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肉)
当她受不了时,他再度将她扳了回来,她的脸被压进雪白的床褥里,她的背和臀,还有修长的大腿比雪还要白。
她转过头来,睨了他一眼,唇边笑意似笑非笑,那一刻,狠狠地刺激到他。他将她背压实,对着湿漉漉的花穴,他狠狠地进入。
他的残暴、兽性全被激了出来,要她要得非常狠。
她被他撞得向前扑出,腰又被他箍着,撞击了回来。
她说,“阿十,我想看着你做。阿十。”
他猛地退出,将她翻了过来,再狠狠地撞击。
明十不再使用别的技巧,只是最原始的撞击。
那一刻,他红了眼睛。
十夜手轻抚他脸,拇指在他眼睛和太阳穴上轻揉,她说,“阿十,我爱你。甜梨爱你。”
他抱着她,早已决堤。
她用尽全力回抱他,他哭了。
明十的眼泪,全落进了她颈窝里去。
他没有说过一个字,但他的爱意太过深切,令她承受不起。
“阿十,以后你要快乐。”
“阿十,我同意,将来你我俩俩相忘。你可以忘了我,快乐地娶妻生子,然后和你的孩子,继续讲朱古力精灵的故事。”
明十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此刻恨不得咬死她,因为她居然敢!居然敢说出让他以后娶妻生子这样的话。
他这样想就这样做了,他一口咬在她颈动脉上,非常用力,咬出血来。
她痛极,但没有阻止他。
最后,他只能放开她。
明亮的白炽灯下,她颈上的伤口很深。他有点无措,马上拿来碘酒棉花,给她消毒和上药。他有点懊恼:“可能会留疤。”他轻抚她颈,多么细嫩、美丽的肌肤啊,却被他毁了。
她笑了一下,“没关系。那是你给我留下的印记,我很喜欢。”
明十怔了一下,手一握,把药瓶捏破了,一地的碎玻璃和黄色碘伏。
她嗔,“你干嘛啊!”
他手倒是皮硬,没有扎入碎玻璃渣。他上前一步,重重地将她压进床褥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就已经掰开她肉肉的双臀,看着那处红艳艳又肉肉的肉唇,狠狠挤了进去。
这一下要得又快又急,没几下,她就失控了,尖叫着求饶,他却不允许,只双手箍着她腰,来来回回地只有占有她那一个念头。
她累坏了,趴在床上任他施为。
可是他没要够,远远没有。
他将她丰满的臀捞起,想令她塌腰抬高臀,可是她太累了,只好软软地求,“阿十,好哥哥,我累了。你就放过我罢……”
明十俯下身来,唇在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游移亲吻,一手揽在她胸前,用了些蛮劲去揉搓她丰满的乳房,他两指夹住红艳艳的乳尖一扯,她呻吟出声,将他紧咬的花穴又吸又咬又滑又湿,却又紧实得咬得他更为肿胀,他狠劲地抽送,她“呀”的一声,喷了他一身。
可是后入,他还是不尽兴。她太窄,而他又太长,颀长粗壮的紫红茎身竟还露了一小截在她体外。他渴望完全地,一寸不漏底占有她。他竟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撞榻在床褥上,举高她一条腿,保持相连的姿势将她翻了个身,他将她双腿大开,压到了他肩膀上,他再度拔出,重重地全根没入,这一次,他撞向了她敏感会吸的宫口,插到了最里面。
“阿十……”她呻吟着,娇嫩的声音性感又销魂。
他俯下身来含住她唇,和她亲吻,但当他想要拔出再度撞击时,却因她剧烈紧缩吸吮,又过分小窄的宫口咬住了,令他进退不得。
她倒吸一下气,在他耳边轻喘,“阿十,你那里……你龟头那里太大了,不动也令我爽得不行呢!”
她那样的话,和灌他喝下最烈的春药没什么两样。他闷哼了一声,生生忍住了要射的欲望,再拔了拔,依旧拔不出来,“你放松”他咬她唇,咬她胸前红果,惹得她再度尖叫。
她的十指深深地插进他背,挖出是个血淋淋的指印,她尖叫着,“不行了,我要不行了。你别动呀!”
明十感觉到身下有一千一万张嘴在吸他,咬他,他狠狠地咬住了唇,直咬出血来。他不说话,一个字也不说,只是扭着腰弄她。他并不拔出来,但变着花样儿地扭,磨和研,他突出的鼠跷部也磨蹭着她阴唇,那颗早已凸出来的肉点,被他磨得高潮不断。
许多许多的蜜液浇灌着他,他从不知道,她竟是这么水源充沛的人儿。他被蜜液所包围着,他竟是笑了,“十夜,你怎么这么多水呢?”
十夜羞死了,捂住了双眼,被他轻笑着拿开了手,四目相对,而他依旧磨着,蹭着,她能感觉到他那蘑菇头般大的龟头竟然发烫着又大了几分,一想到他这样性感地弄着她,他那傲人的性器和这张漂亮又禁欲的脸是独属于她的,她的宫口竟开了,明十感觉到了一愣,在她再度喷出爱液时,他重重地撞了进去。
他猛地抱起她腰,飞速地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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