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放行?」
「虽然大叔我也很想让你进去,但家康大人还有公务要处理,你得稍等一下。」
「你果然是在戏弄我吧。」
「不要生气,大叔我已经给你准备了些好吃的东西。」
宗矩安排他们到偏室等候,还给政宗送来了jg致的点心。只是政宗已是被气得吃不下,而孙市则是很感兴趣的样子:「我来充当一回试毒役吧。」
「你这模样倒像是我平日亏待你似的,你乾脆留在德川家养老好了。」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对家臣苛刻啊?」
「你这混蛋……」政宗突然感到好像有人在窥探他们,瞥了瞥侧面的暗门,捕捉到一个小小的身影。
孙市亦有所察觉,「那孩子是谁?」
政宗朝小孩所在的方向招了招手,「别再藏头露尾,我看到你了。」见那小孩只把门拉开了些,但还是不出来,便出言相激:「胆小鬼不敢出来吗?」
那孩子果然生气地走了出来,「你叫谁胆小鬼!」那是个长相十分英气的男孩,衣着很简朴,却也不像是下人的样子。
「刚才有个胆小鬼躲在角落,现在不见了。」
孙市白了政宗一眼,「你怎麽跟一个孩子过不去?」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他明明是第一次见这个男孩,但对方却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男孩也不甘示弱,抱着手臂一脸鄙夷地说:「我现在见到这里有个缺了一只眼睛的笨蛋。」
孙市总算明白这熟悉感究竟从向而来……这男孩跟政宗一样都是不服输、ai折腾的x子……
政宗支着下巴打量着男孩,「难道你便是松平忠辉公子?」
「就是我。」
孙市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松平忠辉,你的未来nv婿?」
政宗认真地纠正他:「是五郎八未来的夫君。」
「这有区别吗?」
政宗决定无视孙市,转对忠辉道:「那麽忠辉公子,你应该很清楚我是谁吧?」
忠辉做了个鬼脸,「我才不知道!」
政宗一把抓住忠辉的手臂把他扯到自己身边,「我是伊达政宗。你未来的正室便是我伊达氏的nv子!」
「快放开我!你这个混帐!你算什麽东西,我才不会做你的nv婿!」忠辉激烈挣扎着,但他一个孩子力气自然b不上政宗,气急了看到政宗的手背,张嘴便咬了下去。
政宗惨叫一声,吃痛松开了手,重获自由的忠辉胡乱地张牙舞爪反击着,随手摘了政宗的眼罩。
「啊!」忠辉看到那样骇人的疤痕,吓得哆嗦着後退:「怪、怪物……」接着转身跑了出去。
「政宗……」孙市担忧地看着他。
政宗捡起眼罩勉强一笑,「忠辉他……他……」他搜肠刮肚,始终想不到该说什麽。
「别强颜欢笑。」
政宗一怔,慢慢敛起了笑容,低头怔怔看着衣服上的织纹,思绪不知飘到何处。
「你曾经为那只眼睛吃过很多苦头吧?」孙市轻声问道。
良久,政宗才点了点头:「嗯……」他不自觉地攥紧手中的眼罩,「我小时候身t不好,又有残疾,家臣中有不少人认为政道和成实b我更适合当家督……甚至,连母亲她也把我当成妖怪……」
「我ga0不懂你为什麽要介意你的右眼。」孙市曲指敲了敲政宗的额头,「你是因为失去它,才得到那些忠心於你的人。」
「我……」政宗似是明白了什麽,但又似是更迷茫。
「以你如今的身份,会有无数人愿意为你赴si。不过那些在你一无所有、孤弱无依时,仍对你不离不弃的人,才是最难能可贵的;所以你这家伙是真的幸运。」
「……也是。」政宗看着孙市,缓缓扬起了嘴角,主动把头发拨到脑後。
「这伤疤真不好看。」但他却觉得这是政宗最好看的样子。
政宗瞪他一眼,想把眼罩重新绑上,孙市却按住他的手,「我小时候总觉得寺庙里的不动明王像狰狞可怕,但长辈告诉我,不动明王是心怀慈悲的佛,其凶相是为了驱除邪恶。」
「我不是身怀慈悲的佛。」政宗绑好眼罩,理了理头发,「如直江所言,我只是一只山犬而已。」
「你这家伙没少做y损的事,但至少有一丝慈悲给你的领民。」
「你究竟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都是。」
政宗正要说话,宗矩进来道:「打扰了,家康大人已经把事情处理好。」
政宗跟着宗矩拜见家康,家康歉然道:「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
「忠辉和五郎八姬的婚事拖了那麽久,是时候再谈一谈。」当初受到丰臣家的阻挠,忠辉和五郎八姬只是订下婚约;家康叹道:「我让人把忠辉接了过来,本想今天让你们见上一面,不过忠辉太顽劣了,也不知躲到哪儿去玩。」
政宗笑了笑,「不瞒殿下,刚才忠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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