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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峰得意的笑了。
“嘿!早就闻着香味了。”王大虎探着身子看向儿子端来的盘子,正是他想了好些日子的肉末茄子,“咋舍得给我做这的?”
王虎撇嘴,没理他,肯定是老头天天念叨来着,要不然他媳妇能见天惦记着问黄医生啥会儿能吃荤腥。
“呀,还做酱油豆腐了呀。”老头今天是高兴坏了,还有他爱吃的二米饭,两个菜都是下饭的菜。“这我得多吃两碗。”
“你可劲儿造,吃伤了肚子自己在医院过年啊。”
老头一瞪眼,“切,你老子我的胃口那可不是吹的。”説着就挖了一勺肉末茄子和了点米饭,吃在嘴里喷儿香,“好像有点淡了。”
“很淡麽?”张文峰有点紧张的询问,虽然全程王虎都跟着,但他还是第一次做这个菜,心里挺没底的。
王虎默不作声地踢了老头一脚。
“啊?”老头正回味着,冷不丁的被儿子踹了,愣了一下,立马心领神会,“哪会呢!这正好,我现在就得吃淡点。”
淡点也好吃,他如今也的确不能吃太咸。
王大虎最後还是不小心吃多了,捧着胃在沙发上休息,完全动不了了,张彪拿了消食片给他。
老头把肉末茄子都吃了,一来儿子难得给他做饭,不能辜负了儿子一片孝心,二来他是真的爱吃这个菜,好不易吃到就有点收不住。
吃美了。
“高兴了?”王虎把脑袋往媳妇肩上一搁,胳膊一伸,就抓住了媳妇满是泡沫的双手,黏黏糊糊的要跟他一块洗。
“不要捣乱了。”张文峰差点没拿住滑溜溜的碗边,胳膊肘拐了身後的人一下,但王虎也没听他的,反倒捉了他的手腕冲乾擦净,自己洗了剩下的。“下午我们去买年货吧。”家里还有好多东西没准备。
王虎有些不满的看他,“下午你不应该陪我麽?”把他憋坏了怎麽办。
张文峰耳朵微红,就会讲不正经的,“先买东西嘛,爸出院了我再陪你。”
王虎挑眉,“我一会儿就去问黄医生能不能提前出院。”
张文峰愕然,直觉自己要遭殃了。
黄医生倒是没啥意见,只要能看着点病人别乱跑,早睡早起饮食均衡就行。
最高兴的就是王大虎了,他这辈子都没住过这麽憋屈的院,早就不想待了,知道能走乐得嘴都要歪了,结果王虎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来,浇灭了他出院的热情,“在家跟在这儿一样,你敢给我乱跑试试,看我咋咔哧你的。”
丧眉耷眼的王老头怨念深重的坐在了後座上,时不时的瞅一眼前面开车的儿子,被儿子瞪了回来,“瞅啥瞅,你要是再出问题,你就搁公立医院过年去。”
“哼。”老头鼻孔一扬,脑袋一拐,没搭理他。
不过,王大虎也难得老实了一回,主要是中午饭吃多了,到了家就困得不行回屋睡觉了。
王虎倒是想跟媳妇亲热,但看着张文峰那精神不济的状态就没心情了,洗漱完就搂着媳妇往床上躺了,就不説张文峰昏昏欲睡了,他也差不多,熬了这许多天,怀里又抱着人,两个人聊了没几句,人就迷糊起来了。
一觉睡到了八点多。
还是困。
可能是紧綳的神经终於放松下来了,一时间有点睡不够。
王虎放完了水,有些懒散的往媳妇身上贴过去,想闹一闹,却摸着媳妇体温有点烫,扳过人一看,眉头紧锁,额上满是汗珠,脸都烧红了,“媳妇,”王虎被吓到了,小心的碰了碰媳妇的脸蛋,小声叫着,“文峰,文峰?”
张文峰勉强应了一声,听着就虚,烧得人浑身难受,哼哼唧唧的往他怀里钻。
这一閙就折腾到了後半夜,好在张文峰症状不厉害,吃了药后就退烧了,大概是这段日子给累着了,但即便没什麽大事,王虎都心疼的要命,搂在怀里慢慢哄着,张文峰便昏昏沉沉的睡着。
後面两天也都忙着准备年夜饭要用的材料,一忙就又忙到了二十八,东西差不多准备停当了,总公司也开始放假了,王虎闲了下来,一下午都跟在媳妇屁股後头,捏捏手捏捏脸捏捏腰,浑身都散发着求偶的气息。
张文峰被这货烦的不行,硬拉着人去把水果的箱子整理到了杂物间去。“你别盯着我了。”这才五点多,爸爸他们都在,怎麽好跟王虎去胡闹,“晚上吧好不好。”他抚上了王虎的手背,轻轻地、缓缓地在上面划了两个圈。
王虎被他这一划,划得骨头都痒了,也没吱声儿,只是抱着人在脸上狠狠嘬了一口。
给人嘬通红。
这一晚上左熬右熬,硬是把老头们都熬睡了,王虎心痒难耐的爬上了二楼,进门时张文峰已经洗完了,正裹着浴袍吹头发,他上手就要抱,却被躲开了,“去洗澡。”
“一起洗呗。”
媳妇拍落了他伸过去的手,“我都洗完了,你快点吧。”
行吧行吧。
王虎恨不得沾过水就走,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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