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老实点。”博士又拍了下这根硬邦邦的鸡巴,而对方并没有听话,而是又一次跳动了两下。
“我也不想这样,博士。”银灰浑身都开始泛上淡薄的红色,就好像是晚霞泼在了高山积雪上的混色,又被结于表皮的汗水和低哑的呼吸声调和进了一整个房间的低俗与下流。“我只是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不由自主的……亢奋。”银灰的声音有点发紧,两个人之间的空隙不大,博士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银灰的心跳声,沉稳而有力的声音成了这场景里最适配的鼓点。
前列腺液已经在让马眼难堪重负,从旁滑落,藕断丝连地滴在了床单上印染出了一个深色的印记。银灰在期待着,期待着博士的治疗、博士的爱抚、博士的戏弄、博士的,榨取。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他也不会承认,但是银灰这时候有一种错觉,他就快因为思考和想象接下来博士会怎么对待他而射精了。或许下一秒,博士算得上枯瘦的手指就会握住他的龟头,然后再用合适的力度去打磨这个长得像盛夏的李子的东西,让他爽,让他发疯,让他即将迎来高潮又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停下来,反复品味那即将登临的快乐,最后再他的求饶声中赦免他,赐给他最绝顶的高潮。
而博士只是异常安静的看着现在的银灰,很明显银灰已经因为自己的想象彻底的发情了。他的两条腿开始无意识的晃动起来,眼睛里也浮现一抹疑惑,好奇面前的人为什么不像往常一样的进入正题。
“博士?”
“不要急,恩西欧迪斯。”
博士把一只手放在了银灰张开的大腿上,银灰现在的姿势可以说是相当的下流,他半躺在诊疗床上,下半身完全对着面前的人展示着。而在博士把手放上去的时候,他的腿有些神经质的抽动了一下,现在的银灰已经完全的被博士牵着鼻子走了,像一个急于获得零嘴的宠物,就连他毛绒的尾巴都讨好的缠上了博士的手腕,乞讨着奖赏。
“今天我想玩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不过你可以放心,保证能让你和以前一样爽。”博士显得有点兴致勃勃,其实在往常这种时候的博士要更加的“冷”一点,就像往常指挥战局,或者在棋盘上博弈时候那样的,沉静,专注。而现在的博士则是显得非常的,坏心眼。“不过还是得先给你点甜头,我怕你等会直接用床单把自己给蹭出来。”
说完,博士另一只手握住了银灰的阴茎,先是用力的上下撸动了几下,就连本身退到冠状沟下面的包皮都被重新撸了上来,松开的时候甚至在茎秆上留下了短暂的手印,可以想象得用了多大的力气。但是当事人似乎很享受这一番粗暴的对待,马眼里甚至又涌出了一股前液来表达银灰此刻的愉悦。
不成调的声音从银灰的嘴里传出,那是被满足的感叹,却又如此的下流。被满足的宠物眯缝起了眼睛,脸上是满溢而出的春色与渴求更多的贪婪。
“啊……就是这样的,我想要的就是这个……”语调带上了一些颤抖,银灰在被取悦的同时也知道要怎么取悦面前的人,就像是一场以物易物的交易,更加不像样的字词被他吐露而出:“玩弄我的屌吧,它喜欢这样……嘶!别忘了我的卵蛋,上次你对它们干的事情我现在都现在都在回味!”
手指与柔韧的龟头相互磋磨发出了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交织着银灰压低了的呻吟与喘息回荡在这原本静谧的诊疗室。在刺激顶端的同时,另一只手也在飞快的撸动着柱身,博士慢慢地将脸贴近银灰的下体。几乎不离身的面罩早就被摘了下来,银灰甚至可以感受到博士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鸡巴下面。
“你喜欢的节目。”
博士将藏匿着浓郁种汁的囊袋含在了嘴里。
“噢!噢噢——哦哦——!!”
说实在的,这玩意的口感算不上很好,布满了皱褶的表皮上还有不少的毛,很明显这位来自喀兰的总裁没有清理体毛的习惯。而且这一包东西怎么说也不小了,如果不是它已经足够的松弛,没准博士根本没办法把它们塞进嘴里。
润滑剂是医疗部特制的,无色无味,所以味道的反馈只有属于皮肤的咸腥。博士动了动嘴,用舌头和牙齿寻找着囊袋里那两个大家伙,那是面前这人生育的本钱,是希瓦艾什家族将来的子嗣。银灰几乎要被这翻搅弄搞得翻白眼了,来自性器官之外的刺激也是如此的强烈。最后两个雄卵被博士用牙齿轻轻的钳住,毕竟这地方是真的关系性命攸关,博士的力度可以说是轻得不可思议,却又能感受到牙齿那种带着挑逗的压迫。与此同时博士手上的活计也没停下来,对龟头的打磨已经转移到了冠状沟,拇指与食指连接而成的环扣在了冠状沟上,来回转动刺激着这个敏感区。撸动的手也改变了策略,由撸动改为按压,尤其是对着明显鼓胀的尿道用力。
银灰现在脑子里和发生了一场雪崩差不多了,快感的积雪被博士的手口催动着奔流而下,即便是他一向是对自己的持续时间有自信,他也觉得现在的他快要坚持不住了。他昂起了头,眼睛变得有些失神,高声地叫喊起来:“我要射了博士!我,我快射了!”
博士置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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