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贴心地给她叼来了毛毛鞋。她撸了短短大脑门一把,“还是小可爱贴心。”
而嗅嗅在一边舔爪子,一对金色眼睛在夜里闪着诡异的璀璨金光。
景明明讲:“你不在,小明被嗅嗅欺负得挺惨的。你看它颈,被嗅嗅抓出血痕来了。还是我给它上的药,挺深的两道,都见肉了。”
肖甜梨:“……”
她拧着小明耳尖,讲:“不至于啊,小明!你明明是一只战斗力很强的猫!啊,我懂了,你是怕老婆,让着老婆对不对!”
小明:“……”喵呜,救命啊!
嗅嗅:“喵喵~~喵猫!”谁是它老婆!
景明明一身灰,双眼通红。看得出来,又是熬了三夜通宵查案,和跑了山勘探犯罪现场了。
她说,“你去洗个热水澡,睡一觉吧!我真怕你熬不住。你的枪伤多久没换药了?”肖甜梨戳了戳他的黑色毛衣,那里渗出血来。
“去去去!待会我给你上药。”她将他往浴室推。
正巧跟踪组来电,他按了免提,“头儿,程飞回到对面楼了,他正在用望远镜看你们。”
“见鬼!”景明明看了眼窗台,包括卧室的窗帘都没有拉起。此刻,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程飞眼里。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浴室走。那里是唯一没有窗的地方。
肖甜梨嘀咕:“你枪伤又裂了,别抱了。”
“没事。做戏做全套。”他讲。
热恋同居的男女,一重逢做什么?不就直奔主题!不做,反而会令对方起疑。
进了浴室,景明明独自在里面待了挺久的时间。她则守在浴室门外,和他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聊天。她还避开窗口视线,到客厅一角拿了药箱进浴室。
景明明已经穿好了休闲长裤,只裸着上半身。她取出药来,揭开他肩上纱布,用药给他冲洗伤口,等伤口干爽了,然后再给他敷上一层厚厚的黄色消炎药粉。药刷上去的那一刻,他痛得全身紧绷。
肖甜梨放轻了力度,还凑近给他吹气,“你总不换药,都发炎了。你今天最好能去医院处理一下,我看需要清创,有黄脓了。”她贴近他头,用额头感受了一下,他体温很高,只怕有38度5了。她赶忙又从药箱里拿出一颗退烧药给他吃下。
他讲“小事情,你不要担心。”
“吃了药,刚好去休息。睡一觉吧,哥哥!”她牵着他手,回到卧室。
他们在卧室待了将近一小时,意味着什么,程飞肯定明白。
七点了,阳光透进来。肖甜梨在进入卧房前,就故意脱掉都石衣,只穿着一套内衣。她将卧室的遮光窗帘拉上,才穿上睡服。
见他要去书房睡,她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赶紧睡吧!现在跑去书房,那里又没有拉窗帘。这不多此一举吗!”
或许是实在太疲惫了,他手遮着眼,闷笑了一声,居然没多久就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她坐在床边,替他盖被子,“倒头就睡,我还真是见识到了!”这是有多累,才把自己逼到了这个份上啊……
吃了退烧药,他一开始发冷,跟着又发热,高热后是大量地出汗。
她拧了几次湿毛巾去给他擦汗,给他额头放冷巾。一轮照顾后,他才睡沉下来,也没再怎么动了。但熟睡中的他,依旧眉头紧蹙。“你啊,不过是一个小小刑警,那么忧国忧民干什么!”她伸手,去抹平他眉间皱褶。
她靠在床头,时不时给他探温,和抹汗。最终抵受不住困意,头一歪睡了过去。
她头一歪时,他就醒了。
他爬起来,凝望着她。这个他爱了许多年的女孩,他将她抱下,裹进被子里,或许是贪念,他将她抱在了怀里。
睡梦里,她本能地抱紧他,轻声叹,“阿十,你身体真暖呐!”
景明明一怔,尽管她认错了人。但他不介意,他不介意做这个替身。
他将她搂紧。发热还没有退却,不一会儿,他又陷进了迷糊里。
十点时,肖甜梨醒了。
她躺在景明明的怀里。
她用头探了探他额,烧退了一点,但他整个人还是烫的。他面庞上也是不健康的潮红。
肖甜梨喊醒他,“哥哥,来,喝点水。”她扶他起来,靠着床榻,然后她将杯递到他唇边。
他就着她手,喝了小半杯。
知道他累,她就抱着他,让他靠在她肩上。
等景明明回过神来了,才自嘲地笑了起来,“搞得我好像很弱不禁风一样。”
她听了哈哈笑:“这叫性转版的娇妻文学!”
景明明双手箍在她腰上,头枕着她肩头,他的额总是摩挲过她唇,令人恍惚生出那么种相濡以沫的感觉。
他讲:“是你自己钻进我怀里睡的。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肖甜梨:“……”
她轻声笑,“行吧!咋俩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我十二岁那年,看了鬼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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