头陷在柔软的臀肉里,看上去肉感十足。
嘶。
江琼咧咧嘴,忽然觉得鼻子下面有点热。她顿感不妙,伸手一摸:“操。”
竟然流鼻血了!
楼远见她没反应,正要扭头,就被一把按住了腰,然后感觉到一个硬硬的柱状物抵在自己屁股上。
江琼一手按着男人,一手胡乱从床头柜上抓了一张纸巾把鼻子堵住,太丢人了,不能被看到。
好在楼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回头。
江琼扶着假阳具,抵着被润滑好的穴口慢慢肏了进去。
“啊……啊嗯……”
闷闷的哼声传来,楼远掰着臀瓣的手指深深陷进了肉里,背上的肌肉随着呼吸的节奏剧烈起伏,皮肤上覆着的薄薄一层汗水让他的身体看上去亮晶晶的。
江琼有点紧张地看着他,毕竟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她只能靠直觉来判断是否进入了正确的位置而没有伤到对方。
可看楼远的反应,似乎没什么问题的样子?
插入之后就是抽送,江琼动了几下,假阳具没怎么挪动,倒是腰有点酸。
楼远也不得劲,主动扭了扭屁股,将那东西吃得更深了些,反手去摸江琼的腿:“过来点,来这个位置。”
江琼乖乖地顺着他的力道挪了挪,跪到床上,膝盖压在他两侧的床上,假阳具也随之顶进去。
楼远顿时忍不住叫了一声,绷紧了屁股。
“顶到了?”她惊奇道,试着动了动腰,楼远顿时连大腿上的肉都抽了抽,“这里就是前列腺吗?”
男人声音不稳:“就是那里,你……你往那里顶就可以,随便来……唔!”
话音没落江琼就挺了挺腰,假阳具的龟头毫不客气地碾在前列腺上,难以形容的欢愉顿时在神经上炸开,楼远惊叫着,却没有躲,反而鼓励似的将屁股翘的更高了几分。
江琼以前根本没有性经验,法地拼命挣扎,大声呼救。
“别叫了,门口我放了牌子,没人会进来。”孙恒生一边扯她的衣服,一边在她脸上亲吻,浓厚的酒精味熏得人睁不开眼。
“你放开我!”江琼死命推着他的肩膀,男人恼怒,扇了她一巴掌。
他没有留力,十成十的力道一巴掌就把她打得眼冒金星,不久前那个暗巷里的记忆顺着这一巴掌瞬间浮现出来,江琼条件反射地怕得发抖。
孙恒生以为她怕了,猥琐地笑着就去扯她的衣服。
“早点识相不就好了,长那么漂亮不就是给男人操的玩意儿吗?我带了你那么久,也让我看看长什么样……”
夏装轻薄,两下就被撕开了衣服。江琼怕疼,糟糕的记忆一股脑儿涌上来,本就不清醒的脑子越发混沌,她一个劲儿往后缩,死命捂住领口,但孙老板手劲大,她那细弱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就能掰开。
油腻的中年男人丑态毕露,手掌捏着女孩白嫩的皮肤四处揉搓,满面油光的脸贴着她的胸口来回舔舐。
江琼又气又急又怕,当初面对楼远的时候的那些“处于弱势就不要反抗”之类的理智全被抛到脑后,不知哪来力气,瞅准时机一脚踹在孙恒生的裆部,然后一把把人推到地上,高跟鞋精准踩在他手上,发现走不稳,索性脱了光着脚往外跑。
然而却在卫生间门口一头撞进了另一个怀抱里。
高大,结实,远不是孙恒生那种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人可以比拟的强壮。
江琼如惊弓之鸟,下意识故技重施,一脚就往人家胯下踢过去。
“嘶——”来人一惊,险险挡住,抬头往里面扫了一眼,震惊地叹了一句,“厉害了……”
声音很耳熟,江琼一怔,谨慎地抬头看去。
偏棕的头发,优越的下颌线条在这个角度显得越发清晰,男人焦急地低头看她,的确是自己熟悉的人。
楼远。
他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江琼被楼远半抱着,口齿不清地问道。
她还记得他们是在冷战,于是又下意识伸手去推他,想和他拉开距离。
但她那点力气在对方面前根本不够看,楼远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到住,手臂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江琼难受得不行,剧烈运动,惊吓过度,酒精在身体里发酵,脑子里一团浆糊,感觉自己快吐了。可她又挣不过楼远,只能小声叫着难受,让他放开她。
楼远皱着眉不吭气,片刻后恼火地将人拦腰抱起,一脚把厕所门踢上,大步流星地出了长灯楼。
他是一个人过来的,价值不菲的车停在路边,他本身又自带着某种特殊的气质,人往那儿一站,就立即完美地融入进了岷花路纸醉金迷的环境中。
不过如果再加上他怀里还抱着的人事不省的年轻女性,这里瞬间就变成了犯罪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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