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服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床上却是格外放不开。以前没觉得不接受其他附加形式的做爱有什么问题,现在因周棉清不断的试探而开始害怕,怕她会觉得无趣,怕她总有玩儿腻的一天。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说的不就是她这种人吗?
即使听惯了别人骂假清高,但对象不同,面对周棉清,她还是会担心,如果没有迎合她的喜好,会不会很快被抛弃。重逢那天柳岸做好万全准备和心理预设,把周棉清所做的一切看作只是玩玩而已,这样她离开时就不会太过伤心。至于她自己,是最无关紧要的。
“柳姐姐在自慰的时候也是这么叫我吗?”还没发现柳岸不对劲,周棉清只当她是害羞,从侧面咬住乳肉留下印迹,手掌压着阴蒂揉搓。
原本撑在桌边的手托着胸,做出喂奶的姿势喂进周棉清嘴里,柳岸的中指率先插入体内,身体前倾以周棉清为支撑点上下晃动。口中断断续续呻吟,细碎的几声“宝贝”传至周棉清耳朵,她扶着柳岸的后背解开内衣,张开嘴用力吮吸推起的乳房。
“嘶……”柳岸忍住没喊痛,刚下定的决心却被胸口的痛感慑退大半,清醒过后又想扯周棉清的头发叫她松口。
“柳岸,”周棉清将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没等拒绝就主动撤开,按着插在体内没来得及动作的手整根进入,她借力起身与柳岸平视,语气愠怒而无奈:“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别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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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届金扫帚得主:柳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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