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肌肉很结实,染着一头黄毛,嘴上留了点小胡子,胸前已经纹了一条昂着头吐舌头的眼镜蛇。看见我出来,刘喜居然嘿嘿笑了,说:“我跟你妈说点事,你该干啥干啥去。”说完对我挥挥手,这是我很熟悉的让我滚的意思。我站在那里,鼓足勇气说:“我干爹一会儿就回来了。”刘喜变了脸,指着我说:“让你干啥就干啥,少拿你干爹吓唬我,敢回来我连他一起打你信不信?”说着他走到我妈房前。我妈这时候已经睡下了,屋里黑着灯。刘喜试着推了推门,没推动,我妈从里面把门闩上了。但是因为夏天天气热,窗户还开着,刘喜就走到窗户前,按住窗台一抬腿就窜上了窗台,然后向里把纱窗推开,迈步就跨过了窗户,钻进了屋里。接着就听屋里我妈惊慌地叫了一句:“谁?”刘喜说道:“我。”接着就是我妈啊地惊叫了一声,屋里传来了翻滚撕打,还有被褥抖动的声音。功夫不大,声音没了,片刻后,我妈拉长声调的哭腔就传了出来,我妈刚哭了两声,就听刘喜说:“不许哭。”接着就是一记耳光声,我妈没停,又是一记耳光声,这次我妈的声音小了一些,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然后就是清晰的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土炕被撞击的咚咚声。我轻轻地向窗户下走去,一走,才发现自己又硬了,只好微微弯着腰,走到窗户下,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我解开裤子,掏出ji巴开始手淫。刚手淫了没一会儿,屋里我妈那熟悉的哭叫声传出来了,我知道她又被刘喜干出感觉来了,一想到这里,我几乎是一下子就射了出来。射了以后,我还不想走,就在窗户下面继续听。过了一会儿,我妈叫床声越来越大,刘喜也哦哦哦地叫了几声,然后我妈惨叫了两声,屋里就没声了。可能是因为很久没在我妈身体里射了,刘喜这次玩的时间不长,大约也就是半个多小时左右。屋里的死寂只持续了一会儿,我妈小声的呜咽就传了出来。没多久,刘喜小声的说话声也传了出来,还能看见窗玻璃上映着红红的烟头一闪一闪。我知道他们暂时要休息一会儿,八月份的晚上也有点冷了。我就轻轻地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天晚上刘喜至少又跟我妈弄了一回,因为我半夜两点的时候又被我妈的叫床声吵醒过一次。不过我怀疑刘喜不止这两次。早上四点的时候我听见刘喜从我妈房里出来,又跳后墙头走了。我想看看我妈怎么样了,就穿上衣服从我的房间里出来,走到我妈房门前,很惊讶地发现门开着。我推门走进去,走进我妈睡的里屋,一进门就闻见一股腥臭味。我往炕上一看,我妈光着身子盘腿坐在炕上一堆被揉皱的床单和毛毯里,头发乱乱的,两只大白奶子在胸前吊着,地上扔了一地的卫生纸团。我妈呆呆地看着炕席,连头也没抬。我轻轻叫了一声妈,我妈才抬起头来,看见我,她眼泪也没流,只是哑着嗓子对我说:“小龙,你说妈的命咋这么苦啊。”我也一阵心酸,但是我也实在无能为力。安慰了我妈两句后,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干爹早上七点半就要下夜班回来睡觉了,可不能让他看见屋里这个样。于是我一面给我妈打水,让我妈去我那屋洗一洗,再换些衣服,一面赶紧动手打扫地上的卫生纸团,然后又把床上沾满精液和淫水、汗水的床单毯子什么的卷起来塞进洗衣机里,给炕上铺了一套新的。都收拾完以后,忽然想起屋里的臭味,赶紧把门窗都打开通风。但是刘喜的精液味太腥,散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散完,我只好在屋里抽了几根烟,总算用烟味把那股腥味盖下去了。等我干爹回来,我骗他说我妈出去买早点了,其实我妈在我屋里睡觉。我干爹昨天晚上也没睡好,也没多问,倒头就在炕上睡着了,等中午他醒来的时候,我妈已经恢复过来了,他什么异样也没发现。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担心让我干爹看出点什么来,还好我妈装得还可以,我干爹又是个除了对干活上心其他别的都马虎的人,他什么也没发现,我偷个空和我妈商量了一下,想了个办法,让我妈先去我大姨家躲几天,跟我干爹就说我大姨病了,让我妈去陪几天床,等刘喜这个新鲜劲下去了,也许就收敛了,毕竟原来他和我妈好的消息让人们知道之后,他自己的名声也受了影响,这次应该不至于像原来那么狂了。还有个心思我没敢跟我妈说,就是我妈今年都四十五了,再怎么说也不如当年了,也许玩了之后他就会觉得没意思了。
商量好了之后我妈就跟我干爹说了这个事,我干爹答应得倒是挺痛快,还让我妈多买点东西。于是我妈第二天就坐上车去我大姨家了。过了几天,我在街上又碰见了刘喜。刘喜看似无意地问我你妈呢,我说我妈有事回老家了,他哦了一声,什么也没说,还给了我一根烟就走了,临走时似笑非笑地跟我说:“以后学聪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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