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警车内,赵宝宝看着殷波房间的灯灭了,自己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我说宝宝,你还是别睡了。赵哥让你来保护波哥,不就是让你将功赎罪么,现在大家都知道是因为你带波哥去夜店,还给他打扮的那么好看,才被抢劫犯盯上的。”
赵宝宝看了一眼他的同事,冷哼一声:“哼,你懂个屁。”
把警帽摘下来,扣在脸上,往后一躺,赵宝宝小小的鼾声就响了起来。这个赵宝宝因为在警局有他老爸赵肖撑腰,年纪又小,其他同事多数也是会让着他。警员无奈的看着赵宝宝,只是纳闷今天出任务,宝宝藏在警服下的那身夸张的潮服怎么不见了,竟然老老实实的穿着警队的制服,这又是太阳打哪儿边出来。
哥们儿练过
第二天殷波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挠着头从窗帘往外看,果然昨晚的警车还没走。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是时候出去觅食了。殷波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身运动服就下了楼,刚一出来就看到赵宝宝从车里下来。
“波哥上哪儿呀?”
“正好,一起吃个饭。”
殷波拉着赵宝宝就往小吃摊街走,与其被动被监视,不如主动加入。
点了两份中国小馄饨,殷波一口一口吃的正香,抬眼看到赵宝宝欲言又止的样子,干脆开门见山:“你们头儿让你们跟我几天?”
“没说。”赵宝宝的气势一下子就低了下去。
“嗯,没说就是一直跟着。行,我知道了。”
“哥,你现在不安全,还是别总自己出来了。”
“我人不安全还是我的处境不安全?”殷波讥讽了一句。
赵宝宝瞬间蔫了,一口气咕噜咕噜把小馄饨喝了个精光:“哎呀!好辣好辣!”
“嘁,辣你还吃那么快。”
知道赵宝宝从小是个猫舌头,不能吃太烫和太辣的,殷波故意点的辣汤。
吃完饭赵宝宝拿着殷波给他买的牛奶和霜打的茄子一样跟在殷波后面回到侦探社楼下。
“行了,你好好呆着吧,我上楼了。”殷波把赵宝宝丢在楼下,自己上了楼。
赵宝宝就回到警车里,边吹空调边观察着殷波的一举一动。
从殷波醒来到现在,只有侦探社打工的小妹来带了很多外卖,想必今天波哥是不会再出来了。一天就在赵宝宝百无聊赖半睡半醒之间,朦朦胧胧的过去了。华灯初上,打工小妹也下了班,侦探社的卧室里亮了灯。从明亮的灯光,到昏暗的灯光,再到殷波关灯睡觉,已经是深夜。
殷波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到楼下的警员车子已经熄了火,里面也没有什么光亮,知道赵宝宝他们八成是睡着了,嘟囔了一声这俩小子真不靠谱。接着把白天收拾好的旅行袋背到了身后,悄悄的出了侦探社。
医院里,走廊的大灯已经关闭,只留了几盏应急的灯帮护士照亮。所有的病房也都关了大灯,只留几盏小夜灯,以免病人起夜不方便。今天奥尔登下午的时候已经醒过来,叫了医生过来查看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甚绝疲累的他又睡过去,一直到后半夜才悠悠转醒。
奥尔登一醒来,就感觉到自己的被子被人压的很紧,他整个人也离病床边缘很近,隐约中还能听到在他脚的位置传来轻轻地均匀的呼吸声。难受的他动了动身体,想要坐起来的他感受到自己后背上的伤口的剧痛,这让他看清了病床上的人。
殷波枕着自己的旅行袋睡得正香甜,被奥尔登的挪动惊醒:“你醒了?!”赶紧跳下床过来搀扶奥尔登坐起来。
“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都禁止探望了。”奥尔登又看了看殷波的旅行袋,忽然笑了:“你不会是特意来为我陪护的吧?”
殷波翻了个白眼,把他被赵宝宝他们“保护”的事情告诉了奥尔登。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呀?走楼下不得登记?”奥尔登疑惑。
殷波使了个眼神,让奥尔登看窗外。
奥尔登在明白他什么意思后,瞳孔骤缩:“你疯了,这里可是三楼,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这怕什么,区区三楼,哥们儿练过。”殷波一脸骄傲的,不以为然,殊不知在奥尔登的眼中现在他这得以的模样,眼中有光嘴角有笑,要比之前更是吸引他的目光。
“那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奥尔登对殷波的遭遇不免担心。
“等到他们发现我不在侦探社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以后的事情了。到时候他们就会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大错特错,自然就不会再监视下去。”想到赵肖和马修吃瘪的样子,殷波心里抑制不住的激动。奥尔登就这样微笑的看着殷波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他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你看我干什么?瘆得慌。”嘴上说着瘆得慌,可是殷波泛红的耳尖儿却出卖了他。
奥尔登用没有受伤那面的手拽过殷波,二人的呼吸贴的紧紧的,殷波紧张的睫毛一颤一颤。突然听到有开门的声音,殷波快速推开奥尔登拽了旅行袋就往床下钻,等人走后才有惊无险的爬出来,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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