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到最后,江琼也没弄明白楼远到底是不是在渣自己。
没办法,谁让这个男人一见着她就跟痴汉上身似的,稍微有点接触都高兴得不行,有时候亲一亲就硬了呢?
这么缠人,对于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菜鸟来说,轻而易举就会被带跑思路。
楼远射了两次之后,低头就要去履行“舔干净”的承诺,吓得江琼赶紧把人拉起来——虽然很刺激,但他们两个的关系还没到可以做到这一步的程度。
而且踩射还算是情趣,舔这种事在江琼看来就有点侮辱人了。
人家好歹是“楼总”,在自己这里这么卑微实在让江琼有点心虚。
楼远没想这么多,他只是喜欢而已,被江琼制止的时候还有点不解,等到姑娘支支吾吾地说完了自己的想法后,他就笑了起来。
他说他没关系的,让江琼不用顾及太多。
但女孩还是不好意思,揪着沙发靠垫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奈何男人太放得开,她反而想不出什么理由来了。
最后还是瞅着楼远的嘴唇,憋了一句:“你要是舔了,就不要来亲我了。”
接吻还是比自己的性癖更重要的,于是楼远不得不暂时忍痛放弃了一个小小的爱好。
不过他去拿毛巾的时候,心里还在盘算着日后要怎么让江琼对自己狠下心来——至少不能放弃太多小乐子。
之前他还当江琼是个久经沙场的老手。会出现在那种会馆里的,至少不该是这样不谙世事一尘不染的模样,但两次下来,他才不得不确认,江琼确实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但却比曾经想象中的模样更吸引他。
她青涩、柔软,带着露水般的清透,眼睛时常亮晶晶的,即便在性事中也是惊讶与好奇多于情欲,像是森林里的小鹿。
他一面想要保护她,一面又想将这只小鹿叼到自己的巢穴里,让她露出惊慌的样子,然后被自己彻彻底底玷污。
但是他每次想完,又会马上推翻这个念头,毕竟是自己的喜欢的唯一一头小鹿,不小心搞坏了,就没有可以替代的了。
楼远冲干净身上,换了条裤子,赤着上身挨着江琼坐在沙发上,手臂横过沙发背,懒洋洋地靠着,看着江琼认真地擦鞋。
他肌肉线条流畅,即便是安静地坐着,浑身上下都在时刻向周围泼洒着荷尔蒙。
江琼被他盯得耳热,只得将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事情上。
楼远则等到她用毛巾将鞋子上的精液仔细擦干净后,才问她:“现在可以和我亲一下了吗?”
江琼觉得他现在特别像是一头讨要奖励的狮子,獠牙利爪都收了回去,在她面前懒洋洋地翻来翻去,甚至想让自己伸手抓一抓它的肚子。
她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在楼远疑惑的目光中点点头,说:“好呀。”
话音刚落,楼远已经将她圈在了怀里,猛兽标记自己的所有物似的,热烈而凶狠地含住了她的嘴唇。
“唔唔!”
楼远接吻的时候攻击型太强,他叼着江琼的唇瓣吮吸舔咬,甚至用舌头去舔舐惊慌失措四处逃窜的软舌。
江琼被他圈着避不开,小猫叫似的呜咽全被吞了下去,还不怎么会换气,不一会儿就憋得满脸通红,被亲得要窒息。
楼远亲完,还野兽似的埋在姑娘颈间又嗅又舔,滚烫的呼吸全吐在她白嫩的皮肤上,让人无端地有种下一秒就会被咬断脖子的恐惧感。
江琼呼吸急促地缩在楼远怀里,小声呜咽着,躲也躲不开,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害怕而细细地颤抖着,像是被猎食者捕获的小动物,只能伸着细瘦的手臂去推他的肩膀:“好,好了……你别……你别亲了……”
这也太羞人了,怎么突然就这样啊……
她那点力气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说简直微不足道,但楼远还是听话地停下来。
他留恋地舔了舔自己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吻痕,微微皱起眉,不怎么餍足的样子:“不舒服?”
江琼摇摇头:“太,太近了……不太适应。”
狮子被顺了毛,呼噜嗓子着重新接近他的饲主:“慢慢来就可以了。”
他说着又引着江琼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江琼避开眼睛不好意思看他,指尖在触碰到某个热度惊人的部位的时候微微一颤。
楼远又硬了。
勃发的性器顶着居家裤的布料,比之前隔着西裤的时候还大,江琼的手法地拼命挣扎,大声呼救。
“别叫了,门口我放了牌子,没人会进来。”孙恒生一边扯她的衣服,一边在她脸上亲吻,浓厚的酒精味熏得人睁不开眼。
“你放开我!”江琼死命推着他的肩膀,男人恼怒,扇了她一巴掌。
他没有留力,十成十的力道一巴掌就把她打得眼冒金星,不久前那个暗巷里的记忆顺着这一巴掌瞬间浮现出来,江琼条件反射地怕得发抖。
孙恒生以为她怕了,猥琐地笑着就去扯她的衣服。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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