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真的只是纯粹的有感而发而已,情不自禁。说完之后自己也是羞涩不堪,觉得自己就如同调戏良家妇nv的地痞一般不要脸面。
我不知道自己那句呢喃有多少人听到,安室肯定是听到了,黝黑的脸颊却清晰地暴露出了一阵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其实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安室估计是因为气氛所以脸se涨红,但是我却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希望,他有可能是因为同样被我x1引而感到羞涩。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自己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凝滞的空气。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地听到过我的手机铃声。我清楚这个电话多半是有新任务了,沉默地结了账单,走了出去。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我想,我大概是没戏了。
将门关上后,仍然在响的手机铃声却没有接起的yu望,我站在玻璃外向内望去,却发现安室正在笑着向我挥手。这一刻我意识到,貌似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是怎么做到,对他人如此的包容?对于我有时候过分的举动,他从来没有感觉到生气或者怨恨吗?从小到大,没有人会在我犯错之后,依旧对我持以笑脸相待。母亲无法忍受我的单纯,愚蠢而不自知,养父母无法忍受我学习工作一直碌碌无为,组织无法忍受我只能如同一个机器人一般不知变通。而唯一一个能够宽恕我的人,却早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感觉,就像是,救赎一般,这种美妙的感觉。二十几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人生这么满足,不再是日复一日,而是有着什么目标一般,前进着。
电话铃声没有停止,我却感觉我的时间在这一刻已经停止了。玻璃内的安室好似发现我一直没有接电话,用手b着接电话的姿势示意我电话铃声还在响,我才后知后觉地接了这个电话。
电话通了,对面却没有立刻出声。几秒钟后,对面才传来了低沉的男音,“,你为什么现在才接电话。”
“对不起,g,我刚才不在手机身边,现在是有新任务吗?”我第一反应是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安室的存在,毕竟如果组织知道我在与组织外的人有关系的话,总是会有些麻烦。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我直接隐瞒了安室透的存在。
男人若信若疑,“呵,你在做什么我也不打算深究,现在我们需要个人手,米花町的市银行知道吧?”
“嗯,我现在就在这里。”我想我大概知道我的任务是什么了。
轻笑声从对面传来,明明是低沉x感的嗓音却不知为何让人有些不自然的恐惧,明明没有见面却如同被压制了一般。“对,还是老样子,下午六点,会有一辆灰se的小轿车,里面的发动机改过了,会是你喜欢的类型。车门没有锁,钥匙cha在发动机上面你直接进驾驶就好了。我相信你不会让我们失望。”
我应声下来,对方也没有多说直接在那边挂了。我静静看着我的手机,不知道作何感想。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现在的生活基本上都是组织包的。酒店,车,手机,无论自己在做什么,做了什么貌似都是会在监管之下。
应该是时候开始有点自己的生活了。万一到时候,千辛万苦把安室追到手,结果发现自己的财产没有一个是属于自己的,这就非常尴尬了。
抬头看了看蔚蓝的天空,觉得自己还需要有一个很长的过程。不过我一向行动速度快,当即就在网上发布了租房信息,地理位置最好在米花町,合租如果是大别墅的话,分区问题应该也是不大的。车子的话,自己的存款应该能买一个看起来b较值钱的新车。手机的话,只是为了联系我多买一个就为了联系安室问题应该也不大。
任务在下午六点,现在还是早上而已,我直接去尼桑车行买了一辆便宜却看起来高大上的小轿车,以后出行说不定要经常用到它,我会在驾驶上开车,而安室就可以坐在副驾驶
不行不能再想了,感觉思维直接要冲破天际了。手机就更容易了,去商店买了个和安室同款的苹果手机,当初在t0ukui的时候没少看着他用那部手机。这就是所谓的情侣款。
房子的话却意外的难,米花町人口密集,想要租单身公寓却一时间没有空缺,不少合租却情况恶劣,根本属于那种不可以请人去的环境。我想我可能要亲自考察一下了。
看了下手机的时间,五点半,从这里走到市银行只需要五分钟。我走到了银行门口准备上车待机的时候,却发现,那辆符合g描述的车,四个轮胎都被扎破了。
我当机立断地给g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发生的意外,他告诉我会和其他参与成员联系就直接挂掉了电话,好似对这种情况的不满。
我也无能为力,就走到银行里面询问监控录像。本来抢劫的时间就是设定在银行快要打烊的时候,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地会减少,不到五点四十分,银行里一只剩下一些三三两两的人还有一些还在at机取钱的行人。
银行的经理看我的脸se不对,紧张的询问我是否需要报警,我摇头不语,要是报了警,这辆车原本就是报失车辆的事实不就会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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