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琼被熏得要吐,在对方手里拼命挣扎,害怕得要哭出来。
怎么会这样……之前那几个女孩子,也是这样死的吗?
少女的皮肤白得仿佛最昂贵的羊脂玉,羔羊似的在自己手里挣扎的模样让男人兴奋得眼睛发红。
沾着灰尘和泥土的手慢慢扼住了小羊的脖子,不紧不慢地收紧。
吸入的空气一点点减少的感觉恐怖而绝望,江琼胸膛快速起伏,却依然在逐渐逼近缺氧的边缘。
她抓着对方的手又扣又抓,但那只手纹丝不动,她又伸腿一脚踹去,男人吃痛地闷哼一声,终于恼怒地一巴掌抽过去!
“唔!”江琼的头被抽得一歪,细嫩的皮肤上迅速浮起了五指形状的红痕,不过片刻大半张脸就肿了起来。
窒息的感觉太痛苦了,变了调的呜咽从喉咙里溢出来,像是猫崽子垂死的呻吟。
好难受……撑不住了,要,要死了……江琼视线模糊,不知道是因为泪水还是因为缺氧,视野逐渐被黑色和乱七八糟的星点遮蔽,最后没了知觉。
“……江琼……江琼,江琼!”
黑暗中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感觉像是从深海上浮,声音逐渐清晰,逐渐急促。
失去知觉的感官开始恢复,火辣辣的痛感从脖子和脸颊传来,像是被泡在辣椒水里一样。
江琼吃力地睁开眼,模糊看见了周围的环境,和自己失去意识前如出一辙,她还没来得及对自己仍在人世的事实心生感慨,视野立即被一个人占据大半。
楼远抱着她靠在自己的腿上,小心地避开了她脸上的伤,焦虑又心疼地看着她:“没事了,没事了,你现在安全了。”
吵闹的警笛声从远处传来,熟悉的冷调香水味将江琼包裹其中,让人安心,她长长叹息了一声,完好的半边脸在楼远胸口的衣服上蹭了蹭,闭上了眼睛。
可以休息一下了。
江琼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江曼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见女儿睁眼,抓着她的手哭得死去活来,要不是江琼非常确定自己有温度,还以为自己已经凉了。
楼远则站在江曼容旁边,见她醒了也露出了笑容。
江琼握住母亲的手,安抚道:“妈……我没事……”
刚一开口她就吓了一跳,自己的嗓音嘶哑得可怕,而且一说话喉咙就火烧火燎地疼起来。
江曼容见状哭得更厉害,一边哭一边心疼自己的宝贝女儿,颠来倒去地安抚江琼,唾骂那个变态,没一会儿就也哑了嗓子。
“江阿姨千万要注意身体,”楼远倒了两杯水,分别递给她们母子,道,“您已经守了一夜了,先去休息一下吧,我来照顾江琼就好。”
江琼不想让母亲操心,连忙跟着劝她去休息,江曼容这才吸吸鼻子,红着眼睛去了隔壁房间。
母亲走了,江琼这才有空看了眼这间病房。
不过随便扫了两眼,江琼就能肯定,这绝对是楼远找的私人医院。不说别的,单这个敞亮的病房就不是一般床位紧缺的医院能提供的。要是在普通医院里,这么大一间房间,少说也能摆下五张病床外加一个卫生间,可这里却只有她这一张床。更离谱的是还附带一个卧室,应该是提供给病人家属休息的,江曼容进的就是那间。
江琼想不到自己受了点小伤,竟然享受到了这么奢华的住院待遇,顿时有点局促地抓住了被子:“谢谢你昨晚救我,但这……太破费了……我出去以后就把钱还给你。”
楼远叹了口气,坐在了她的床边:“不用还,你是我的女朋友,住院的开销由我负担没问题。”
“可是……”
“没有可是。”楼远垂眸看她,“你嗓子受伤,最近不要频繁说话,乖。”
江琼欲言又止,但嗓子确实难受得厉害,于是端着杯子喝了口水。
仰头的时候她脖子和上面的被掐出来的淤青一起暴露出来,楼远的眼神沉了沉。
姑娘的脖子纤细优美,天鹅一般,只要一只手就能握住大半,但又细弱得仿佛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扭断。
楼远轻轻摸了摸她脖子上的瘀痕,平时他总喜欢在上面留下各种痕迹,直到最近天气渐暖,高领的衣服穿不住了,江琼才努力阻止了他这种标记领地一样的行为。
但此时,狮子的领地上多了两个可怖的印记。
一个是脖子上的掐痕,一个是脸上的掌印。
两个印记一个比一个狰狞,红肿消下去后,变成了恐怖的紫红淤血痕迹,不知要多长时间才能消褪。
平时江琼吃痛的轻声低叫都能让他心软地停下嘴,现在却被弄成了这样。
楼远想着,手指用力,指腹不怎么客气地在那片皮肤上搓了搓。
“唔……痛……”江琼往后缩了缩,有种被野兽盯住的危险感。
楼远回过神来,连忙缩回手:“抱歉。”
江琼笑了笑,抓着他的手揉了揉:“没事,小伤,过两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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