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克制不住笑,往外走,想第一时间见到他。
可惜一出门她就被话筒怼脸上,记者问:“你今天还是做豪达吗?今天赚了几个点?”
“麻烦晚上看电视。”樊琪转头看去寻找他的身影。
手里的行李箱被拉走,她转头,听他问:“东张西望什么呢?”
见到他,樊琪不自觉的笑容扩大,立马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声音甜腻:“找你吗?”
“不好意思,我们今天还有事。”陈至谦跟记者打招呼,拉着樊琪往前。
昨天晚上樊琪跟陈至谦说林益和的事,她只是简略地说了几句,毕竟哪怕是深城到港城短短距离,也算是长途,没必要拉拉杂杂说一大堆。
现在面对面她就能细细描绘林益和的表情了。
听樊琪说林益和的表情像毒蛇,陈至谦停顿了一下:“他跟周雅兰怎么说来着?”
樊琪回忆昨天林益和说话的口气,学着他的口气说给陈至谦听。她说:“他还说让我不要落在他的手里。”
拉着行李箱的陈至谦,手骤然收紧,樊琪跟陈至谦说:“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他还真能对付我?”
陈至谦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说:“他不可能铤而走险来对付你,毕竟对付你,对他来说没多少好处,坏处却显而易见。不过他会对付周雅兰,想办法弄死周雅兰。”
“弄死周雅兰?”
“港城的遗产继承分配是这样的。在有后裔没有配偶的情况下,所有财产均由子女继承。周雅兰只有一个未成年的儿子,她死了之后,所有的财产都由孩子继承,孩子的亲生父亲是法定监护人。”陈至谦解释。
樊琪倒抽一口气:“那怎么办?”
“要弄死周雅兰,他也要找人,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就算是他有了周雅兰的股权,也不过是33%,傅老板总账户加起来已经超过33%,他肯定要另外再买,所以他还是会急着筹钱。因为我的话,他肯定去找了风水师,那个风水师见到撞上门的生意,能不骗?风水师肯定会顺着我的话说,岳韵薇对林益和的运势有害,让林益和远离岳韵薇。林益和趁着要筹钱,会拿岳韵薇住的房子抵押,做好一脚踢开岳韵薇的准备。这个时候,只要有人跟岳韵薇说,她跟了林益和这么多年,最后除了两个孩子,她什么都没有。你说她会怎么样?”
“她……”
“她不是一个理智的人,而且人命在她眼里并不重,比如方嘉敏。”陈至谦跟樊琪说。
“你想怎么做?”
“我们晚上跟冯学明去吃顿饭?聊聊家常?”陈至谦说。
“聊家常?跟解决这个事情有关吗?”
“冯学明跟着刘襄年,港城道上圈子也不大,他让岳韵薇知道林益和会甩了她,就足够了。”
回到家里,陈至谦打电话给冯学明,约了他晚上一起吃饭,又打了个电话给周雅兰,提醒她进出注意,保镖要随身跟着,尤其是她自己。
之前有过陈至谦的提醒,而且周雅兰跟林益和生活多年,林益和有没有人性,她心里最清楚,听见陈至谦这么说,立刻反应过来。
处理好正事,陈至谦转头看见樊琪在沙发上发呆。
樊琪告诉自己来港城这些日子,已经知道特殊的时代背景下,这个城市的阴暗面,不过心里还是不免震撼。
直到陈至谦在她身边坐下,把她抱住:“天天说想我,怎么见到了一点表示都没有?”
老公要她瞬间切换状态,樊琪慢了半拍,被人按在沙发上,咬上了嘴唇,他轻轻啃咬了两口,放开她:“专心点,否则我认为你每天跟我说想我,就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她脑子里出现一个形象:“陈至谦,你想让我剃光头?”
一想到她的光头样子,陈至谦拿她没办法,坐直了说:“去换衣服,我们去跟冯学明吃晚饭了。”
樊琪往楼上走,低头看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陈至谦,反省自己为什么要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说破坏气氛的话?明明自己真的很想他。
她进房间脱下衣服,看见内衣没有罩住的地方有两块还未消退的青紫色痕迹,显得十分暧昧,十分那个什么?
晚上,晚上一定要把破坏的气氛补回来,樊琪暗暗下定决心。
“樊琪快点下来,来不及了。”陈至谦在楼下催她。
樊琪套了一条连衣裙,连忙下楼去。
他说来不及,到的时候,还有十来分钟,饭店就在商场边,樊琪跟陈至谦说:“我内衣有些旧了,去买两件。马上就过来,好不好?你在这里等冯学明。”
“去吧!”
陈至谦进包房等冯学明。
冯学明不知道陈至谦为什么请他吃饭,不过他最近惊讶于樊琪的赚钱能力,他知道股市能赚钱,但不知道股市可以变成提款机。
让他奇怪的是,他听廖雅哲说,许妙儿居然跟樊琪成了好友,两人甚至中午会在一起吃饭,聊股票。
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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