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波好笑的看着奥尔登:“你不要和只大狗狗一样看着我,我既然答应了你就绝不会反悔。既然醒了就快点起来吃饭吧。这可是梁婶特意为你准备的。”
“嗯?怎么说?”奥尔登不解殷波的意思。
“你没来的时候家里都是萝卜咸菜、小粥稀饭,偶尔梁婶愿意了还能吃上一顿蔬菜面。今天我一下楼又是煎蛋又是牛奶,就连面包片都是重新烤过的。”说着殷波拿手戳了戳面包片,发出一阵感叹:“听听,多酥脆啊!不愧是精心准备的。”
“啊?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儿的呢?”奥尔登打趣道。
“谁说我吃醋了!”说完这话殷波才意识到自己又上了奥尔登的当,人家挖了个坑他一个劲儿的往里跳。
两人对视,忽然都笑了出来,就这样奥尔登起身,将殷波重新揽在怀中,满足的叹了口气。
依旧要拿到关键的证
今天奥尔登破天荒的没有去上班,他打算在殷波这边陪着他。殷波也无心上班,便利用梁叔的身份请了假。当刘秘书得知梁叔请假时只说让他好好休息倒也没有感到多么意外。毕竟不像人的只有罗迪一个,其他人都是肉长的人心。
殷波发誓,他一定要把陈风和罗迪双双送进监狱,为小黑报仇。至于小白,现在暂时是老三在照顾,小白在仓储中心一直都是小黑罩着的,如今哥哥去世,为了不让他被欺负,作为之前小黑的好兄弟老三,就肩负起了照顾小白的重担。殷波决定等他做完奥尔登这个案子之后回归警队,一定要把小白接过来,这里不是他能够适应并且生活的地方。
呆在家里也有诸多的不便,梁叔的父母会回来,孩子放学也会回来。知道梁婶会觉得尴尬,他们也不好意思出卧室的门,而梁婶也是这样想的。十分有默契的,谁也不去客厅,明明家里三个人显得好像没人。
最终还是殷波沉不住气,这么呆着属实憋闷。带了一大堆要处理的文件,自个儿跑到客厅的餐桌上看了起来,这上面都是他最近在仓管处拍的一些进出货记录。等到奥尔登冲完凉出来就发现卧室里没了殷波的人影,也跟出来寻找。
“你怎么在这?”不是害羞的要命么,可是后半句奥尔登是没这个胆量说出来的,他知道殷波脸皮薄,说出来非要和他着急不可。
“与其躲起来,不如正大光明的,万一大家以为我们猫在房间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殷波压低声音悄悄的和奥尔登耳语。
“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哦,你是说他们会觉得我们很久不见,现在会如饥似渴的疯狂做ai吗?”奥尔登脸上又挂上了痞痞的坏笑。
“你在说什么鬼话!”殷波熟练的身手,朝着奥尔登的腰侧就拧了上去。
“哎哎哎,我可尊敬你是一位君子哦。”奥尔登赶忙躲闪,还不忘拿出刚学的杀手锏对付殷波。
“噗。”殷波被奥尔登的样子逗笑,也不知道他又从哪里学来的新词。
奥尔登在殷波面前坐下,托着腮看着殷波从这堆文件中挑挑拣拣反复审查。
“接下来你想做点什么呀?”奥尔登无聊的问。
“一会儿该吃午饭了。”殷波一门心思都在文件上,随便回了奥尔登一句。
“我是说,在罗迪公司继续待下去你有什么打算?下一步想做什么!”奥尔登简直要被殷波气的翻白眼。
“啊?啊!哈哈!不好意思!我想李芳雪应该是掌握了罗迪的一些犯罪铁证,不然罗迪怎么会对自己老婆下手。她把证据藏在了某个地方,绝不会在罗迪手里。如果证据在罗迪手里他就不会杀人灭口了,何况这还是他的至亲亲人。再就是有一就有二,罗迪丢了一批从你们院长夫人那得到的军火,就会再去要第二次,等到下次把证据都留好,也是绊倒罗迪的重要证据。最后,要去调查罗迪和陈风口中所说的老板究竟是谁,这批货老板也知道,看样子陈风是抢在罗迪前面邀功了。”殷波说了这么一大堆也不觉得口干舌燥,这是他昨天见到陈风解救罗迪时一直在考虑的事情。
“那你觉得李芳雪的证据能藏在哪里呢?”奥尔登问。
“不知道,一定是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吧。”关于这点,殷波暂时还无从下手。
“你不觉得罗迪对陈风的要求过于满足了吗?你仔细想想,除了大肆宣扬罗迪的罪证之外,陈风拿什么把柄来要挟罗迪?就算宣扬出去又有谁会相信。”奥尔登引导殷波开始思考,这是身为心理医生在得知事情的始末后,推测出的结果之一。
“你的意思是罗迪之所以对陈风百依百顺,还不敢造次,是因为陈风掌握了李芳雪搜集到的证据?”殷波恍然大悟。
奥尔登赞赏的看着殷波。
“如果这段推测成立的话,罗迪的证据在陈风手里也该完好无损,不然不足以威胁到罗迪,并且这是经过罗迪亲自确认的。我虽然跟在罗迪身边不久,但是他这个多疑的性格绝不会轻易相信陈风。只有铁证如山才能让罗迪动摇。”殷波顺着新的思路继续推测,时不时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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